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忠尧恍惚地闭上眼睛,苦涩的膻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哟,你这位忠心的属下Jing力绝lun啊。”黑衣人伸出手指,在斛律飞那胯下之物上轻轻一弹。那男根虽射了一次,可雄风丝毫不减,仍然坚毅挺拔,一柱擎天地贴在小腹上。
“看来,光是用嘴,是没法满足他了。”黑衣人将手指一抽,带出了一缕透明的肠ye,“好在我已经帮你把霍将军下面的这张嘴给调教好了。”
黑衣人啪地打出一个响指,那纠缠着斛律飞四肢的藤蔓便蠕动起来,将斛律飞从石壁上放下。
斛律飞脚刚一着地,就扑上去抱住了霍忠尧。
他恨那藤蔓碍事,手脚胡乱挥舞,试图摆脱掉这些恼人的藤蔓,只是不知为何,这些藤蔓柔韧无比,怎么弄都弄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黑衣人笑了,慢条斯理地道,“这些催情草本就是因情欲而生,只有欲念尽除,才会jing断根绝。换句话说,与其把力气花在与这催情草缠斗之上,不如尽快将情欲尽数发泄。瞧瞧霍将军,人家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斛律飞听了这话不由一怔,低头注视着霍忠尧。他这才察觉到与方才相比,霍忠尧的模样似乎出现了些许异状。
霍忠尧的脸好烫,眼神也迷离了起来,细腻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
“将军,你没事吧?”
“我……好痒……”霍忠尧张了张嘴,“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我身体里……啃噬我的五脏六腑。”
霍忠尧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往斛律飞身上蹭。
“我也是,将军。”斛律飞哪受得住霍忠尧这般磨蹭,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他鬼使神差地把手往下探去,不出意外地碰触到了一个一张一翕的rou缝。
不需要黑衣人作出任何命令,霍忠尧颤抖着在斛律飞面前张开了双腿,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这副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将军,我……可以吗?”
斛律飞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低声下气。
虽然明知不妥,可霍忠尧终究还是心软了。他知道今日不彻底泻了这身邪火,黑衣人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于是他心一横,伸手搂住了斛律飞的脖子。
“进来吧。”霍忠尧把唇凑到了斛律飞耳边,“本将军准了。”
斛律飞睁大了眼睛,颤声道:“将军,等你事后清醒了,不会回过头来杀了我吧?”
“你这土狗,废话可真多。”霍忠尧也有点急了,明明自己都已经这副模样了,斛律飞这小子还在磨磨蹭蹭,瞻前顾后。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敢,还是在故意令自己着急。
思及至此,他决定主动出击,索性一把将斛律飞的阳物握在掌心,像是个主动的引导者一样,把那笔挺的rou刃抵在了自己的rou缝上。
“你再磨蹭,本将军杀了你!”
话音刚落,斛律飞终于挺腰而进。
尽管有过事先的开拓,但与手指比起来,斛律飞胯下的这根庞然巨物的分量还是大得惊人。好在那物事早已被霍忠尧舔得水光滑亮,虽然开头进得艰难,但那硕大的gui头终于还是顶开了紧闭的rou缝,埋入了火热的甬道之中。
进入的那一瞬间,快感贯穿了全身,直击天灵。
霍忠尧身子一抖,竟然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激烈喷溅而出,拉成了条条银丝,点缀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啧啧,瞧瞧霍将军,这才刚进去就射了?会不会太敏感了?”
在一旁观战的黑衣人发出了没心没肺的笑声。
霍忠尧一张嘴,在斛律飞肩头一口咬了下去,仿佛不这么做的话,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叫出声来。
其实敏感的并不仅仅是霍忠尧,就连斛律飞,也差点刚一插进去就射了。因为霍忠尧下面的那张嘴实在是过于热情似火,他才刚进了个头,那火热的甬道就贪婪地咬住了入侵体内的庞然大物,痉挛似的不停收缩。
等到霍忠尧尽数射了出来,斛律飞才开始了律动。
一开始,斛律飞还算是比较克制,只是九浅一深地抽插,一点点地往更深处挺进。
如此这般数十回合下来,等那甬道里渐渐听到了水声,斛律飞才敢放开了手脚,着力冲刺。
“将军,这样是不是舒服了些……”
浑圆饱满的rou球响亮清脆地拍打着tun部,混合着粘稠的水声,在这个密闭的洞xue里交错起伏。
“舒服,阿飞,再快些……”
霍忠尧双手紧紧攀在斛律飞的背脊上,指甲深深嵌在那结实的rou体之中,开始主动地腰tun摆胯,迎合身上之人的律动。
同时,霍忠尧还不甘寂寞地将唇张开了一条缝,斛律飞立刻心领神会,俯下身去噙住他的唇舌,津ye交缠,难舍难分。
霍忠尧的主动与热情给了斛律飞勇气,他不再克制,将霍忠尧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狠狠一顶,阳物整根没入。
霍忠尧“啊”地一声惊呼,侧着身子被斛律飞大开大合地Cao干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