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童尘是舔完荣睿手上的白ye后累到睡着的,他连梦都没有做,一闭上眼就直接到了第二天七点。醒来的时候荣睿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了,正坐在沙发上看晨间新闻——就像他说的,国内的股票市场是紧跟政策的,每天关注新闻比关注大盘还重要。
童尘茫然的揉了揉眼,赤裸的站起身走到荣睿面前跪下,用额头贴了贴主人的膝盖,荣睿摸了摸童尘的发顶,又拍了拍他的侧脸让他去洗漱:“不是还跟大明星约了拍照,快点去上班吧。”
荣睿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童尘也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说,洗好出来拿着锁,在荣睿面前再次跪好,双手托着递给荣睿。
“自己戴。”荣睿头都没回,直接说。
童尘愣了一下,忙自己戴好,心里酸酸涩涩的,感觉喉咙口有刀子在划,一阵阵发涩发痛,他知道主人这是不再计较昨天关于“私奴”的问题,愿意搁置这个小小的争议,而且,最关键的是,主人并没有厌弃他。
“谢谢主人。”童尘低下头吻了吻荣睿的脚面,眼眶里有泪水堆着,又忍着不肯落。
荣睿没有回答,他用脚面挑起奴隶的脸,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直到那股泪水终于控制不住掉落下来,才说:“我是你的主人。”
“是,主人。”童尘垂着眉眼温顺的应。
童尘离开之后荣睿才收拾洗漱回家,在前台领回自己的电子产品,回复了一下必须回复的信息,等网约车来的空当逛了逛论坛——他在国外时候管理的那个论坛,最近虽然忙的没有时间固定上线管理,时不时的还会去看看。等车来了,荣睿回家盯大盘买进卖出,忙活起来。
另一边童尘一路心不在焉的开车到工作室,沐烟渚和他的几个助理已经到了,正在化妆。两边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这两位boss是朋友,早早就按照工作计划开始了准备,只等童尘到了就开拍。
童尘在卫生间捧着凉水又洗了几把脸,浑身酸软无力,身体像是要发烧一样那么难受,Jing神却异常亢奋。沐烟渚眼尖,看童尘状态就不对,妆化了一半,推开了化妆师去卫生间找童尘。
沐烟渚人前端庄正直,人后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进去就开童尘的玩笑:“怎么啦这是,虚耗过度会肾亏哟。”
童尘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沐烟渚更是上劲,凑过去摸童尘的胯下,非要看看锁的样子。正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推门进来,看到他们两个人推推搡搡,说了声抱歉就出去了。
当下两个人没当回事,闹了一会儿就散开了,沐烟渚却长了个心眼儿,出去转了一圈发现是新来的一个实习助理,料想对方确实是无意的,就没有在意,没想到却埋下了雷。
当天拍摄也进行的不怎么顺利,童尘Jing神状态不佳,大明星接到电话说剧组那边那位“国民丫头”的拍摄也是异常艰难,他还能在北京自在逍遥个三五天,于是也不着急,约了第二天续摊,自去俱乐部找乐子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沐烟渚变身人间攒局大师,各种局约来约去,吃吃喝喝,拉着业内几个鲜rou朋友和摄影师、造型师在京郊高尔夫球场泡了整整三天,中间有一天荣睿叫童尘去俱乐部,被沐烟渚在旁边一顿抢白,童尘原本想借机会叫荣睿一起同游,结果弄的也没好意思说出口。几天下来,童尘只觉得更加疲累,恰好赶上时装周开始,童尘只好收拾行囊奔赴欧洲。
连续半个多月没有约会,荣睿赶在童尘登上回国飞机之前跟他约了见面,没想到一落地又被迫改期——那位“国民丫头”跟工作室约了摄影。
童尘下飞机把行李往车上一扔就开始发脾气:“我说没说过,临时工作提前至少半天通知我!我昨天并没有听你们谁说起过今天还要伺候这尊大神!”
两个助理唯唯诺诺不敢应声,和童尘工作时间最久也算是工作室的小boss的廖姐在旁边打圆场:“知道你的规矩,别着急啊,我本来是想让他们给你打电话的,结果我给忙忘了。”廖姐从背包里掏出对方送来的见面礼,一张邀请函,又说,“你不是不知道石予娴背后的金主是谁,能不招惹咱们尽量不招惹,更何况对方挺有诚意的,你看,摄影大师的艺术展邀请函,千金难买,就拍半天,啊?”
童尘心里发堵——他实在想念荣睿,但是这种时候也只能忍了,只好皱着眉头给荣睿发信息道歉,商量能不能将一天的时间压缩到下午和晚上,并且承诺了可以任由荣睿发落,绝不求饶。
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而且荣睿自己恰好上午也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但是他嘴上不饶人,要求童尘必须随时保持电话通畅之外,又要求他整个上午不许穿内裤。
到了工作室,童尘先在厕所脱了内裤,给下面带上锁——机场安检的时候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就摘掉了——然后才洗漱整理,准备给石大小姐随便拍几张赶紧结束任务。
时以入秋,还不算冷,童尘挂空挡穿着一件单薄的裤子,一边工作还要一边担忧被人发现端倪,十分羞耻。等他架好了设备,调好了灯光,石予娴却在后面墨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