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身体太过疲乏,刚绑上绳子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感觉。双手双腿都很自由,他也完全没放在心里。
也不知是那烛火的缘故还是蜡油罩在绳子上,锁住xue口的原因。被绳子勒住的每一寸皮肤都焦灼的厉害,每动一下绳子就收紧一分。
在燃烧的火光中,他看见了自己的灵魂。
那个被紧紧捆住,挣扎、扭曲、痛苦的灵魂在火光里燃烧着。绳子是桎梏,是囚笼,也是幸福。
“嗷嗷……”他双手扯住地毯,紧紧的攥住,毫不顾忌的大声释放着。
许安的藤条如利刃似得裹挟着风劈到,蜡油上,“啪嗒”应声断成两半。浸shi的绳子又往rouxue内挤了挤,两瓣Yin唇在绳子的束缚下高高的鼓起,两个充血赤红的rou片颤栗着阖张,却无论如何都闭不紧。
藤条再起把边边角角的蜡油尽数抽下来,藤条尖剥掉残渣,段勋的双腿挣扎着,绳子又往里缩去,“嗷啊啊啊……疼啊……疼啊……疼,好紧好紧……”
双手捏住的地方,地毯的毛攥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小山丘。眼角的泪水打shi他两鬓的额角,眼见许安的藤条再次举起,心脏骤然蹙起,“啊……不要了……不要了……”泪眼婆娑的不知为何突然这么脆弱。
许安望向他一眼,半响过后,扔掉藤条,“那……你自慰给我看。”
看着许安的藤条扔掉,他才找回自己。在对方的凝睇下,他大张着的两条大长腿迅速的合上,紧紧贴在一块,像是抚慰被抽疼的地方。
遽然挤在一块,两片Yin唇像是久久未见的爱人 ,相互依偎在一起,“唔”。
但逼口内的绳子却不想让两人在自己跟前秀恩爱,强势的阻断两人的相亲相爱。rou壁蹭到绳子上,韧劲的摩擦让他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不敢乱动,强烈的快感抵在半空中。
不满足他只用两腿和一根绳子得到更多的快感,双腿只是不小心松了一点,绳子的禁锢变得轻了一些。快感似chao水一样涌过闸口,“嗷呜嗷呜嗷呜……不……不……”
僵硬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后脑落到地上。双手还无意识的攥在一起,他想把那快感留住,却不想稍微一动,蓄满的chao水半路涌出去,与以前一样。
这下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没了,眼皮再也支撑不住。
许安抱起地上已经入睡的段勋,推开一间,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到浴室。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轻柔的擦洗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
洗完,许安又换上一条消毒的新绳子,绑了一个最近新学的绑法。擦干身体把人抱到床上,叫了一家外卖。
点外卖得到时候许安才看了一眼时间,没想到这么一阵的折腾就已经中午了。
外卖送到,段勋还睡的正香。他没有叫醒段勋,自己吃了,躺到学弟身旁,指尖从他的额头一路滑到喉结。睡着的学弟像个乖小孩儿,整个人陷进洁白的被窝里,让人不舍染指。
真好,学弟就在自己眼前。
真好,学弟没有推开自己。
真好,Cao到了学弟。
许安轻柔的抚摸着段勋的鬓间软发,思绪不知不觉回到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当年学校里的惊鸿一瞥,让他记挂至今。
段勋醒来的时候,一个是饿;还有一个是束缚。在被子里动了一下,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还没解开,手 和脚依旧没有被绑起来,但他的鸡巴、逼xue,屁xue都被填满了。
蹙了蹙眉,睁开眼,清淡的清香让鼻尖一阵瘙痒。缓缓抬起头,昏暗的房间他只能看见许安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对方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雾蒙蒙的光线到显得格外性感。
舔一舔,会怎么样?
他绝对不是犹豫的人,想到就要去做。伸出舌头抵在许安的喉结上,轻轻一挑,喉结似乎颤了一下,舌尖往回抚下来,没了动静。
不信是自己看错了,舌尖在喉结上绕圈,玩的不亦乐乎。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漆黑的凤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摘下眼镜的许安,眼睛竟是这般凌冽。舌头上的喉结上下滚动,就见对方薄唇轻启:“饿不饿。”
许安在对方抬头的时候就醒了,到是不知学弟还有舔人喉结的爱好。不由的就想到,他以前也像这样舔过别人的喉结吗?
“有吃的。”
“在保温桶里,你在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端过来。”许安怕自己在待下去忍不住吃了段勋。
许安取来保温桶,倒好,又端来洗漱的杯子,还有一块新的手帕。
段勋只吃了一顿饭,这会儿饿的能吞进去两头牛,手刚要端起桌上的粥喝上一口,手中就被塞进一个杯子,头顶是许安淡淡的声音,“先刷口嘴。”
他到也没推辞,水吐出去,格子手帕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手都没伸出去,嘴边的水渍就被许安擦干净了,从没被人这么伺候过的段总竟也有些局促。
“学长,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不得幸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