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过,亓风性子刚烈,是一条咬人的狗,我不想成为不幸的被咬者,便只好在绝大多数的时候给他塞上口球。
但长时间的阻碍会使他失去闭合下颚的能力,我拆下口球时,亓风还保持着大张牙关的样子,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红艳的舌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落入我的视线。
我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翻成仰面朝上,让他瘫软着窝进椅子里。
亓风还不适应正常活动的状态,手腕和双腿都打颤得厉害,头歪过一边,从嘶哑的喉咙里滚出几声微弱的抗议。
我把他的腿抱进怀里,揉着他僵硬紧绷的肌rou组织,把他浑身的尖刺全都揉化了,变成软绵绵的一团棉花。
“累了吧,结束了。”我哄慰道。
亓风不屑地哼了一声,却没阻止我更加得寸进尺的动作——
我握住了他一直被人冷落的Yinjing,温柔地上下揉搓起来。
任谁也不会拒绝不带任何恶意与羞辱的侍奉,亓风也只是条件反射地并拢了一下双腿,便放松下来,让我用着颇有技巧的手法带他攀上极点。
我用纸巾擦干手上的Jingye时,对上了二哥投来的玩味眼神。
我挑了挑眉,“还有事?”
“没有了。”二哥微笑道,“就是觉得稀奇,多看了两眼。”
我知道他指的什么,没有回应,把亓风打横抱起,离开了二哥的房间。
撤下蒙眼布,拴好他的项圈。我这才谨慎地解开了束缚着亓风的绳结,看着青紫的勒痕,我蹙起了眉毛。
在这个过程中,亓风一言不发,闭着眼睛显出一副倦态。
可能比起对我破口大骂,他现在更想休息。
今天一晚上都无处施展,肯定累坏了吧。
我静悄悄地离开储物间,环顾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客厅套上了一层夜色,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到自己房间里不顾一切倒头就睡,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我睁着眼睛,呆滞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半响,才醒过神来。
我想喝水,伸手摸到空无一物的水壶,叹了口气。
我趿拉着步子向厨房走去,却在刚出门时就听到了吵乱的动静。震耳欲聋,热闹非凡,别墅里一向都是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更何况这拆家似得闹腾。
我下意识扫到玄关的白板。
三哥回来了。
也只有他回来,别墅里才会有点动静。
不过这也太响亮了,几乎可以算作扰民的程度了。
我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走向厨房,烧了一壶水。我醒得很慢,直到水已经烧开了,脑袋还很昏沉,倒是储物间里仍然热闹得不行。
一大早就这么Jing力旺盛……
哦,已经不早了。
该做饭了。
在拐进厨房之前,我倚靠在储物间门口,刻意敲了敲朝里敞开的门板,以此警示里面的人。
三哥动作一顿,朝我爽朗一笑:“哟,早啊,五弟。”
我扫了一眼,亓风被他骑在身下,整个人面朝下趴在地上,残留着还没痊愈的勒痕的手腕被三哥拧到背后反剪,看着就骨头疼。
我说:“别在里面做,带他出来。”
三哥咧嘴一笑:“我倒是想?”
亓风被严严实实地锁在里头,除了我谁也带不出来。
我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到三哥脚边,转过身摆了摆手:“我先做饭去了,轻点折腾。”
我打开冰箱,拣出一部分蔬果,又端出一块冷藏猪rou,将它们整齐地摆放成排后,聚Jing会神地思考着今天该做什么。
但是隔壁却不打算让我顺利地做菜,高亢的骂声只是从储物间转移到了浴室——离我更近了。
隔着墙听不清在喊什么,但我知道,亓风肯定是在骂人。
真亏他早上什么也没吃还Jing力十足。
被吵得有点受不了,我重重地敲开了浴室的门。
浑身shi透了的三哥开出了一条缝,疑惑道:“又怎么了?我在用浴室,得稍等一会儿。”
我试探性地望了一下浴室里,三哥显然不想让我看到,循着我的视线把肩膀一挡,笑容依旧:“嗯?”
我无语道:“太吵了。”
三哥恍然大悟,搓着手对我说:“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看他那张嘴挺适合骂人的,就没给他塞口球。你看情趣这种东西一时也说不清,男人嘛,总要有一两个不可告人的小癖好……”
我没听完,又问:“你在干嘛?”
三哥说:“给他洗洗里面,方便办事。”
我还是不肯相信他,想要亲自看一眼,亓风叫得那么激烈,总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洗一洗。
但三哥固执地抓紧了浴室的门,用自己的身体把唯一的缝隙赌得严严实实,朝我皮笑rou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