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儿被反擒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对裴遇已经没有了一开始初见的惧意,并未挣扎,只是目光静静看着身上的男人。
裴遇将手掌从她的胸前挪开,食指的指腹细细摩擦着她的双唇,涔着余留的温热体温,刺的她心底瘙痒。
“你不怕我了?”他忽的开口,低低笑了一声。
“怕。怕的话阁主会放了春儿么?”
“当然……”他低头趴在谢春儿的脖颈处,留下一抹深红的痕迹,继而含糊的补充道:“……不会。”
他动作未停,温热的唇从她纤细洁白的玉颈一路碾转至起伏的胸口,紧接是小腹,一路朝下……
谢春儿脑中晕晕沉沉的,却还是下意识地扯住裴遇,玉颊生晕,微喘道:“使不得。”
话音未落,裴遇已扯下了她的亵裤,将唇贴近双腿间的深幽处,她的花穴处湿漉漉的,好似一口蜜泉,散发独有的女儿清香,勾的他一再贪杯。
谢春儿舒坦到浑圆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他的舌头功夫真真了得,时而横扫过她的花户,时而卷着发硬的花核,又难耐冲撞的抵进湿润的穴口。
琐碎的呻吟声从她的小嘴里溢出,又被猛地一口堵住,独属于他身上的气味扑面而来。方才还在她双腿内流连的唇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唇,湿滑的舌头如同小蛇一般疯狂卷席。
这是裴遇第一次吻她。
“你知晓今早那两人行的阴阳之术是什么么?”
裴遇忽然冷不伶仃的问上了一句,谢春儿没有反应过来,忍着情动摇头。
“是武林禁术。”他的手再次覆上谢春儿的胸脯,揉捏着各式形状,耐心道:“以初破女子之身为容器练得功力,打通任脉。待两人交合十次后,女子灯枯油尽,功力尽为对方所得。”
谢春儿不知道裴遇此时说这话做甚,她又不会武功,亦不是处子,关她什么事?
裴遇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仍是一脸茫然的表情,便放下了心中顾虑。将她从床上搂了起来,搁在了书桌案台上。
案台上的笔墨撒了满地,他扯下谢春儿绾发的发簪,满头的青色瞬间泄了满桌,月光从竹窗内射了进来,印在谢春儿无暇的肌肤上,霎是好看的紧。
但谢春儿肚皮上随着月光的照映,一朵梅花花瓣也随着慢慢绽放,显现,妖艳至极。
裴遇眸色也逐渐暗了下去。
陈榷行果然给她吃了那紫光金丹,真是步行险招。从他发觉她样貌有变之际,就已觉得不妥,果然如他所料。
他用过谢春儿的身体,是难得的上上佳品,用来练作容器定是上选,所以一开始便让平楼破了她身,断了旁人的念想。没想到这陈榷行为了恢复修为功力,竟然让她服下金丹。
这金丹一旦服下,便有极强的自愈能力,他曾处心积虑的早早隐去谢春儿的容貌,如今也要逐渐功亏一篑,而且……金丹服下后的每次床上交欢都如同处子。
裴遇掐住她的软腰,将她摁在案台上,松了自己的腰带,便这么赤裸裸的露出硬挺的巨物来。
谢春儿下意识的必眼,又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架起搁在他的双肩上,一时间双腿间的秘密花园展露无疑,两边花瓣因情动颤颤抖着,月光照着更是格外暧昧淫贱。
“嗯啊!疼……”谢春儿惊呼一声,秀眉紧皱,那爆着青筋的巨物抵着她的穴心,一点一点的挤开娇嫩的穴口。
她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谢春儿心下纳闷,她已并非处子,也并非与裴遇第一次恩爱,怎会如此疼痛?察觉到那巨物仍是试探的往花心处推挤着,谢春儿已疼的呜呜喘气。
“春儿好疼……阁主慢些……”
似乎是听到了谢春儿的请求,巨物停止了深入,缓缓退出。就在她微微庆幸之际,她的双腿被压的更死,被迫张的更开些,红润的穴口展露无疑。
裴遇挺着腰身狠狠一送,冲破花蕊,将她的身子生生破开,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激起层层涟漪。
一股温热的血迹伴随着蜜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处徐徐流出。
谢春儿呜呜的呻吟着,顶着淋漓的香汗直发抖,紧致的花茎包裹着巨物忍不住的剧烈收缩,差点要将裴遇绞的泄出。
他掐着身下女人的柔腰,开始疯狂的进出着,回回都要抵到她的穴心才罢休,爆起的青筋将她穴内的形状摩擦,撑开,塑成他的形状。
“啊…….嗯啊!太深了……”谢春儿被操弄的连声哼哼,两坨浑圆的嫩乳随着剧烈的动作上下起伏,“求阁……阁主停下,嗯嗯嗯嗯……啊春儿知错…….嗯啊错了!”
“大半夜的乱爬床,不就是想被肏了么?”裴遇眼角附满了情欲,爬上了红晕。
又嫌谢春儿叫的烦躁,随手抓了一团衣物塞到她嘴里。
花穴随着他剧烈的进出,两片涨红的花瓣一张一合,肏的速度快了,两片穴肉随着他的动作被卷进穴心处,又随着动作被抽出。
穴口处更是泛起鲜红的血色,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