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让谢纬钧气愤不已,谢纬钧一拳朝着他的胸肌上揍了过去。谢纬钧嘶吼的问他:“为什么变得
张绍已经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了,秦岛有点儿哭笑不得。本来想着今天晚上来一场刺激的欢爱,可这情况怎么做得下去。
秦岛终于冷静下来了,他的冷静让谢纬钧更加窝火。谢纬钧知道,他会这么维护那个男孩儿,已经那说明了在他的心里,那个男孩儿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脸红的别开了脸,秦岛坐起来,盘膝而坐。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鸡巴,就把张绍拉到了自己的身上,以正面的坐姿让张绍面对自己。他说:“这么早就这么好的兴致?”
张绍跪在了床上,双手捧起勃起又狰狞的鸡巴,就像是捧着圣物似的。他闭上了眼睛,双手握着鸡巴上下摩擦。鸡巴又硬实又割手,还烫,他哭诉摩擦鸡巴的时候,那灼热的温度让他觉得烫手。他下意识的松开手,可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秦岛睁着眼睛看这一幕。
张绍摇头,把秦岛推出了浴室。欲望已经冷却下来了,而且还是在秦岛的父母家,他真的不想明天面对秦岛父母的时候,被秦岛的父母嫌弃。他想自己一个人洗,秦岛出去了,他站在镜子面前。脸上有一道缝合的伤疤,肩膀上也是,伤疤真的很丑陋。可秦岛说不在意,真的会不在意吗?
秦岛准备给谢纬钧打电话,却看到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他一看是谢纬钧,就把手机收起来了。谢纬钧下车冲到秦岛面前,秦岛转身准备进去了,谢纬钧却抓着他上出租车。
深来决定。现在哥哥是真的很喜欢宝贝儿,哥哥不想因为任何事情跟宝贝儿分开。”
没辙了,秦岛只能站起来把皮带松开,给他把手解开了。秦岛把他抱起来,两个人一起走到了浴室。秦岛放了热水,说:“今天哥哥来帮你洗澡。”
他无法做到让这么一个可爱的男孩儿被艾滋病缠上,没办法看这么可爱的男孩儿因为自己而得那种无法治愈的病。
秦岛把手抽出来,睡意仍然朦胧的秦岛把手臂放在了脸上。秦岛发出了‘嗯’的一声,但很快房间又恢复到了平静。
谢纬钧一点儿都没听进去,仍然抓着秦岛的手不放,他说:“是,我是出尔反尔了。我压根就没打算跟你分,不管你跟那个野男人关系有多好,你到现在都是我男朋友。你单方面分手都是没用的,你是我的。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让人去强暴他。你不怕他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强暴之后染上艾滋病,你就尽管跑。”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白皙的脸上出现了委屈又害怕的表情。他没有信心,真的没有信心秦岛会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明明是岛哥哥自己的勃起了,我只是想帮岛哥哥。”
谢纬钧让出租车开车回去,秦岛被谢纬钧束缚双手,根本没办法动弹。秦岛冲着谢纬钧发脾气,说:“你够了,我们都说好了,你又想出尔反尔。”
他们回到了公寓,谢纬钧把秦岛压在沙发上。这沙发,他们做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做到两个人脱力。这一次秦岛坐在上面却显得格外的无力,他就像一个脱水的人,连声音都懒得再发出一声。
他爱上了那个男孩儿,这么短时间,他竟然就爱上了那个男孩儿,那自己算什么?
一晚上秦岛都搂着张绍睡,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大腿放在秦岛的腰上,秦岛的手侧是伸进了张绍所穿的睡衣里,粗大的手掌将温度传递到张绍的皮肤内。想到两个人一晚上都是以这样的姿势相拥着,他就没办让自己平静下来了。
张绍虽然有些失望,但想到能回去了,能毫无节制的跟秦岛做爱,就高兴起来了。张绍去洗完澡,找了秦岛的衣服穿。秦岛的衣服穿到身上始终有点儿大,可是也只能穿秦岛的衣服了,不然只能赤身裸体的回去了。
秦岛的手抚摸他的嘴儿,说:“宝贝儿,我倒是很想让你帮我。不过不行,昨天晚上我们闹得已经很激烈了。要是早晨再发出那种声音,我爸妈该说我了。我自己到厕所弄就可以了,你赶紧去洗澡,找一套衣服穿。我们吃完早饭去约会,顺便买菜,家里可没菜。”
张绍将原本放在枕头上的脑袋,放到了秦岛的胸口上。他搂着秦岛的腰,手指不小心碰触到秦岛的鸡巴。才到早晨而已,秦岛的鸡巴就勃起了。像一根木棍的鸡巴垂在腹部,他垂头去看,感觉他现在很寂寞啊!
“岛哥哥……”张绍喊他。
秦岛和谢纬钧约了到房管所的时间,秦岛已经站在房管所等了半个小时。九点半开门,现在都等到十点了,秦岛还是没等到谢纬钧。昨天已经确认过,谢纬钧答应了只要把房子过户,就放过他。他还在高兴终于摆脱了谢纬钧这个大麻烦,可是都这会儿了,谢纬钧仍然没有出现,这让他有点儿不安了。难道谢纬钧又反悔了?
艾滋病是他们这种人最大的敌人,秦岛天不怕地不怕,做事情也很绝情,但他最怕的就是心爱的人感染上这种病。这可以说是不治之症,被感染上了艾滋病的人是不可能会好,常年都需要药物治疗,到晚期更是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