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道:“你快些。”
热水氤氲,叶庆揉着发酸地腰肢,精液被小心地挤出来。难得的温柔舒适,叶庆泼水玩,他才不出去呢。却被玉楼直闯了进来,一把提起叶庆,道:“洗个澡这么慢吗?”
玉楼笑道:“快些吧。”
玉楼冷眼瞧着,他下身光滑泛出水意,小柱后面竟生幽泽。玉楼沉吟道:“好啊,原来是个无屄的小娘子。”
玉楼玩道:“怎么说话的,这里是屁眼,这里是鸡巴,乖小娘子,再说一遍,我就帮你。”
玉楼嗤道:“原来小娘子这么不经玩,我想着深宅妇人也该如狼似虎的需求,看来得好好教教了。”
玉楼道:“好滋味。快把裤子掀了,自己骑上来。”
叶庆小心道:“我……洗的仔细嘛。”
“停哈,你要我吧,好难受。”
叶庆松了一口气,慌手慌脚道:“才不要,劳神劳力又伤财的。”又小声嘟囔道:“你好大本事。”
叶庆被玉楼圈在怀里把玩,他一手抓着缰绳使马往家去。叶庆身上张开的外衣,肌肤裸露在外,他下身一条被撕了到膝的里裤,雪白的腿上数道抓痕,映在白马鬃毛上分外惹眼。他身后的玉楼,衣冠整齐,更衬他淫秽模样。
玉楼呛道:“今日来清河县好耍,没成想有个如此漂亮的小妇人。这离县城外十好几里路,荒郊野岭的,叫天地不灵。”
叶庆道:“去那匹马上吧……他跑起来快些,也早点归家。”
叶庆往下几次坐着没有对准,硬邦邦的巨龙戳到白嫩的肉里,戳出一个圆形的痕迹。玉楼耐心不多,捧着叶庆的腰把鸡巴套进洞里,一热一冷,叶庆猛地一缩,往后严严实实地坐了下去。
玉楼道:“抢来的不成?”
叶庆道:“不……文字绉绉的。”
叶庆恍惚看,才见真是一片荒郊野岭,怪风阴冷,昏昏暗暗间好像有灵灯闪过,无形无影。他先吓呆了,又见玉楼恶狠狠地看他,那里还说得出话,咽唾沫缩在玉楼怀里。身下的马儿迳奔,叶庆左遥右晃,一路颠簸。深夜里,只有他自己的喘息。
玉楼道:“可爱看话本子?”
玉楼故作粗鲁地把叶庆一包,水滴答一路回到榻上。冰簟与罗衾齐备上,叶庆叹道:“你一个山贼用这么好的东西?”
巨龙把后穴撑的鼓囊囊的,不用叶庆再动作,奔驰的白马使巨龙猛烈地抽插,叶庆又娇又叫,高潮了好几次。玉楼不堵门,他泄身后累得发狠。几次要张下去,都是玉楼虚搂住。
玉楼道:“那他是不是想我这样,把娘子全身上下玩了个遍,却偏不要你射出来——”
——只是想着今日一切都太过玄幻,只有他带来的那匹白马,自始至终的乖觉。
玉楼只顾笑,上手搂过叶庆,抱在腿上坐。叶庆腿坐麻了,在他怀里移脚不得。玉楼起身往回走,叶庆趴在肩头,直直看,琉璃窗,碧玉户,鲛绡帐,星河下,尽纳寰宇。又一晃神,只剩星辉朗月。
……是错觉吧。叶庆想。
叶庆咬牙道:“只有后穴,你爱……”
玉楼道:“既然喜欢,我今早看到一个有意思的,若能演绎出来,更添一番趣味——我为山贼,官人你嘛,就是掠来的小娘子。”
低头咬着微挺的
叶庆只得用脚勾着裤子往下,慢慢翘起浑圆的屁股。可玉楼在后面却不做人,直挺在那里。叶庆见四周罩着琉璃灯,半明半灭,他抓着绳子,口里求道:“说话嘛。”
“你停停,我不敢动。”叶庆湿着身子,鬓毛摩擦地穴肉又疼又痒。
叶庆道:“是哈,他捅我的屁眼,拿银钗堵住我的……鸡巴。”
唯有此时被填满的性爱,大过此番竖起的毛发。
玉楼道:“呦,哪里听得理,有甚么考据。”
“唔不要了。”叶庆小声求道。
他哆嗦道:“你堵着我前面好嘛,射太多了不好。”
“快去洗澡,里头洗干净。”
“嗯。”
玉楼道:“不成,你快些。”
刚刚硬过的巨龙又戳到叶庆的后穴里,威风凛凛地耍酷,被插干习惯地甬道自然分泌出淫水。
玉楼喝道:“可我惯爱着走后门,然也。”
叶庆惊道:“不……”
叶庆委屈道:“还来啊。”
叶庆吓得唇发白,被玉楼牢牢钉在鸡巴上,冷飕飕地抽插。
叶庆只得陪他走剧情,道:“我府上医师说的。”
冷风卷起金黄的番纸,打着冰冷的屁股上。
玉楼冷笑道:“还真是淫荡不堪啊我的娘子。”未曾疲软的巨龙继续耕耘,玉楼终是好心抓住了叶庆的小柱,堵水上下摩挲。
玉楼道:“官人喜欢这里吗,漫天星河为我们盟誓,在这里洞房可好?”
叶庆被干得晕了过去,白马在月下嘶吼,停在山坡上的小屋里,被玉楼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