权英若把画架搬到了权英军房里。他答应了五弟,自然会兑现诺言。
权英军看到权英若夹着画板站在门外,一双狐狸眼立刻闪现出了偌大的笑意。
权英军虽说少年时期参过军,但他身上并没有几分应当属于军人的气质,正直刚强都是离他十分遥远的形容词,硬要形容,他更像是混迹在狼群里的狐狸,却有着不输于狼的狠厉与冷酷。
“二哥。”他甜甜地叫了一声,殷勤地接过权英若的画板,生怕累到了他。
权英若脸上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自己找了椅子往房间的空地上一放,默不作声地架好画板对着权英军的大床。
亓风跪坐在权英军床上,双手被绑到背后,眼睛蒙着,有些不安地循着发声的方向偏过头。
他有点在意权英习。
张了张嘴,却没有问出口。
他自身都难保,又有什么心思担心别人?
权英若却像是会读心术一样,淡淡地开口:“五弟他没有什么事,放心吧,等你出去就能看到他了。”
有种被人看穿的恼火,亓风抿着唇,想气势汹汹地问那家伙的死活又和自己没有关系,可出于种种,他没有出声。
见权英军久久没有碰亓风,权英若扭过头对权英军说:“你不试一下亓风吗?”
权英军听他的口吻,仿佛试过一样,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权英若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说完就想起了刚见到亓风的那一面,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渴望与迷恋,毫不吝啬地赞美道:“他很棒,是我见过得最完美的人。”
权英军冷不丁问他:“你很喜欢他?”
权英若的眼神透过了自己只有寥寥几个线条的画纸,依然沉浸在亓风带给他的惊艳中:“我很喜欢他。”
权英军的目光刷地冷冽下来,彻骨的寒意覆之而上。他一声不吭地走向大床,薅起亓风的头发便仔仔细细地端详他。
被扯的好像整块头皮都要掉下来,亓风皱着眉,咬牙忍耐着。
他没有忘记权英习的忠告,按捺着想朝权英军的脸上挥拳的冲动,默不作声地容忍权英军用不加掩饰恶意的目光扫视自己。
这一次的束缚比起前几次都松懈很多,权英军还没尝过他的厉害,对自己没有防备。权英若根本扛不住他的拳头,他想要从床上一跃而起砸昏权英军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如果权英军没被他一招制服呢?
被权英习多次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亓风忍不住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怀疑。
就连权英习都没有把握的人,自己能逃的了吗?
刚才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是自己真的因为一时冲动而被权英军打个半死,权英习还会及时出来救他吗……
想着想着,亓风心里咯噔一声,心凉了半截。
为什么是“救“?
他只不过是向自己示了几次好,稍微照顾了一下自己而已,无论现在装得有多好,总有一天还不是要原形毕露?
亓风,他们是一丘之貉,没人能真正地救你。
你不能依靠别人,从很小的时候,你就决定了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能依赖的只有自己。
亓风握紧了拳头,旋即又无力地松开。
他现在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莽撞,他需要收集情报。
“英军。”权英若淡淡道,“不开始吗?”
权英军听话地松了亓风头发,转而挑逗般扬起亓风的下巴,他的指节顶着亓风的喉咙缓慢地用力,亓风不耐地偏过头,从他手上躲开。
权英军眸中目光不变,捏住亓风的颈子将他拖下床,把他的脑袋按进自己胯间,冷声道:“舔吧。”
亓风这辈子也没把生殖器放进嘴里的体验,不肯听话。
权英军也不恼,支着下巴朝权英若笑意盈盈地说:“这家伙不是过了三哥的手吗?怎么连个口活都不会?”
权英若专注地看着亓风,笔没有停,也没有回答权英军的问题。
权英军接着自言自语道:“看来需要点手段,他才会打开嘴巴……就当我好心帮三哥一个忙吧。”
权英军盯着把头侧到一边的亓风,轻柔地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这一下却摸得亓风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想后退,却被权英军一脚轻踩住了腿间疲软的性器。
亓风脸色一白,顿时不敢动了。
隔着粗糙的袜子,权英军缓慢地转动着脚腕研磨。从下身传来缓慢的钝痛感,可却在这种情况下,他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违背身体意愿逐渐抬起了头。
“亓风,你知道吗?”权英军突然说道:“当人的疼痛达到某种程度时,会无限地转化为快感。”
说着,他脚上渐渐用力。
因为越来越强的痛感,亓风的身体开始发抖。
“每个人疼痛的阙值是不一样的,由此转化的快感也不一样。也就是说,如果把疼痛的阙值提高至极限,那么这个人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