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就写今日先生教的,杜工部的赠卫八处士吧”吴用贴着他的耳朵,滚烫的呼吸毫无章法,听起来像诱人的喘息。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是夜。
“萧兄,”吴用叹了口气,“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那个人依旧风姿挺立,出尘脱俗,慢慢的从书桌前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双膝一弯竟是直直地跪了下去,
“当年我怎么说你也不肯。”他终于开口,声音颤抖。
“如今我已有家室,你倒又来招我。你真是不知羞耻。” 他有些激动。
“某特让金大坚寻得一块好玉,军师戴上为妙。”萧让说罢,扔下一个盒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里,再未回头看吴用一眼。他算是落荒而逃了吗?或许吧,因为他发现,自己内心充盈的还是患得患失的慌乱。
他想起与那人欢愉时,“若是有事求你,我必定不会用墨水写,”吴用抬手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痴迷的看着他的脸,“那,那用什么水。”
————————————
那纸掉到地上,他似毫无察觉,痴呆了似的愣在原地,心似针扎般的疼痛。
他的声音一点也没变,只是多了几分沙哑。又见到他,萧让却不知道该做和表情。
萧让一推门,看到的就是吴用。
而吴用只是跪在地
另一只手按揉着自己乳粒,钝钝的快感像镰刀割草一样一点一点收割着他的理智,已进了两根手指的那处不停动作着,却总也觉得不够。
“某先问军师一句,那玉,军师捂热了吗。”他刻意提起那让吴用难堪的事。
吴用拿出那块暖玉,拧眉看了一会,正是如寻常男子那处一般大小,也明白了刚刚萧让的“戴上为妙”是什么意思。
吴用是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萧让很守时的来了,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那处愈发坚挺,他由慢至快的上下动作着,酥麻的刺激感蔓延开了,刺激的他双膝发软。
————————
吴用勉强的站起来,玉势上凸起处正好擦过那一点,要去不能去,或者说一直在去着,吴用哪怕再冷静,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也不免红了脸,一直被挤压最有快感的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
“当年你一走了之。”
既然如此……
己滚烫的部位,那里已经硬得胀痛。
他拉开床头最深处的匣子,拿出了一个玉色小瓶。
萧让眼眶发热,他有无数的话,面对这位曾经肉体交缠过的人,他有无数质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点点白浊流在纸上,那纸已几近被揉烂,萎靡的蜷成一团,有那么一瞬间萧让甚至都觉得,其实吴用没有走,而是选择留在了他身边,和他一起安分过日子。
不,萧让停下了,不应该是这句,萧让闭紧了嘴,结束了这句话。
“写…写什么来让我”萧让脸已经红透,哪被人这样刺激过,他从小读四书五经礼义廉耻,却不知道世上还有这般的妙人。
“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被绑成这样,活像个荡妇一般。”他几近破口大骂。
“我道军师掳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是为了别的男人。”他冷嘲热讽。
手已经熟练的动起来了,他想起那处湿软滑腻,缠着他不让他出去,两条腿也懒懒的挂在他腰上,风情万种的承受着。
随着律动的加快,他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他想像着是那人的手,温凉干燥,覆盖上来……
那玉势粗长,头部还有一圈稍稍更粗的凸起,吴用一狠心将玉势插入,头部的凸起狠狠剐蹭过自己那一点,他几乎要叫出声。
他翘起指腹挖了一点脂膏,轻轻的揉开在自己的后穴。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在吴用面前,他仿佛只是一只可以被戏耍的玩物。
如果他没有被做成这种形状的话。
“我会用这处流的水磨开写”吴用拉着他的手,按在两人交合处, “再请萧兄品鉴一二。”
确实是一块好玉。
赶路被劫上梁山,萧让一脸的平静,晁盖阐明来意后,金大坚被留在了大厅研究蔡京的图章,萧让却被一个喽啰引了到另一个地方。曲径通幽,旁边苦竹绕宅,盖的日影明明灭灭,像是个文人住的地方。
那玉势头部光滑,茎处却纹理狰狞,青筋隆起,栩栩如生。纵使是这个时候,他也不禁感叹一句,玉臂匠金大坚的手艺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好。
“求先生救我哥哥。”
可他最后还是走了。
吴用没有起身去追,而是打开那块放在盒子里的玉。
前头不听话的小东西瞬间翘起,吴用看着那直愣愣的看了心烦,抬手打了自己那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感暂时压住了快感。
听着那人低低的浅笑,萧让的魂几乎被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