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您是要奴才把他栓床上,还是想自己牵着玩儿。”,龟奴在一旁弓着腰,一脸讨好的谄笑。
风年慢条斯理的把萧易远的一条腿绑在椅子扶手上,又拿起另一条丝带,看着那还放在地上的另一条腿,哄小孩一样说道:“易远乖,自己放上去。”
等玉势最粗的部分被萧易远吃进去以后,凤年已经和萧易远抱在了一起,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萧易远一皱眉,凤年已经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手心在他的大腿根摩挲着:“怎么,易远不喜欢?”,说罢又俯下身去,咬他腿侧的嫩肉。
龟奴送过来的钥匙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凤年却看都不看一眼,两脚撑地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脱下了萧易远的裤子,“用不着,戴着锁我也能肏你。”
“易远难道不喜欢?”,凤年膝行过去,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萧易远的膝盖上,扭着屁股用自己下体的锁蹭他的鞋面:“还是说嫌年儿长的不好看?”
凤年轻笑一声,挺着胯,缓缓的将玉势的另一端往那菊穴里送。萧易远的穴紧,玉势不好插进去,凤年绷着身体用力,反而让埋在自己后穴的玉势被顶着往里送一分,玉势顶端正好抵在那舒爽的地方。
凤年那薄薄的纱衣已经从肩头滑落,雪肩之下,是胸前的两点缨红,被萧易远捏住其中一粒,在指间揉捏。
萧易远与凤年玩过这东西,虽说跟真人肉茎不一样,但是被这凤年用这东西肏着也别有滋味。此时见凤年已经戴好了,他不由的也有些期待,露在两人眼前的后穴缩了缩,油脂从穴口中挤出,沿着臀缝蜿蜒而下,在红倚在晕出一小滩水渍。
“那当然,本楼主都献身于他,他怎么舍得死。”,凤年被玩着身上两处,说话间便带些轻喘,懒懒的将额头抵在了萧易远的肩膀上。
“这么喜欢他?”萧易远捏着凤年乳头的手稍稍用了点力,便听到了耳边的一声轻声呻吟。
门被关上,屋里便只剩下萧易远和凤年两人。
萧易远扭过头,看着一边,感觉脸上有些发热:“别跟我贫嘴,快点进来。”
“我可是这落仙楼的楼主,你说呢?”
萧易远放松了身体,躺在椅子里,慢慢的将自己的另一条腿放在了扶手上,一时间下半身门户大开,臀缝中的菊穴立刻暴露在两人面前。
落仙楼里的接客的小倌,不管是普通侍奴,还是头牌花魁,都得由龟奴牵着见客,身上各处禁锢的钥匙也都由龟奴保管者,若是客人想玩哪处,就由龟奴将哪处的锁打开。
凤年身上一层薄薄的纱衣穿了跟没穿一样,劲瘦身躯看的清清楚楚。他伏身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菊穴在纱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脖子上戴着铁项圈,被旁边的龟奴牵着,乖的像是被驯化好的畜生。
萧易远被啃的一声轻哼,那人嘴巴放过了他的腿,又用锁跟他勃发的性器磨蹭着,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内心滑过。他舔了舔嘴唇,轻喘着说道:“凤年,你知不知道你很变态。”
凤年挺着胯,用玉势的另一端在萧易远的菊穴上画着圈,笑道:“易远几天没被我肏,下面的嘴都饿的流口水了?”
“听镜花说,那个小将军还活着,你这美人计使的不错啊。”,萧易远一手玩着膝上之人胸前的红豆,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戴着锁的阴茎,指甲抠挖着锁内阴茎,蜷缩在其中的玉茎慢慢的胀大了。
钥匙是指项圈上的钥匙,还有凤年身下那把贞操锁的钥匙。
凤年被玉势顶的几乎使不上力,他抱着萧易远的脖子,靠身体的重量将玉势往对方的菊穴里送。
萧易远见不得他这浪荡劲儿,扯着他脖子上的铁链把他拽了起来,让他双腿大开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捏着他的下巴说道:“落仙楼楼主当然好看。”
“呜~玩玩而已······我最喜欢小易远了。”
萧易远想了想,朝龟奴扬了扬下巴:“不用,钥匙给我,你出去吧。”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萧易远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凤年,不屑的说道:“之前当小倌没当够?”
萧易远摸了摸凤年的劲腰,手便滑到了悬在两腿之间的臀上,拍了拍,“给你开锁,伺候我一回?”
萧易远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穿着纱衣的凤年,挑了挑眉毛,他以为凤年说的过来嫖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这人还真的装上小倌了。
凤年给萧易远的后穴中涂抹上油膏,又拿过一根两头弯曲的双头玉势,一头插入自己穴中,另一头翘在自己身前,正挨着他锁着的阴茎。
凤年说的喜欢,就跟那些小倌说最喜欢大爷了一样,是一句都不能信的。但是凤年的身子又嫩又滑,身上一丝赘肉都没有,这落仙楼里的头牌跟他相比都逊色许多。
“凤年,你到底行不行···”,萧易远被凤年压在椅子上,轻喘着说道,刚刚那个
当然客人若是想自己开,龟奴就将钥匙交给客人,反正这钥匙小倌自己是摸不到的。
还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