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着主教做了会员登记,留了证件,领取了一个会员“礼包”——听说dom是一把随机的鞭子,sub是假阳具或者口球之类的,荣睿终于坐着隐蔽的电梯,进入了地下一层。
与他预想的相反,这家清吧的地下一层也没有热火朝天的色情场面。
跟上面的小酒吧相似的布局,人也不算多,荣睿不上心的数了数,不到10个,大概是时间还早的缘故。而且大家的穿着也没有那么热辣,场内大多数还是日常装扮居多,而且因为入场的时候上交了所有电子设备,甚至还被探测器搜过全身,这里的人都没有带面具,彼此都是坦诚相见的样子。
大概是意识到了荣睿的疑惑,主教引着荣睿在卡座里坐下,解释说:“工作日,人少很正常,老板应该不是靠这个club挣钱,会员稀少,平时人多的时候也就四五十个,据说全部会员都不到100个。”
荣睿点点头,眼光逡巡,终于落在了大厅角落里的一对主奴身上。
坐着男人一只手支着额,一只手握着蓝牙鼠标偶尔按一下,好像是在处理公务,跪在他脚边的另一个男人穿着整齐,带着一个项圈,嘴里叼着牵引绳的另一端。
“听说那个dom是一个大会员,圈子里都叫他佛爷,因为本来姓付,付爷付爷,叫着叫着就叫成佛爷了,他也不反对,就都这么叫了。你对他的奴隶感兴趣?是他的私奴,不许别人碰的。”
荣睿倒不是真的感兴趣,只不过那是大厅里唯一看起来有一点BDSM痕迹的两个人而已。
“其他人呢?我看大家好像都是来喝酒聊天的。”
“哈哈,”主教笑得声音大了一点,拍了拍荣睿的肩膀才说,“不然呢?圈子虽然小,也不是人人都凑成对儿的,大部分人还是单身嘛,不像Rong,一张照片就通吃了。”
荣睿尴尬的咳了一声,扭过头看了看大厅对面那个小舞台。
主教顺着荣睿的目光看过去,又解释说:“每隔一周的周六有表演,有钢管舞、变装皇后,偶尔有人公调。公调都会提前通知的,一般情况下那天人会特别多。”
主教正说着,孙斯立从舞台后面的角落转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卫生间换上了一身兔女郎的装扮,裹的还算严实,但在大厅里绝对是露的最多的一个了。
自从看见孙斯立出来,主教就直接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跟荣睿告辞,走到孙斯立面前呵了一声,荣睿离的远听得不清楚,却看见孙斯立嘴角带着一抹jian计得逞的坏笑,磨磨蹭蹭的跪下了,抬着头送上嘴里叼着的牵引绳,又好像有狗在咬他一样,故意扭了扭屁股,引来了主教毫不意外的一记皮拍。
不一会儿,主教牵着孙斯立走到近前,荣睿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飘,跟弟弟一起玩闹长大这么多年,就算大家都是BDSM的爱好者,可是一看到孙斯立对着别人乖乖的跪着,哪怕之前再强的欲望,也能瞬间萎了。孙斯立也很别扭,歪着头不往荣睿这边看,还好主教知情知意,挡在孙斯立面前对荣睿说:“荣,我带栗子上楼去了,你自己找乐子吧。”说完就准备牵着孙斯立走人,很快又想到什么一样回身说,“对了,你别随便坐,从舞台中间的分界线算起,你坐的这边的卡座只有dom会坐,另外一边坐着的都是没有dom的sub,别不小心被其他dom拎回去抽了。”
荣睿挥挥手,让那一对儿急于享受生命大和谐的主奴赶紧走人,自己端起酒杯四下环顾。
时间已经快要六点半,俱乐部里依然没什么人,荣睿一边左顾右盼,一边回味主教其人。听弟弟提过几次,知道大概也是个上班族,或者是个商人?进入情境的时候是十分专业且认真的,对待sub也足够耐心——想来也肯定如此,不然像自己弟弟那样的皮猴,一般dom想来还没调教好,已经被气死了。
远处有探寻的目光往这边看,不知道是不是荣睿的错觉,他隐约觉得那边正在偷瞄自己的sub长的跟来时路上、商场外头五层楼高的产品宣传照上的明星很像,撞脸?撞的这么狠吗?不过那个明星在他看来实在有些男女莫辨了,他提不起兴致来,自然也就没有回应不远处那个引诱的目光。
又坐了半个多小时,荣睿想今天大概是碰不到什么合胃口的人了,毕竟可选择面实在是有点窄,这都七点多了,大厅里的人不增反减,就连那一对儿佛爷和他的善男信女都走了。
举着酒杯抿着最后一口酒,想着不如还是回归一下原始模式,去个gay吧找个看得顺眼的0约个炮算了,虽然这是回国后第一次约,而且约炮风险很大,但是毕竟,母亲的病情不算严重,可喜可贺是吧。
正对着酒杯研究着,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洒下一小片Yin影,很快Yin影又散去,脚边跪下了一个穿着得体正装的男人。
这是一个跪姿非常标准的奴隶,这是荣睿对童尘的第一印象。
他跪的地方很有技巧,既没有完全在卡座一侧,像是一个被主人遗弃了的狗一样,也没有挡住荣睿离开卡座的通道,他给了这位陌生的dom足够的尊重,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