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狸看着那两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人,难耐地磨了磨腿根,脑海中只余下一个念头——
她的,救命丹药,没了。
在那小公子一片喋喋不休地“姑娘勿怕……”中,顾狸麻木地转过头去,刚准备诘问一番,视线就落在了对方的胯下——
由于下蹲的缘故,那处将本就不甚宽松的裤子抵出个鼓鼓囊囊的大包来,分量比刚刚那山贼大多了,而且这位小公子的修为也比那山贼高了不少——
好一颗升级版的救命丹药。
看着这小公子关切的表情,顾狸垂下眼眸眼珠一转,一瞬间计上心来。
“姑娘,你家住何处?我……”骆问声一边说着一边朝顾狸伸出手去,却不想这手才伸了一半,就被另一只软若无骨的手指缠住了,那只手没什么力气,只是软软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手掌也有些黏腻。
“……救救我,好难受……”
细密的汗意就这样慢慢覆盖了骆问声的手腕,就连空气中,也呈现出一种湿润粘稠的青草味道。
骆问声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渴了。
“……他们下了药,公子救救我……”
顾狸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那巴掌大的瓷白小脸搁在了对方的手背上,那是一双标准世家公子的手,修长、柔韧,还带着一点粗粝的茧子,顾狸慢慢将自己的脸靠了过去,也不过分,仅仅只是靠在上面,像只猫儿一样轻柔地磨蹭着。
此刻的顾狸就像是完全打开的蚌壳,中间那一点软肉,那一点粘稠、淫糜、勾人的气息全都软弱无力地释放出来。一朵勾人却毫无自保能力的花,就这么颤颤巍巍地开在枝头,等着人来采撷。
骆问声僵着脖子看着远山——他甚至不敢看顾狸。
哪怕他是金丹期的修士,哪怕手中的人毫无反抗之力,但他依旧不敢低下头,可他的手却是一动不动,任凭那一双娇软无力的指尖缠绕,在上面留下一点沾着汗意的黏腻水迹。
不过即便骆问声不听不看,那些气味、触觉,甚至是空气中流动的气体,都如此清晰的作用在他身上,他能清楚地感知到手指处传来的灼热气息——那是顾狸半张着的口中吐出着,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指尖处还掠过一抹湿润的柔软。
“……救救我……,救……,嗯……,救救我……”
耳边是染了蜜一般的声音,余光里也能隐隐约约着看到一片柔腻的雪白,骆问声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结,随着耳边那一句带着泣音般的“恩人……”,远方的山似乎幻化成了躺卧的女子,半张着口轻声娇喘着。
也就是在这一刻,骆问声的心彻底乱了。
只见他一把抱起顾狸,双手也不知怎的掐了个法诀,等顾狸再一睁眼,就已经躺在了一张金丝楠木的雕花大床上。
那件披在身上的衣服本就不甚牢固,如今这么一折腾,更是大半个身子都露了出来,
这一身瓷白色卧在床上,像极了绵延起伏的雪山。
骆问声忍不住地伸出手去,看着眼前这双含娇带媚的眼睛,他承认自己动了妄念——他想把这捧雪拥在怀里,用抚摸、吮吸、厮磨或是其他什么也好,他想看着这双眼睛因为欢愉为他落下泪来,想看着这捧雪化成一池春水、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骆问声俯下身来亲吻着顾狸的肩颈——刚开始只是亲吻,颇带着安抚意味,但很快,这种轻柔的吻就变了味道,慢慢变成吮吸,甚至是撕咬,位置也由肩颈转到了乳尖,落在了那一抹红的逼人的娇软上,骆问声看着那一点粉色在自己的舔弄下慢慢变得艳红,最后从顾狸口中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随着这一声声呻吟,他的裤子被顶处一个骇人的弧度,就连手下的力气也不受控制地重了几分,在顾狸身上留下几道绯红的指痕。
“你叫什么名字……”
由于情欲,骆问声的声音沙哑又低沉,说话间的气息喷在顾狸的乳尖上,让奶尖颤巍巍的一抖,像是早春枝头、寒风中羞涩的花一样,感受到身体的刺激,顾狸几乎忍受不住地落下泪来。
“……唔,顾……,顾狸……,好难受啊……”
顾狸伸出双手抱紧了骆问声的脖颈,赤裸的双腿也从层层叠叠的衣服中伸出,娇软而无力地缠住了骆问声的腰,整个人近乎完完全全的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脖颈处也扬起一段柔韧的曲线,在欢愉与难耐之间向上曲起。
“恩人……,救救我……”
顾狸一边低吟,一边在骆问声身上难耐地磨蹭着,小穴不断收缩,在红褐色的被褥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迹,甚至连骆问声盖在她身上的那件外衣也在淫水的浸湿中,紧紧地贴合在阴户上,显露出一抹勾人遐想的凹陷。
看着怀中的美人,骆问声咬了咬牙,硬生生逼出一抹清明来,就连额头也忍出了一条条青筋,只见他抬起头,直直盯着顾狸那双含春带媚的眼睛,带着忍耐的喘息重重说道:
“我叫骆问声,从今以后就是阿狸的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