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白河的冷面是做的真地道。
这个地道不是朝鲜那种地道,是中国式朝鲜冷面的地道,换句话说,是中国朝鲜族冷面的那种地道。
因为似乎中国的朝鲜冷面才喜欢往冷面里加西瓜。
东北的饭馆也是,和北京的一些饭馆一样,基本上不讲究隐私,虽然面对面说话都得靠喊,但基本上也没有人闲的注意别的桌在干啥。
所以她和程翔宇成功地也在没吸引任何人的目光的情况下自然地吃完了面。
由于回来的路上实在是太饿,他们不约而同地吃撑了,于是饭后在旁边的小公园里一边遛弯一边消食。
二道白河建设的很不错,连小公园也是,完全不必北京街边的公园差。
骑行路线、散步路线规划得都很好。
大概是他们真的穿得太朴素了,有大晚上的,根本没有人看他们。
这是他们第一次牵着手在大街上毫不避讳地行走。
其实仔细想想这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万一扛着长枪短炮跑到朝鲜那边拍摄的站姐在晚上又回到了二道白河这里,那这条戏服裤子简直是比任何标志都明显。
更不用说他们手上还戴着戒指,妥妥的大新闻。
但是她突然地不想管了。
反正真出了新闻华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她爸也不会。
大概是新生的后遗症,她久违地又迎来了叛逆期。
由于程翔宇既不想回她住得酒店,也不想回剧组,于是他们又新订了一间酒店。
还好,二道白河这里的高级酒店也不少。
因为新定的酒店离这里不远,他们索性就溜达回了酒店。
进了房间之后,她扑到了她熟悉的大床上,然后他压了上来。
他们又做了一次...两次。
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就没有一次不擦枪走火的。
感觉穴都被他操肿了,她浑身也脱了力。
可是靠在他怀里让他吹着头发的时光确实意想不到的幸福。
所谓小别胜新婚,曾经每天都腻在一起的日常也只有分开了之后才会显得如此可贵。
她转过头,抱着他,把重量全都压在了他身上。
“要这么吹。”
“好。”
他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
久违地全都是他的味道,也久违地让她睡了个好觉。
好吧,不是好觉,她做的全是有关她妈的梦。
可能是在梦里思考了一整晚她妈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发飙,所谓的误判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到底做了哪些错误的选择才会导致这种结果,她醒来觉得头好疼。
一看表,十一点半了,她一直睡了十二个小时有余,怪不得头疼。
她从床上坐起来,可能因为睡得太久了,身子都是软的。
程翔宇正自觉地靠在床上读剧本,她饿死了,看到床头柜上的提子,张嘴,他自然地就递过来了一颗。
“你都不叫我。”她嚼着提子说。
程翔宇摸了摸她的头:“宝宝睡得太香了。”
“可是我睡多了头好疼。”
“我的错。”
不对,为什么她现在跟他撒娇得这么自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