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的时候,我会给自己找些事做。
我打开储物间的门,在亓风晚上睡觉的地方铺了一层床褥,那是我少年时用过的一套被褥,亓风比我要矮上半头,用这个刚刚好。
我以前从没注意到过,储物间里有这么冷。
这里没有窗户,只有一只光线昏黄的灯泡,空间狭窄逼仄,地板冰凉如雪,待久了不禁倍感压抑。
我贴着冰冷的墙壁走到栓亓风的位置,伸手摸了摸从墙上凸出来的一节铁环。那铁环比我的小臂还要粗,深深地嵌在墙壁里,仅凭一人之力不可能拔出来,也不用担心亓风会挣脱锁链。
这东西原本是为了以前那只阿拉斯加准备的。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它的死法。
我设身处地地设想了一下亓风的活动范围,将铺好的床褥又往墙壁那边拽了拽。
要不要为亓风准备一套衣服呢?
我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太麻烦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大不了以后在这里安一个空调,这样会令亓风好受一些。
……
亓风现在怎么样了呢?
刚想到他,我就隐约听见了他模糊的声音。
下一秒,储物间的门被权英傲一脚踹开了。
见我在里面,权英傲愣了一下,随即看到地上铺的床褥,露出了一个带着虎牙的笑,把怀里的亓风扔到了刚铺好的被子上,当着我的面,把他自己的分身重新插回了亓风xue里。
亓风重重地呻yin了一身,在权英傲的cao弄下不停地颤栗着。
我的目光很快被亓风吸引住了。
亓风双手被镣铐锁住,举过头顶,盖住大半张脸,白皙如玉的肌肤透着动情的绯红,双眸低垂着,难掩眼中翻滚的欲望。
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前两ru夹着金属铁夹,夹子上挂着铃铛,每每随着权英傲的顶弄,都会发出清脆好听的声响,成为了羞辱他的最佳道具。
亓风那只会吐出骂人话的嘴巴里只剩下了yin哦婉转的呻yin声,夹杂着几声细长颤抖的气音,听得人血脉喷张,有种说不出的诱人。
像是被情欲的大火煎熬成了最美味的模样,再多一分太过,少一分不足。
见我久久盯着亓风不肯挪开视线,权英傲百忙之中抽出一丝空闲,朝我笑道:“我也算身经百战,但这么棒的家伙还是头一次见。他还发着热,身子里火热得快把我融化了,你要试一下吗?”
权英傲描述得十分诱人,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
亓风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奇怪。
我蹲下身,想要用手背感受亓风脸上的温度,可我没想到,亓风竟然侧过了头,主动把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我心底一惊,下意识以为亓风是想咬断我的手指,但我却没有立刻抽出,似乎是有些迷恋亓风空腔的温度,甚至往里得寸进尺地伸了一节。
我能触碰到亓风的舌根。
柔软的,粗糙的,炙热的。
亓风的舌头笨拙地饶着我的手指转动,像是对待性器一样饱含挑逗地允吸,我被他舔得整个手腕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脸上泛起可耻的红晕。
权英傲看着这一幕,笑着提腰往深处顶。
“这家伙口活不够好,需要时间调教。不过对于男人来说,他这种青涩又不得要领的技术才能更烧得人心火旺盛。”
亓风裹着我的手指,被顶得闷哼一声,漂亮的桃花眼半睁着,迷茫地望向正上方的我。
亓风的眼神勾得我又开始心如鼓擂,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全身的血ye都向下身冲去,腿间的海绵体瞬间便鼓了起来。
这令我开始不太自在,我试图把手指抽出来,却被亓风轻轻咬着,恋恋不舍地勾了回去。
就像是在含着真正的性器一样。
我的心跳停止了一瞬。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自己在亓风的注视下死亡了一次。
我垂着眸凝视着亓风的眼睛,亓风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没在看我,但这都无关紧要。
我意识到什么,问道:“你给他用了什么?”
手指还插在他嘴里,但我已经不再想着离开了。我开始主动地配合亓风青涩的舔弄,两指夹着他红软的舌尖,引导着他该怎么做。
权英傲勾起嘴角:“一点助情的小药。”
“一点?”
权英傲信誓旦旦:“就一点,你放心,我很有分寸。”
一般他这么承认,就是没有分寸。
正常的剂量不会让亓风摆出这幅姿态,至少不会在强暴他的权英傲面前露出媚态。
明显看穿我的怀疑,权英傲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心里想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好吗?你就这么不相信你三哥?”
我笑了笑。
权英傲从亓风体内退出,我一眼就看到他Yin的Yinjing上套着东西。
环状软物,向外缠着一圈毛发,但因为这场性交已经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