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对自己一无所知……而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此,还记得迪lun吗……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被你吞噬的连一丝灵魂渣滓都不剩。”
迪lun……
记忆里羞涩温柔的脸,渐渐与现实的怨恨声音重合。
“为什么要让我去承受那种事……”
身体在那声音中越来越僵硬,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老师,他张嘴模仿着迪lun的声音。
“明明拉住我的手臂就好了,可是还是一次次的放开我”
闭嘴……
捂住耳朵。
“难道你认为一切与你无关吗。”
闭嘴!
闭上眼睛。
“我在向你求救,无时无刻……”
闭嘴!闭嘴!闭嘴!
不看不听不想。
无济于事。
于是我猛然抬手,重重掐住了那个人的脖子。
让那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吧。
只余这个念头清晰无比的横在脑海。
老师依旧好看,他看起来很平静似乎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瞒着我就是因为要在这里和其他男人做爱吗?”
天花板的石膏冰冷的泛着灰,身下的冲刺如同最残酷的凌迟。
“闭嘴!别再用这种把戏了,你不配亚尔曼的声音。”我咬着牙缓缓收紧手上的力道。
“那么父亲如何?作为害死爸爸的代价就用身体偿还吧,呼……嗯……坏孩子……你的里面……啊……要把爸爸融化了……”
男人苍白的脸颊开始染上死亡的红。
“或者……你……其实……更想……要母亲?”
那声音是如此熟悉,温柔的妈妈的声音,吐出的却是污秽不堪的言语。
“啊……哈……好舒服……我的……宝贝……天啊……想要妈妈……”
我看着老师的脸一点点变成一种令人极度不安的深红色,瞳孔扩张而眼球微微翻白。
一丝唾ye顺着老师的嘴角缓缓滑落,他看上去已经快完全窒息了。
“要……进来……吗,这……里……”
体内的性器完全抽出,前端抵住柔软的后xue,在那瞬间,像是过电一般,我蓦然射了出来。
手无力的落到地上,空气有刹那的凝固,一片死寂中我听到了绝望的无声尖叫。
我想,那是我的声音。
“我的孩子……原来真的对母亲怀有这种念头……说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疯狂的放声大笑,眼睛因此沁出泪意来,显得那双眼睛像是刚刚擦干的珍贵宝石,shi润又明亮。
“是从母亲毫不避讳的洗澡?”
不……
不是……吧。
“还是夏天透着汗水的薄衣里若隐若现的ru房?靠在妈妈的胸前撒娇,提着一堆无礼要求的你,是从那时候起就对母亲怀有邪念的吗,柔软……芳香……妈妈的ru房……或许这就是我可爱的孩子从来没有接受过女人的原因。”
地下暗室的天花板高的像天堂,有小小的黑色虫子在上面飞,似乎都能听到翅膀颤动间的嗡嗡声。
手紧紧挨着什么冰凉的东西,我动了动手指,意识到那是一把刀,刚刚掉在地上的刀。
噩梦会结束,一切都会结束。
我高高举起那把刀,刺了下去。
血是温热的。
后来很多年的梦里我才想起来那年夏天,靠在妈妈怀里紧贴着ru房,柔软……芳香……但那并不是情欲,是温暖,是对亲情的渴望。
我还经常想起老师最后的眼神,他的眼睛很好看,在阳光下会像浅浅的琥珀一般流转光彩,而那时候死水一般平静的瞳孔背后是什么呢?
我从没有弄懂过,就像我不懂为什么心中没有爱的人可以轻易说出我爱你。
最后我带走了老师的十字架,意识陷入黑暗的那一刻亚尔曼出现在我眼前,他对我说,一切与你无关,之后真的如他所说,老师的死以自杀结束。
那段时间我的Jing神很差,什么都做不了,亚尔曼总是来,偶尔给我带些糖果或者新奇好玩的事物,有一次他带来一份报纸,报纸上写伯爵家的事情败露,伯爵夫人带着伯爵自杀了,原谅我记不起名字了,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记性总是很差,我想某种意义来说弗雷得力克确实得到了彻底的自由,跟恶魔许愿总要付出些捷径的代价。
值得一提的是,琼纳斯来看过我,那孩子没死,他的刀口在距离心脏有些远的位置,他站在我的病床边打我,看起来既悲伤又愤怒,那小拳头实在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力,即使我做不出任何反应,也许是不够解气之后他爬上床草我,眼泪把他的脸模糊成一片,他说,他很爱老师,他知道老师只是利用,把自己送给那个老胖子,看着自己每天满身伤痕,又怎么会是真的爱呢,可那又如何,他还是很爱老师。
说起来教务长,好像被关进了监狱吧,听说原本是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