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赶场一样从一个人身边转到另外一个人身边,不过换句话说,如果几个人没有撞在一起的情况下,这种转圈也不讨厌,就像蝴蝶似的,在不同的花朵上面停留一段时间。
采点蜜然后就转到下一朵花上面。
但你也不能指着蜜蜂说他是个大渣男,毕竟换句话说,如果没有这些花,蜜蜂也会饿死。
所以,在不累到自己的情况下,怎么都还算比较令人愉快的经历。
尤其是每朵花都张开大门欢迎你的情况下,简直可以说是天堂一样快乐的生活。
我有时候就直接在他们家里留宿,不过好在住的地方倒也都不远。有时候也会有人在我这里住上一晚。但是这种情况并不多。
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打算和某一个人或者某几个人住在一起的打算,毕竟距离产生美,很容易住在一起之后就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影响感情。
年轻人,还是要过一下独身生活的,单身不论,但是自己生活的快乐,我不是那么容易就愿意放弃的。
我回来几天,还没有来得及去找黎绍顷,他就提前找上门来。
我觉得他是很失望的,在他心目中,我们的感情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他会在我心目中更重要一些,毕竟我们有其他人没有过的那么长的感情基础。
但是坦白说,那些基础从我的角度来说都停留在友情上,当时我没有其他的情感,从爱情的角度来看,我并没有爱他比其他人更多一点,本质上大家都是公平的存在。
好在黎绍顷虽然失望,但是没有提到其他人。
只是简单讲了我不在这几天他有多担心我。
其实我已经有预感了,现在的和平只是短暂的,还主要是因为前段时间我的倒霉催行为导致的,他们都还没摸清楚对方的情况,加上我还很不配合地装死跑路。没有对任何人有偏袒的态度。
真要再过段时间,等这些人都搞清楚各自的手段,估计迟早又要开始整出来一堆幺蛾子。到那个时候我还真不一定就能安安稳稳的过好日子了。
以我对这些人的了解,没一个省油的灯,迟早开始互相搞事情,刚开始那天我已经见识到这些人一个个花样百出的Cao作了。
到时候我能不能做到七碗水端平还是个问题。
不过我既然已经决定了要面对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在搞出来跑路这种事了,如果接下来都是鸡飞狗跳的日子,那大家也就干脆一拍几散,如果大家收敛一些,小打小闹的小摩擦,还是可以当作是生活中的一些小调剂,我也就忍着了。
也许有一天,大家接受现实,成熟了。说不定都能和平相处当作好朋友呢。
我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如果大家都能甜蜜蜜地相处。
然后就被那个画面吓到了。
好吧,看来暂时这种想象还不合理。
已经发生这些事情原因是我自己搞出来的,不接受能咋办呢,跟一个人过一辈子不也得忍耐吗?
既然都得忍,那干嘛不好好过日子呢。
当然,一个人也能过,但是我从小就是受不得孤独的性子,让我一个人呆着还不如杀了我,这几天是我从小到大独自一个人最长一段时间了,硬生生给我过得无聊发毛了。我可不想再过这种日子。
一个人住,和一个人过,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活。
我这么一想就想开了,瞬间恢复了原本的加满油的没心没肺的开心状态,喜滋滋地拉着黎绍顷的手亲亲蹭蹭,甜腻地说这我也想你的话。
黎绍顷看起来有些受宠若惊,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同他这样相处了。
我和黎绍顷一起去见了以前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大家很久没见到我,都一阵盘问,硬是给我灌了不少。
在外人眼里我和黎绍顷只是关系好,他们并不知道我和黎绍顷的事。
我和其他几个人的关系都没有公开,原因还是因为我爷爷,这些年他还是孜孜不倦地再给我介绍对象。不过由于他介绍的那些女孩也都是被赶鸭子上架,每次都和我不对付,两边各自糊弄,所以直到现在也没什么实质进展。把他搞得十分受挫。
我家的情况他们几个都知道,也都理解这些,对外也都是一直不会公开作出太过于亲密的动作。
否则被我爷爷那种部队出来的老古董知道,第一时间不是把自己气撅过去,就是把我叫过去打撅过去。
我爷爷不知道在我前几年的八爪鱼生涯中做了多少次挡箭牌,如果把那些次数计算出来,老头子可能早就变成一个千疮百孔的筛子了。
我们这些从小玩到大的一群人里,除了张育山知道我和付一卓有一腿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喜欢男的。
约好了和这些人见面,到了现场,我和黎绍顷同时注意到里面有个熟悉的新面孔。
新指的是他从没有在这种场合出现过。
盛秉润大大方方地坐在一群人中间。
我敏感地察觉到旁边的黎绍顷浑身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