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京郊一架马车略加速行驶,前后五十米皆有府兵骑快马护卫,坐在车架里的干君面色凝重,旁边穿戴华贵的坤君,忐忑不安的盯着自家干君。
“慕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有什么事,回家了好好说,别朝着孩子动气成吗?”坤君小心翼翼的看向一旁,干君玄色发冠束起过肩高马尾,眉宇间透露着此人压抑自己满天的怒火,紧紧咬着牙床,乍一看以为是女郎,仔细看则是个高大干君,慕寒伸手握住靠着车窗的弓箭,食指抚弄着上面阳刻的花纹,标志性的图案直观的展示着上古持箭者的英姿飒爽,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千百年,过往佳话都流传成吾辈神话,供尚武者敬仰追崇。
小坤君的小手搭上干君岔开的大腿,“寒哥哥~”,看着举国上下百年不遇的女干君,其实除了眉眼带着一丝秀气,其余一切体征都为男,陈冬yin小时候看着胸脯略微有点起伏的仙女姐姐,看着人家练武入了迷,后来比武场上被这点微乎其微的“女子秀气”轻视对手的人,就会被打的屁滚尿流,自此以后提起慕寒的名字,也只能想起那是位武功高强,手腕狠厉的干君,如今让慕寒被误以为平胸女子的胸脯已经被坚硬胸肌代替,云雨时疼的张嘴乱啃都硌牙的慌。
“陈沅,手撒开!”干君面色不虞,言辞激烈,抬手拍开了陈沅的手,常年习武之人力道之大,娇生惯养多年,嫁到夫家继续被宠的小少爷,自是难以接受,娇嫩的手瞬间泛红,陈沅摸着自己的手,眼眶泛红,慕寒察觉自己刚才过于用力,在气头上,怕自己一心软,坤君一哭就让这事情翻篇,快速撇了一下就狠心转过头去。
哼唧哼唧一会的坤君见没效果只好作罢,心底下燃起了怒火,“慕镜辞,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怎么样”,还没享受够的干君疑惑的看了眼气的两腮鼓鼓的坤君,气笑了。
听到自家干君一声嗤笑出声,陈沅更加委屈,“大宝是干君,要习武出征,我就看着你那么把他,把他带大”,语气略微开始哽咽,“现在好了,烟儿一个从小体弱多病,一病就榻上躺好久,腺体发育的都比别人迟,”陈沅拿手绢擦了擦眼泪,“你也要把他拉到祠堂,呜呜呜呜,拉到祠堂上家法吗?”
慕寒松了松束腰系带,穿着尚武干君喜爱的圆领袍衫,“正是你次次这般,哄我心软,兜着他们的错处,慕言慕言遇事牙尖嘴利的回应,就知道顶嘴!烟儿被你护着,单纯好骗,不懂得人心险恶!”
“那你,再软一次呗!”陈沅贴近慕寒的耳边,“镜辞只要答应我,别动粗,好声管束,孩儿们总会听的”,左手食指勾上腰带上的玉片,小手顺着小腹向上,在胸肌上抓了抓,最后停在干君的侧脸,左腿伸出裙摆也攀上慕寒的大腿,慕寒擎住坤君的小手腕压在软榻上,车架宽敞,屈腿而窝足以畅快酣睡,慕寒一个盛年干君,怎么受得了这种撩拨,一只手按住坤君的双臂,右手急切的扒着坤君的衣服。
低头看着坤君的一副媚态,又是上道的又是可恨,官家长大的坤君少爷,偏偏比勾栏院子里的小倌还会勾引人,扒开下摆 ,脱下中裤露出跨间巨物,“哇,恩公那物好生害怕,奴家奴家,怕伺候不好恩公大人。”
“呵 ,昨晚都被我cao开了,今天怕什么?”慕寒陪着yinyin演戏,把两条细腿架在腰间,提跨找着位置,身下坤君就嗯嗯啊啊的开始叫唤着自己好厉害,“陈沅,车外还有人,你怎么就这么?嗯?”慕寒一个威武霸气的将军此刻面色都有些挂不住。
“恩公不喜欢奴家这样吗?”陈沅右手抓住干君发辫,张开唇舌,主动纠缠着慕寒的口腔,慕寒转受为攻,摆着脑袋亲吻坤君,不一会陈沅就软着身子,败下阵来,被动承受干君主导自己,趁着坤君被亲的失神之时,提枪上阵,刀枪入库,坤君一声高亢呻yin,攀着干君脖颈索吻,“嗯……恩公好厉害,嗯嗯啊啊啊,弄得奴家好舒服,奴家无以为报。”
头顶传来慕寒粗喘的声音:“无以为报就如何”,更用力的一个挺身,“你当如何?”
“呃啊~啊——,啊哈~啊哈~让我缓缓,奴家,奴家自然是在榻上好生伺候恩公了,嗯……呃啊~,恩公让奴家东,奴家必不敢向西,嗯啊——,奴家一切听凭发落。”被干君捣得一句话说不完就要嗯嗯啊啊半天,九分情动,一分演技,慕寒自陈沅幼儿时,就被这小狐狸Jing湛演技拿捏得死死的。
慕寒看着坤君丝毫不在乎外面的人,咬了坤君脖子一口,“哪里来的sao狐狸,沾我一身味儿,不好好治治,跑去给旁人看”,舔了舔坤君嘴边来不及吞咽的津ye,身下剧烈的捣弄着,在南北大道行驶马车在颠簸路面上粗暴的朝着东西方向抖动得厉害,慕寒解下腕间的皮质护腕,不留一丝挣扎缝隙的捆住陈沅的手,陈沅舔弄眼前干君蜜色的肌肤,充满色气发出吸着水渍的声音。
面对坤君不知好歹的屡次勾引,扛起一条细腿,贪婪的欣赏腿间景色,那些勾引的yin哦换来干君更加快速的抽插,肠壁被巨物猛的撑开之后在体内迅速挺进再抽离,公狗腰不住地捣弄,沉稳用力,加速捣弄着坤君的甬道,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