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村,四面环山,江水依依,现下正是秋收好时节。
午时过后,村长拉着娇妻金莲钻到炕上,脱光两人的衣物就凑上去唇她樱桃小嘴,金莲一脸娇羞半推半就的顺从着。
白里透红的杏仁小脸,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眸染起情丝,三千乌丝披散炕床间,露出线条优美白皙颈脖和清晰可见的锁骨犹如绽放的花托,看着真是一位桃羞杏让的俏佳人。
老头干瘦的身子压在皮肤白皙的女人身上,双手放在她玉乳上大力揉捻,硕大的奶子在手上挤压变形。
金莲感受到这份粗鲁面色潮红,花穴里痒痒的流出一股蜜液,眼中含情挑起黛眉盈盈的望向丈夫,然而他正一拱一拱的舔弄娇妻嫩滑的肌肤,属实是媚眼抛给瞎子。
村长亲吻白嫩脖颈一路而下,嘴里叼进深红色的奶头大力吮吸,一只手伸进娇妻的腿间一摸,触碰满手的水渍。
她纤纤玉手环抱丈夫消瘦干扁的背脊,想象是年轻壮硕的腰身,红唇轻颤:“啊~冤家,好会吸,嗯哈......奴家的大奶要被你玩坏了。”
老头被娇妻媚骨的呻吟声唤醒肉棒发硬,便迫不及待的扶起半硬的肉根往蜜穴里塞。
金莲扭着细腰款款,挺送翘臀方便身上的老头操弄,双眼迷离动情的媚叫:“死相~轻点,啊......好深好满,嗯~好相公,好棒~啊......唔!”
白皙修长的双腿勾在老头的腰间,殷红的小穴进出着黝黑短小的鸡巴。
村长双眼微红,泛着淫光邪气:“轻点,轻点怎么把我的小贱货干死,嘶哈~看看你的骚穴流了多少淫水,小骚货,吸着我的肉棒不放~唔......咬得好紧啊。”他挥手朝着金莲圆润的屁股啪啪啪的抽打,肉根在穴道里快速的抽插,感受娇妻紧致的嫩穴。
她被操得身体一摇一晃,硕大的乳晕撞成乳浪乱颤,身下花穴里短小的肉棒进进出出,操起媚肉瘙痒难耐却不解馋,花芯深处涌出汩汩蜜水,肉棒也堵不住,被操得带出体外。
金莲无法,自得配合的浪叫,用力夹紧穴中细根,好叫这磨人的瘙痒快快结束:“啊~相公好棒,相公好大,操进奴家的骚穴里,塞得满满当当,被操坏了,快给我......嗯嗯~”
“好金莲,啊唔~给你给你都给你,我把子孙操进去,你要好好含着,不许漏了,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嗯~真爽唉~”小穴包裹着肉棒传来软糯的触感,不过操了几十来下就被夹得精口松动,少许稀淡的精液洒进娇妻的甬道里。
情尽后趴在妻子柔软的身子上,气喘吁吁,面带餍足,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疲软的肉棒滑出湿润深红的穴口,带出点点精水,滴落在浓密的阴毛上。
金莲花颜上带着仿佛被操的很爽的样子,内心却是非常失望不满。掩去厌恶神情:这个死老头,废物一个,自己爽了就不管不顾的睡下,重来没有给她带来过高潮,体会做女人的快乐。
不过这些年已经慢慢的习惯了,也不指望他。一把推下已经累得睡着的丈夫嫌恶的去打水擦拭身子,抠挖出腥臭的精水,暗自翻着白眼:就这点寡淡的精水还指望我给你这个老不死生儿子,真是想得很美,没用的糟老头。
金莲是村头王婆的女儿,家里头有六个姐妹,她是年龄最小的。老娘一直想生个儿子留种,可是前头都是女孩,越生越穷,穷就把大的女儿卖去做童养媳,或者卖去镇上富有的员外家做丫鬟。
到怀她时,听说隔壁村子的邙山上有个求子很灵的地方,月圆时去诚心祈祷一夜就能得子。
王婆和老伴满怀期望的上山,回来后一个月果然有喜,美滋滋的觉得此次肯定能一举得子。
老来盼子,金疙瘩一样的宝贝,二人拿着刚卖丫头的钱去找老秀才求名,老秀才无奈大手一挥,取名“金廉”意其君子端方,有气节。
可惜不久老伴农作时不小心被毒蛇咬到,没几个月就去了。
满含期待求来的遗腹子出生后依旧是个女儿身,大失所望,于是乎“金廉”变“金莲”。
不过金莲颇有些姿色,长得艳若桃李,双眼含春,眉眼一扫就像是个小狐狸般直勾人,小小年纪就是村里头有名的美人,就算整日下地农作皮肤依旧白皙,身体逐渐长开后玲珑有致。
七八岁时便勾得每日打着照顾孤儿寡母的村长前来,美人在怀猥亵玩弄,惊的金莲跑去跟王婆哭诉,可是王婆眼界狭窄,暗暗觉得绑住了村里头最为有钱的人,乐得其成不管金莲如何遭罪。
等她十五岁时就被许给了可以做她爹的村长当填房,到如今已有八年了。
堪堪二八芳华,丈夫却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或许村长偏爱老夫少妻,年龄大了房事也不得兴,无法满足金莲,但每日都喜欢拉着金莲上下其手往蜜穴里耸动几下。
勃起的肉根黝黑,中指大小,也不会做什么前戏,脱下金莲的裤子就往里面捅,也是金莲从小被玩得敏感多水,随便蠕动一下就出水,小穴控制着吸力,一下子就能让老头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