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无栖自己就180,对方却比他还高半个头,说话都得抬头才能看见对方的眼睛。
所以他有点不爽,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眼前的人,才出口问道:“你谁呀?新来的保镖?”
?
盛无栖在打量廖琤,廖琤同样也在打量他。
这么多年不见,廖琤都快忘了盛无栖长什么样,只记得小时候是个白白嫩嫩的团子。
在次重逢,廖琤的第一个反应是:美。
五官长得与夏姨有五六分相似,与盛叔叔也有五六分相似,而夏姨与盛叔叔都是难得的美人,眼前这人却挑了两人的优点长,美貌更上一层台阶。
而第二个印象是:蠢。
自己明明西装革履、文质彬彬,他竟然会以为自己是个保镖。
难怪夏姨和盛叔要给他请个保镖,更难怪自己爸妈非要自己娶他,恐怕除了自己,再没有一个男人会娶这种笨蛋。
廖琤想想他爸妈的交代,又看了看他的未婚妻。
既然如此,只好将计就计了。
“我是你新来的保镖,你可以叫我大力。”
?
“大力?你叫大力?”盛无栖一副挑剔的样子,上前在廖琤的上臂上捏了一把,“感觉肌rou还没阿牛硬,怎么你叫大力?”
廖琤被他逗笑了,“那你倒说说我不叫大力应该叫什么?”
“我看你应该叫阿羊,软绵绵的。”
若换个男人被他这般浑说,早气得跳脚,但廖琤不是一般人,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有自信,这种话根本无法打击到他。
甚至还能笑着跟盛无栖开玩笑,“虽然我的胳膊不够硬,但我有个地方肯定比别人硬。”
盛无栖没听出其中蕴含的意义。
傻愣愣地问;“你哪里比别人硬?”
廖琤低头靠在他耳边,对着他的耳廓说:“自然是能让你爽上天的地方。”
盛无栖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被他在耳廓处吐出的热气熏得半身酥麻。
“你、你瞎说什么!”
廖琤绕过他走进屋内,大马金刀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盛无栖不满意他这么理所应当地闯进自己的私人领地,“你不准坐在我的沙发上。”
岂料,廖琤对他的话视若罔闻,抱着手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盛无栖被他的态度气到,冲到他跟前推搡他的肩膀。
然后,一阵大力袭来,盛无栖被男人按到在沙发上。
男人压在他身上,他毫无反抗之力,仿佛身上压了座大山,扑面袭来满满的压迫感。
他绝对不是什么该死的绵羊!
廖琤眼睛直视他的眼睛,“乖一点别咋咋呼呼的,我现在很累,别惹我。”
为了赶来这,廖琤几乎有三十多个小时没睡,中间还要办公和乘坐飞机,身体很疲惫。
看到小未婚妻被唬住,他收敛身上的气息,起身问道:“我的卧室在哪儿?我要洗澡。”
盛无栖被他吓到,呆呆躺在沙发上反应不过来,脑里被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刷屏。
刚才抵在他小腹的是什么?!
辣么大一坨!
真的是他身上最硬的地方吗?
他真能爽上天?
廖琤等不到他的回答,便自己找,找了一圈,发现次卧没住过人,全是灰根本不能住。
看眼沙发上躺着装死的小未婚妻,廖琤直接进了他的卧室。
进入盛无栖的卧室,廖琤第一感觉是乱糟糟的,眼睛便看到他乱七八糟的被子,以及扔在地上的性爱玩具?
走上前一看,果真是外形酷似男人Yinjing的按摩棒。
捡起来一看,逼真的按摩棒沟壑间还残留亮晶晶的ye体。
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廖琤面色难看地拿纸包住这根东西揣进兜里,心里一些暴虐的变态因子被激活。
惩罚方案在心里逐渐成型。
在盛无栖卧室找到干净的床单被套,廖琤回到次卧开始清洁屋子。
盛无栖还躺在沙发上回想刚刚的事,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廖琤的行李还在机场,稍后他的助理才会送来,刚洗完澡没有衣服只能穿着浴袍。
盛无栖看向刚刚出浴的男人,不合身的浴袍下摆露出健壮的小腿,上面开口露出强劲的胸肌,以及半身处大大的一坨。
廖琤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联系助理,让他跑一趟成人用品店。
盛无栖注意到新保镖握着手机的手,与自己的截然不同。
手掌大,指节长,指骨分明。
又看到新保镖的侧脸,高高的鼻梁,优越的下颌线。
盛无栖想起他的朋友们开黄腔时说的话——男人的中指越粗越长,那东西就越粗越长。
又想起他们说的——男人的鼻梁越高那活越猛。
所以新保镖是万中无一的大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