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昑惧热,在家一贯宽大的白背心,四角裤头。
好在他家只有他爸和他,都是男人。
“刷题呐。”卫茂笑得很和顺,就坐在儿子的边上。
卫子昑习惯了他爸就在边上看着,继续做着题,过于低着头,背心垂下,露出空调下微激突的ru头。
“哎,别太低了,会近视的。”
“哦。”卫子昑感到爸爸拍了拍他的背,答应了,可奇怪的是手却没有挪开,反而往越往脊背下方去了。
卫茂摸着儿子的蛮腰,望着露出来白嫩的两条腿直咽唾沫,馋得很,将人抱到腿上。
卫子昑挣扎要挪回去,“我还要做题呢,爸。”股瓣间却是夹住一硬起的东西,滚烫得很。
卫子昑疑惑,耳后传来男人粗重喟叹,接着爸爸带茧的手来回滑过他的腿,最终捏紧在大腿上。
“爸?”卫子昑被托着屁股往前趴在他的书桌上,肩被按着爬不起来,他有些害怕了,下身一下子传来凉意。
卫茂按着儿子的肩,一手一下就扒在了他薄薄的四角裤,那浑圆的屁股就这样翘着。
卫茂眼都看直了,他每轻拍,卫子昑的tunrou都是一颤,刺激地他rou棒生硬。
到了这步,饶是卫子昑再木愣,也察觉出来这兽父起的心思,他先是不信,“爸你在干吗?”
就被爸的手指塞进了稚嫩从未有人进入的地方。
卫子昑挣扎起来,他的力气哪有他爸的大,只能任着更多的手指往里头挤,还有不知明凉凉的ye体。
卫子昑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要是邻里听见了可怎好,卫茂心惧且生气,养了这么久的儿子只是因为这么一点事这样不乖。
他眸子沉凝。
啪——
卫子昑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当即红肿了,半张脸瞬时麻麻的。
挣扎间光洁的身体沁出汗珠,背心也褶皱,卫子昑整个人的状态凌乱,唯菊花定着往里进着扩张的手指。
卫子昑吓得红了眼眶,不再敢出声,他又被倒扣过来,脸按贴在他刚刚在做的试卷上,某样东西贴在他的背脊上,往股缝间要蓄力往里的样子。
“爸,爸,我是你儿子啊。”卫子昑吱唔强定声。
卫茂瞧少年纤细的腰肢,勾人心魄的,哪里还听得进子卫昑的话,心急得很,舔吻着儿子的后颈,含糊连声道,“好儿子,让爸CaoCao,让爸试试。”
“啊别,我害怕,”卫子昑的话还未说完,后庭突地被异物挤入,菊花口被整个撑开。
他那处太柔嫩了,更是因着头一次酸疼感强裂。
他被他爸的rou棒干进来了。
也不知是剧烈的胀痛,还是巨大的耻意使得卫子昑哭了起来,他嚎啕哭,“呜呜我疼,快出去,求你了爸,”一字一顿,“快点出去,”
“太紧了,我家宝贝儿子真紧。”
卫茂挪过他的头,往他嘴里吸吮,离了,津唾纠缠的银丝还挂在两人的嘴角。
卫子昑泪糊满脸,“我好难受爸爸,”他抹去银丝,身体里的巨物竟动了起来,“别动啊。”他惶恐。
“乖,”卫茂的手轻轻抚着儿子的背,哄劝,“不动怎么出来呢?”
卫子昑恍神间点头,是得出去,菊花放松,抽出的感触太清楚他发麻。
卫子昑整个被压抵在桌上,爸爸贴在他的背上,热量和喘息见他觉得恶心不已。
好不容易盼到异物都要出去了,“嗬啊啊,”卫子昑痛哭呻yin了一声,内里又被填得满满的。
“没事的好儿子,等一下就舒服了,一会儿就舒服了。”卫茂抱着他,一个劲往里来回抽送,找着位置。
卫子昑只觉得肚子里被戳尽了,忽地一点渗出麻意,“唔啊。”
卫茂明了,“真好,”拉起他,抱Cao着,嗅着卫子昑身上的牛nai味,他这儿子要是调教好了,肯定能叫人舒服死。
“啊啊啊爸爸好奇怪,你不能把鸡鸡再插进来了呜呜,啊啊啊,”
卫子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难受,还又很爽,明明不想,呻yin声还是接连不断地从自己嘴巴里蹦出来。
津唾趁这时顺着落到洁白的试卷上。
卫茂才荦,在这书桌上连连要了儿子好几次,瞧他晕过去,才想起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对着脸疏解,白浊溅到儿子的脸上才做罢。
次日,卫子昑睁眼,爸爸还是往日的爸爸,系着围裙烧早饭,催他去上学,兴许只是一场梦,卫子昑庆幸,穿好校服就去上学了。
回家还在玄关就被爸爸搂住,扯着衣服亲小嘴。
卫子昑被迫地坐在鞋柜上,爸爸的手在保守宽松的校服下摸来摸去,“啊,”拧了他的ru头。
卫茂对这校服非常满意,他朝两边弯起儿子的腿,使之大大的敞开,抬扣在往上
校裤扒扯在上,底下露出略卫子昑略红肿的菊花,就像是可被Cao的装饰画一样。
卫子昑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