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降至,叶之言和莫雁北吃完火锅从商场出来时,京城迎来了这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
商场外拉着黄色的迷你霓虹灯,铺织成一张梦幻的网,照出雪的形状,一片一片黏结在一起,形成鹅毛的形状。稍显笨重的从空中快速落下,落在地上时被狠狠地砸散,显得不那么梦幻反倒是憨态可掬。
叶之言悄悄牵起莫雁北的手,钻进他袖子里取暖,盯着自己的鞋,思考片刻,抬头看着他说,“来我家过年吗?”
十一的时候,两个人本来可以在家里度过愉快的一周,但由于自己的原因破灭了,叶之言一直耿耿于怀。
“带我这个丑媳妇儿见公婆吗?”莫雁北沉醉在叶之言眼里的雪中夜景,带着些醉态的说。
“帅媳妇估计是见不了公公了,沪城的公司出了点儿事,我爸亲自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过年呢。婆婆还是可以见的,顺便把你十一欠的特训补了。”
“过年放假都不忘剥削我?”莫雁北笑着刮了一下叶之言的鼻子。
莫雁北是腊月二十五去的,给家里那边说的是男朋友家里就两个人过年,太冷清了,他去添些热闹,顺便把男朋友拐回来拜年。
莫父莫母都相当开明,支持儿子的决定和选择,乐得所见,只是嘱咐一定要大年初一带回来去给爷爷nainai拜年。
过年本应是家家忙着备置年货,叶锦琳讨厌这些繁琐的工作,都交给家里的阿姨做了,自己只是哪天一时兴起稍加购入,因此有的是空余的时间指导监督莫雁北画画。叶之言也趁着过年多了些空闲时间,跟着一起学,将自己落灰的绘画技术又捡起来一些。
那天晚饭后,莫雁北先上楼洗澡了,叶锦琳叫住叶之言。
“咋了妈?”叶之言好奇地问,有什么事是需要瞒着莫雁北单独和自己说的。
“小莫最近在练形体……”
“嗯?”叶之言一头雾水。
“你知道在学校练形体需要什么吗?”叶锦琳凑到叶之言的耳朵旁悄悄地问到,眼里满是狡黠。
叶之言像是突然明白什么,瞪大眼睛。
“不愧是我儿子,一点就透,明天上午尽量就交给我。”叶锦琳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满意地拍了拍叶之言的肩膀。
“哥哥,在想什么?”莫雁北刚洗完澡,带着shi热的水汽,从背后抱住正在发呆的叶之言。
“嗯……没想什么!我先去洗澡。”叶之言仓皇而逃,莫雁北盯着叶之言慌乱的背影不由得发笑,哥哥难道不知道自己害羞时的反应很明显吗。
叶之言不知道自己老妈是怎么想的,尽管做爱的时候会赤裸着身体,但赤裸着、一直被人盯着,这完全是另一种情况啊。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爱人。
叶之言出来时已经换好和莫雁北情侣款的深灰色绸质睡衣,“哥哥上床睡觉吗?”莫雁北正坐在床上看画册,看叶之言出来就合上自己的画册放在一边,向叶之言伸手。
“过来。”叶之言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莫雁北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一样凑过去,圈着叶之言的腰问:“怎么了?哥哥。”
“我妈给你留了个作业,让你明天早上交,现在去画室。”叶之言拉着莫雁北的袖角,带着他去画室。
莫雁北虽然内心稍显迷惑,但还是乖巧地跟着叶之言。
正当莫雁北准备问要画什么的时候,叶之言修长的手指抚上纽扣,一粒一粒解开,ru白色的胸膛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射出温润的光。
莫雁北不自觉地吞咽口水,想出口询问,却深谙此时无声胜有声,害怕声音打破这安静的美景。
“我应该摆什么姿势?”叶之言赤裸着、略显局促地站立,试图说些话来缓解气氛。
莫雁北拉来一个木制高脚凳放在窗边,铺上酒红色的衬布,让叶之言坐上去,脚放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凳子的横杠上,形成前后的落差。
凳面太小,tunrou凳子边被挤成一团,酒红色相称显得更加细白。
月光从身后洒下,形成天然的打光,显得整个人朦胧而梦幻,像中世纪画卷里圣洁的的仕女。
莫雁北的下体被美景唤醒,渐渐抬头,但他作起画来便全身心投入,下身的肿胀被他忽略。
叶之言被莫雁北专注而无杂念的眼神看的身体发红,性器也悄悄抬头,莫雁北看到后打趣道:“这参照物还会发生变化呢?”
“哥哥画完了,你来看看?”莫雁北画的极慢,他一直是速度性画手,线条勾勒和选色大胆而Jing准,但面对叶之言,他觉得多画快一笔都是亵渎,他值得反复的琢磨。
叶之言从凳子上下来,扶着腰稍稍用力揉着。
莫雁北看到后自觉地将手放在腰上,有力地揉捏着,心疼地说:“辛苦哥哥了。”
叶之言看着画卷里的自己,头发被月光照射而微微发亮,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Yin影,鼻子上也投下一块小小的月光。面色chao红好像刚经历一场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