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门被合上,像吹响了狩猎的号角,让阙天尧的脸上浮出神经质的愉悦。
他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抚上沈夺月的脸,一寸一寸地描摹,肆无忌惮。
牛nai加蜂蜜的确有助于睡眠,有了前几晚的经历,沈夺月喝得毫不犹豫。
“一次无事,但你怎么知道下一次、下下一次我没有加其他的东西呢?傻月儿。”面对囊中的猎物,阙天尧不慌不忙,指尖滑过沈夺月微翘的眼尾。
熟睡的沈夺月有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美丽,太安详了,素白的脸上冰消雪融,有近乎稚童的柔软天真。长睫紧合,像悬停在桃花上的蝶收拢薄翅,藏住了斑斓流转的一泓光。
——待人捕捉。
欲望在一瞬间被挑起,来得毫无缘由,从身体深处燃烧,以燎原之势,摧枯拉朽席卷了每一根神经。身体脱离理智的控制,野兽一样咆哮着对沈夺月的渴望、占有、掠夺。
明明沈夺月只是熟睡着,什么也没有做。
“你看,你看,月儿,就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这样。”阙天尧眼里闪出兴奋的光,抓着沈夺月“告状”,手上没控制好力度,在沈夺月白皙的脸上捏出红痕。
他像个病入膏肓的变态色情狂,而沈夺月就是他救命的药,“你知道吗,有好几次,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被下药之后的yIn浪样,好想强jian你,在教室我都想干你,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摁在桌子上,翘着屁股被我干。”
色情狂像是幻想到那副场景,表情透出几分高chao时的愉悦和享受,可持续不到多久,下一秒,他又变得痛苦,一具身体里像住着两个灵魂,为自己无法控制、随时随地发作的兽欲而痛苦,他把自己塞在沈夺月胳膊下,强行蜷缩在他怀里,假装自己是可怜无害的小狗,“可我不是这样的,小月儿,我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你,我不要你恨我。月儿,你救我,你救我好不好。”
但熟睡的沈夺月没法给他回应,更没法回给他一个想要的拥抱和抚摸。
求而不得的小狗冷漠地哼了一声,撑起身体:“我就知道,小月儿是个只会勾引我又不负责的坏人。我生气了,要惩罚你。”
小狗呲出犬牙,惩罚方式是低头含住沈夺月的嘴唇,轻轻舔舐吸吮。
好甜好香好软,月儿、小月儿的味道!
小狗摇起尾巴,被色欲熏心,什么痛苦、什么挣扎,瞬间抛诸九霄云外。
有安眠药的助凶,阙天尧肆无忌惮,捏住沈夺月的下巴让他张开嘴,舌头长驱直入,攻城掠地,托着沈夺月的后脑勺,逼迫他与自己接吻。
像鹣鲽情深,水ru交融的情人。
“嗯……”睡梦里的沈夺月被入侵,不舒服地发出迷蒙的低yin,头左右摆了两下,想甩脱钻进口中的蛇,却始终被阙天尧钳住下巴,不得挣脱。
眉头皱了起来。
阙天尧像在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用力吸吮沈夺月的舌头,从他嘴里掠夺甘甜的津ye。一口不够,两口不够,一时不够,两时也不够,怎么都不够!
“唔、唔……”沈夺月的眉头皱得更深,表情也变得难受,睫毛颤动,憩息的蝴蝶将醒。
昏了头的阙天尧才放开他,舔舐着沈夺月红唇边流下的涎ye,黏着低哑的声音轻哄,“弄疼你了吗,我轻轻的,轻轻的好不好?”
他相信自己的药,小月儿不会醒。
挣扎了一会儿,没有侵扰,沈夺月又渐渐安静下来,眉头皱着,再次陷入了梦魇。
阙天尧把沈夺月的睡衣往上推,叠在锁骨上,双手握着他单薄的胸膛,左右拇指碾揉Jing致玲珑的rou珠,像品鉴美味一样,伸出舌头左边卷吸,右边扫拨。
现在沈夺月就是他的美味佳肴,任他享用。
沈夺月的ru头敏感,眉心蹙起,表情却从难受变成了夹杂着欢愉的隐忍,脸颊漫上情欲的红chao,艳比桃李,春色动人。
“嗯、嗯……”
他的呻yin婉转绵长,对阙天尧来说,是这世界上最强效的催情药,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他喘得像发情的野兽,掏出鸡巴用猩红怒张的gui头戳沈夺月的nai尖,花苞尖似的ru粒儿在丑陋鸡巴的碾弄下柔弱可欺,东倒西歪,被吐出的腺ye染上淋漓水润的光。
灯光下,yIn艳无比。
沈夺月显然很喜欢被弄ru头,呻yin越发媚意横生,嘴唇微张,shi红柔软的舌尖半隐半现。
阙天尧又用鸡巴去戳沈夺月柔软的嘴唇,不敢太深,碾着嘴唇,巨硕的gui头浅浅戳刺进双唇之间。
腥热气扑在鼻尖,沈夺月像在梦里也闻见了,皱着眉头,不喜欢,舌尖往前探,想要把这个难闻的东西顶出去,却正好舔在马眼上。
“!”
电流从尾椎而上,鞭打阙天尧的脊背,他差点儿射出来!咬着牙,骂沈夺月sao。
他不再忍耐,扒了沈夺月的裤子,曲起他的双腿,埋首在他腿间疯狂舔xue,口水濡shixue口的褶皱,他便伸了手指进去拓,急躁、毫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