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白精射在了庞鸣羽胸肌中间,顺着中间那道沟壑留下,进入腹肌中间的沟壑,最后落进茂盛的阴毛中。
射完精的蓝骐骥伸着细颈高仰着头,一道晶莹的液体从嘴角顺着下巴流下,随后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玩偶,蜷缩下来,靠在了庞鸣羽的身上。
“乖宝,帮我也弄弄。”庞鸣羽哑着嗓子。蓝骐骥是舒服了,可他还硬的难受呢。
“滚……”平时极为听话的蓝骐骥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
庞鸣羽无奈,又恢复了平日对蓝骐骥的宠溺样儿:“不讲道理啊,宝贝…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多生气啊?你说你有喜欢的女孩的时候,我真想直接把你打残,打得你只能每天趴在床上,肿着屁股任我操…但又想,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那我应该立刻转身离开…不能打扰你的生活——”
蓝骐骥扭着屁股打断了庞鸣羽:“你真的打得我好疼,现在还一抽一抽的疼,晚上都该坐不了椅子了…我都哭了你还不停!我都哭那么惨了!我都认错了你还打,我当时都恨不得晕过去…还有,你刚刚,你趁着我那个…你还逼我说那种话!”
“这可不能怪我,都怪我家小马驹太骚了,我控制不住。”庞鸣羽越说越硬,想自己疏解一下欲望,被蓝骐骥给挡住了。
“反正你今天不许射了!你自己也不许撸!就让它自己下去!”
“好好好,小祖宗…”庞鸣羽抱着蓝骐骥仰躺进柔软的床里,一手拍着背,一手在蓝骐骥毛茸茸的脑袋上轻柔地抚摸。两人静静躺着,直到那东西软了下去。
平常对蓝骐骥又疼又宠,什么事儿都让着蓝骐骥的庞鸣羽,想让蓝骐骥长记性时也是真的狠。晚自习,饶是蓝骐骥疼得走路都不利索了庞鸣羽也坚持让蓝骐骥坐在没有垫子的椅子上。
“给你好好长点记性。想好了,要真喜欢姑娘,就跟我分手,以后就都不会挨揍了。”
于是,蓝骐骥度过了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个夜晚。晚上整整四节晚自习,硬是没挪过地方,屁股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眼泪汪汪的上完了正个晚自习。
而庞鸣羽呢,则早早跟郝亮、崔覃博打了招呼,晚上独自扶着一瘸一拐的蓝骐骥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