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他的安全,有时还会因为过于招人的脸和身材被强制征用为模特。
他离开时恰逢E大新学年开学,却听说殷昱风拒绝再带新生,问起时殷昱风也只是但笑不语,殷澜便没有再多管闲事。
“坏孩子……打电话的时候要专心…”
殷昱辰模糊的声音把殷澜从短暂的回忆里拽了出来,回过神来就感受到身后的父亲将半勃的男根夹进了湿润的臀缝里,挺翘的臀肉包裹着粗大的鸡巴,随着拉扯阴蒂的动作慢慢摩擦着
埋在他胸前的华霖还含着他的奶子,湿滑的舌面一点点辇过白软的乳房,见他神思不属便惩罚似地用舌尖扇了扇敏感的茱萸。
“啊……叔叔…嗯…叔叔要回来了吗?”玩弄阴蒂的粗糙手指让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叔叔”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缱倦缠绵,像是爱人床笫之间的低语。
“嗯……阿澜……呵…”意味不明的轻哼让正在接电话的人瞬间紧张起来,电话那头却只是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平日里的温润淡然。
“我已经在飞机上了,按国内时间算大概明天9点就能到了,阿澜来机场接我可以吗?”
“明、明天吗……唔呃——不、不要——呃”修剪整齐的指甲被死死按在了阴蒂上,带着主人的恶意,像是锋利的小刀几乎要把脆弱的豆子划开。
殷澜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被生生压了下去,樱唇微张,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嗯?不行吗?阿澜……我们很久没见了…算了…如果身体不舒服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会自己打车回去的,就不麻烦阿澜了。”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明晃晃的失落,可以想象到那张温雅的脸上一定布满了失望。
【滴——宿主大大!他在卖惨!!殷昱辰肯定会派人去接他的!!】
【嗯……啊啊…可是…我这么在意家人……怎么能让叔叔一个人孤孤单单打车回来呢……】
“不、不是……我会准时到机场的……”殷澜羞愧难当,明明……明明是自己在发骚,只是去接机都要被说成麻烦,是自己没用才对……
“算啦,阿澜好好休息,不要太难为自己,也不用派人来,那些家伙做事都战战兢兢的,我不自在。”殷昱风宽容地回退一步,没人能看见那张脸上已经带上了势在必得的笑意。
【滴——宿主大大他在得寸进尺!】
【求之不得……嗯嗯…为了不让叔叔失望,只能让我一个人去啦……】
“叔叔,我真的没事——嗯、飞机落地时打我电话就可以了——哈——呃呃呜——不要——”
被灌满精液的蜜穴重新被破开,殷昱辰却没有长驱直入的打算,健壮的手臂扶着殷澜的腰,用硕大的龟头有规律地研磨着穴口,洞口听话地一张一合,细细轻吻着巨物。
殷澜平日里的自制力在床笫间压根不起作用,压抑的呻吟成了美妙的助兴剂,连电话那头的人也不能再装作听不见。
“……阿澜…怎么了?不要什么?”被三个人同时为难的美人心都吊了起来,半陷入情欲的脑子艰难地思考着。
“没、没事……我…”颤抖的声音支支吾吾,试图蒙混过关,显然对面的人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阿澜,不要跟我撒谎,好吗?”温润的声音罕见地冷了下来,殷澜和他相处了将近半年,自然知道这个看起来脾气极好的人偏执起来有多可怕。
“我……在、在喝父亲送的牛奶…太多、唔——太多了……喝不下啊啊啊——”
“啪——”话还没说完,拿着手机的华霖直接将电话挂断随便一扔,整个世界好像都安静下来,殷澜几乎能听到前后两人炽烈有力的心跳声。
殷澜红着眼眶不敢说话,无措地被两个人越抱越紧,直到乌黑的长发被华霖扯住,殷澜猝不及防地倒下,直直把他的嘴唇放到了一根炽热坚硬的鸡巴上。
“老婆听话,把老公给的牛奶都喝下去,乖。”
殷澜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的父亲一个挺身,完全勃起的粗壮阴茎瞬间被糜烂的蜜穴吞进了大半,圆润的龟头直直抵到了宫口。
“唔——啊啊啊啊——父亲、啊啊父亲——”
惊呼的瞬间,华霖顺势将肉棒塞进了那张“笨嘴拙舌”的嘴里,熟悉又温暖的口腔让他舒服得直吸气,毫不怜惜地在美人嘴里驰骋起来。
“听话,小母狗,父亲的牛奶够喂饱你这张到处发骚的嘴了。”
怒张的性器排闼直入,青筋暴涨的柱身直接将蜜穴内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完全撑得完全展开,喷泉一样的淫水浇灌着茁壮成长的大树,龟头抵到了宫口都还留下一截在外。
“喜欢吗?骚母狗明明那么喜欢喝牛奶,怎么会喝不下呢?”
“骚货……整天就知道吃大鸡巴,却想着浪费牛奶?全都给我吞下去。”
母狗一样的人趴着床中间,像没有知觉的工具承受着两个男人的欲望,他前后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被肏得泪眼婆娑都没法为自己求饶,只能淫荡地晃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