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他问她。
疼是肯定疼的,但是,渐渐地,和痛楚一起,一种莫名的感觉也从下体涌上脑海。
心痒?这很难用任何一种已知的触觉所代替,但是确实让她觉得想让他做点什么。
“我想让你动。”她跟他说。
虽然他不动的时候会让她觉得难受,可她动起来,却又是她不可承受之...之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太激烈了,本来不应该被挤进去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被贯穿,每一次都让她的身体重新受到冲击。
她被操得一直抬着头,不自觉地张大嘴吐出小舌,也翻着白眼,不自觉地做着标准的高潮脸。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虚化,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却又好像没在看一样,脑内根本没有足够的反应因子迎接视觉信号。
就连脑浆好像也被晃得融化了。
她感觉自己可能就要这么被操死在床上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下体一热,紧接着精液注满了她的子宫。
做完之后,她也管不了什么小酒店什么床单质量问题了,甚至连自己瘫在了床上都是过了十几二十分钟之后才被大脑认知到。
太爽了,不是性方面的那种爽,是爽快的爽。
她感觉自己在被射入之后一下子被重新整合,重涣了新生。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气,于是她自不量力地又拉着程翔宇做了一次...
她是打算只做一次的,可是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
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一天之后,他们俩都累倒在了床上。
但是,这里的浴室,眼见的都有发霉的角落,她实在无法忍受。
“我们回去吧。”她跟他说,“或者换个酒店。”
“嗯。”
董郁发现,没了她爸,世界还真的变得困难了许多。
程翔宇打开Uber,等了三十多分钟,还加了钱,才打到一辆愿意从敦化开刀二道白河的车,车里还有股劣质皮革的味道。
看她一上车就皱紧了眉头,程翔宇让司机把前面的窗户开了两个小缝,使新鲜的空气能灌入车中,才缓解了一些。
“你可真是娇气。”他抱着她,轻笑着小声在她耳边说。
才不是呢。她锤了一下他的大腿。
她还不够能忍吗?
他反倒又抓起了她锤他的那只手,十指相扣,然后把戒指分别从他们饰品上拆下来,戴在手上。
“看来我得多努力了,养你。”
他们回到了二道白河,一直以来她都住在度假区那边,这还是她第一次来真正的镇上。
二道白河镇一点都不像个小镇,最起码主干道修建得非常宽广,四周建筑不仅很大还很新,看来是靠长白山没少发展旅游经济。
他上身穿着外套,下身穿着屏视觉不会穿的戏服牛仔裤,她也是,因为陪这家人穿得非常朴素,走在街上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回到二道白河镇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他们不仅没吃午饭还经历了激烈运动,于是让司机停在了最繁华的当口,他们下车,随便走进了一家朝鲜菜馆子。
他们走进二楼才知道包厢都满了,她刚想走出去却又被服务员端过去的一碗冷面勾走了眼神。
“就这儿吧。”程翔宇小声跟她说。
她皱了下眉,却也没表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