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从俱乐部离开,荣睿陪着孙女士复查、定制义ru忙了几天,因为不用工作,也就没有休假的概念,周末的时候应付了荣家、孙家两边亲戚的轮番拜访,慰问花束堆积如山,引发了他的老鼻炎,头晕难受好几天才好。之后又忙着面试了几个家政阿姨,请工人安装了一些老年人辅助家具,一直到周三晚上才腾出时间。
在国外的时候荣睿用微信不多,软件里的好友都是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回国以后,没有了工作也就无需再每天挂着MSN,空闲的时间大多被他用来健身和看闲书了,手机常常扔在一边半天才看一次。
这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躲在被子里处理晨勃,手机恰好响了一声。
“先生,今晚您有时间吗?”
荣睿点开那个绿色的聊天软件,看到“L”的头像上挂着一个红色的1。
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荣睿撸完那一发,冲了个澡,才再一次拿出手机回道:“晚上8点,俱乐部见。”
天色还早,荣睿换了衣服打算去公园跑步,发泄一下多余的Jing力,以免晚上下手太狠。才出门,就碰见隔壁遛狗的邻居,一个白头发的老大爷,牵着一只一看就活力过于充沛的边境牧羊犬,一边等电梯一边抱怨这狗太能跑。
“您要是放心,我带它在楼下跑两圈,正好我跑步。”荣睿跟大爷说。
这些天荣睿陪着孙女士出出入入,这些邻居已经都认识他们了,再加上周围都是老小区,这些上年纪的大爷大妈早先都是同一个厂子退休的老职工,跟荣睿的叔叔伯伯们也都认识,所以大爷十分痛快,几乎算是主动的,答应了。
于是,荣睿牵着狗,不是,荣睿被一只狗牵着,开始了晨跑。
早晨的北京城充满了人气,小区里年轻人不多,但是因为早先是军工厂的家属院,面积大,又宽敞绿化又好,边牧拉着荣睿在小区最外围的塑胶跑道high了两圈,期间在狗厕所拉了粑粑,在水池喝了两次水,终于回到了楼下。
楼下,白头发大爷正跟其他几个大爷大妈铺开了架势准备搭长城,看荣睿被狗牵着回来了,赶紧上前:“哎哟小伙子体力真不错!”
旁边的大妈捂着嘴乐,有一个还拿眼不住的瞄,荣睿顾不上那些了,忙把狗送到白头发大爷手上,上楼冲澡去了。
另一边,收到微信的童尘从早上就开始兴奋。周三是他工作室的小周末,上午只要他没有出差,一般会有一个简短的总结会,下午则要放半天假。为了防止在员工面前出糗,一早出门之前,童尘就给自己带上了一个cb锁。
上午顺利开完会,童尘点了一份简餐在办公室吃完,卡着酒吧两点半开门的时间,开车去了俱乐部。
童尘一进门,酒保直接一愣。
按照当初跟几个出资人的约定,每个人每年需要负责两个月的运营管理,可是童尘懒,也忙,这一摊事儿就始终没有上心过,反正俱乐部不为盈利,大老板不在乎这一点损耗,童尘乐的甩手。而且自从之前跟他约调的那个dom离京,童尘就几乎没有再有下午出现在俱乐部的时候。
没有跟谁多话,童尘直接坐电梯去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他先是在门口端详了一会儿房门上的标志,如花枝般纠缠的字母L围绕在房间号的左边和下边,乍一看好像成簇的荼靡连成一串,盛大却遗憾,跟他记忆深处那一抹光一样,随时会消逝不见。
无谓伤春悲秋,童尘进门后换上家居服,随口喊开了智能音响,开始翻看杂志。
他是个摄影师,每天最爱做的只有两件事,拍照,看照片。
童尘在业内已经小有名气,工作室每天都能飞来雪片般的邀约,大到奢侈品牌或明星大咖,小到私房照,数不胜数。而童尘对客户的挑选也十分随性,心情好的话小网红来约也欣然赴会,心情不好的话,他也不是没做出过拒掉驴牌代言人的事儿。可能也是他这样的性格让他显得格外的神秘,更是让那些娱乐媒体、八卦记者格外爱找他的料。
要说童尘的料,还真的十分难找。
童尘的背景还是很清白的,小镇做题家出身,父母都是教师,通过高考来到了北上广深的大都市,因为兴趣爱好开始跟社团前辈玩摄影,靠着得奖的作品挣出名气,一路扶摇直上,做到如今的成绩,虽然不是曝光量很大的明星大腕,但在业内还是要被竖大拇指的。
没有人听说过他有什么黑历史,虽然他在新一代的年轻摄影师里,外形条件实在是太好了——要知道,实际年龄20几岁看起来却像是五六十岁的摄影大师简直太多了。因为他出挑的外貌和突出的成绩不搭,甚至被人调侃说只要他肯提出潜规则,抢着要占名额的人怕是要打破头。
然而,没有人知道,在20岁的时候,童尘就被“小三”过。
那是童尘的在影展认识的一个前辈,成熟稳重,风度翩翩,作品也别具一格,深深吸引着童尘的目光,随后不久,童尘又在酒吧里再次遇见他,两个人默契的酒后乱性,渐渐发展成了主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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