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了口,阙天尧才意识到自己的嘴有多贱,他是不是同时说小月儿又小又快来着?
艹!
这他妈能忍?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月儿,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阙天尧赶紧为自己澄清,“我就是说你比上次快一点……不是,快好多……也不是快,就是……早……”
呸!
越描越黑。
阙天尧选择了闭上他的狗嘴,垂着头等沈夺月发火:“你骂我吧,但是不准冷战。你不理我我难受。”
“……”
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沈夺月生气。
嗯?
阙天尧抬起头。
从高chao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沈夺月拉上被阙天尧扒下的裤子,又扯起薄被盖住头,沁了水的声音略略发哑。
“去洗手。”
没生气?
害羞了?
小月儿真可爱!
“好嘞!”
阙天尧得令,从床上发射出去,到外面洗干净了手,又发射回来,钻进沈夺月的被窝里搂住他,“我们月儿真好,不生我的气是不是?”
沈夺月在阙天尧的臂弯里抬起眼瞪他。
这一眼,似恼还嗔。
沈夺月是冷淡的,如霜似雪,远如天上月。
可他却生了一双桃花眼。
阙天尧听闻很多人说,桃花眼的人妩媚多情。
但平日里,他没从沈夺月脸上瞧出半分妩媚多情的影子。
他的小月儿好看归好看,但是个玉人偶、雪人Jing,冰冰凉凉,哪有什么妩媚多情。
什么叫妩媚多情?
而此刻,沈夺月瞪来一眼,阙天尧无师自通了妩媚多情的意思。
沈夺月人从高chao的快感中缓过来了,但他脸上红霞未褪,眼尾shi红,像洇了水的胭脂晕染在眼角,欺霜赛雪的人偶有了颜色。平日里的冷冽化作水汽shi淋淋地氲在双眼中,如雾如雨,气恼融合着羞赧,生气勃勃。
覆盖的霜雪融化成春水,桃花初绽,色艳殊绝,灼灼逼人。
猫爪子不挠了,改用尾巴尖扫。
痒。
阙天尧的心里痒得难以言喻。
好想对小月儿做点儿什么。
他要做什么?
阙天尧用舌尖舔了舔尖牙,眯起眼睛,视线一寸一寸扫过沈夺月绮丽的脸。
阙天尧不知道,他的眼神,像一只狼在打量自己爪下的猎物,盘算着如何下口。
沈夺月:“……”
他别开脸,眼神闪烁。
这像拒绝,又像是一种默许。
……默许阙天尧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从任何地方下口。
最终,阙天尧搂紧沈夺月,毛绒绒的脑袋在他颈窝拱又拱:“我们月儿怎么这么好看!”
沈夺月:……
阙天尧,大傻逼。
第二天早上,阙天尧醒来,沈夺月已经不在他怀里了。
寝室四个人,沈夺月永远是最自律的那一个,早睡早起。
现在又是夏天,上午有课的日子,沈夺月要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到教室接受空调的庇护,起得更早了。
阙天尧翻身赖床,脸埋进沈夺月的枕头深嗅。
清冽的香气在鼻尖萦绕,阙天尧心情舒畅。
他半阖着眼,拉下睡裤握住晨勃的Yinjing,懒散散,有一下没一下地撸。
阙天尧的鸡巴是与他的脸截然相反的丑陋,又丑又骇人,简直不像人身上长的东西。gui头硕大,吐着ye,猩红水亮,柱身紫黑粗长,青筋虬结盘曲,像传说中张牙舞爪的丑陋巨怪。
与他相比,沈夺月的鸡巴确实称得上一句漂亮。
手机响了起来,阙天尧顺手接起,才想起,他昨晚上没带手机到小月儿房间里吧。
电话那头传来沈夺月的声音:“阙天尧。”
“嗯?”阙天尧从鼻子里发出疑问,声音低沉磁性。
沈夺月:“来上课。”
清凌凌的声音钻进耳膜,阙天尧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呼吸变得粗而重。
沈夺月默了一瞬,问阙天尧:“……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阙天尧爽得脑子不清醒,鼻子里哼出气:“撸鸡巴。”
“……”
沈夺月没有挂断电话,也没有说话,沉默地听着阙天尧舒爽的喘息和闷哼。
越来越急促。
沈夺月忽然开口:“阿尧,不许射我床上。”
飘在云端的魂儿一脚踩空,射了Jing。阙天尧手上没握住,喷了沈夺月一床。
阙天尧:“……”
“阿尧?”
“哈哈,小月儿,上课是吧,我马上来!”
阙天尧匆匆挂了电话,对着被他弄脏的床单抓耳挠腮。
低头教训自己的大兄弟:“怎么回事啊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