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逢至趴在闵峙的怀里喘气,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粗壮的东西已经嵌进他的rou身了,把那些从未被开拓造访的地方硬生生地凿开,一股脑地、毫不留情地闯到底。内里干涩的rou裹着它,很像在挽留,事实上,那儿是被捅破的,娇嫩的软rou觉得痛了,紧紧地缩起来,朝着施暴者求饶。
施暴者感受到服软,却并不怜悯,相反,这具身体带给他的快感这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想要更加粗暴地抽插,把那地方彻彻底底地凿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形状来。但闵峙脑子里的理智还牢牢地紧绷着。
如果在方逢至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无法抹去的痕迹,那他就真的罪无可赦了。像一个到别人家里去的小偷,偷了东西已经足够卑劣了,还耀武扬威似的留下明显的痕迹,丝毫不把自己当做外人。
闵峙垂下眼,紧紧环着方逢至的双臂松了松,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嗅着满房间来自于Omega的甘菊味,闵峙只觉得自己的血ye流动得越来越快。这段时间他到研究院的次数从每周一次激增到隔一天就去一次,即便是这样,也无法保证在这种情况下他能一直保持清醒。
他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的信息素此刻正在急速地飙升。
最后的下场要么就是自己失控再做上一次临时标记,要么就是捅进方逢至的生殖腔,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Omega。
他觉得第二个的可能性很大。
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Omega,双颊发红,微张着嘴喘气。自己不受控制地释放出用来蛊惑雌性的信息素已经让方逢至半昏半醒了,一开始紧涩磨人的xue道也慢慢地开始松软下来,shi润的黏ye沾shi了闵峙的Yinjing。他咬紧了后槽牙,面上紧绷着。
想要在这个时候停下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闵峙掐着方逢至的腰,控制着这具软绵绵的身体开始吞吐自己的Yinjing。对于他来说,方逢至很轻,几乎没有一点重量,如果可以,他能够让他做出任何动作。
一下抽起,又深深按下,方逢至只觉得自己四肢都被密密麻麻的线捆绑着Cao控了,线不动他也没办法动,任由着男人把硬棍捅到最深处。
掐着他腰部的手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快,他几乎要喘不上气了。猛地提起,又紧紧地按下,tun部坐下的瞬间被挤压得变形。每次坐到底的时候方逢至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呕吐感,那炙热的硬棍似乎把他五脏六腑都捅得错位了,让他害怕得发抖,可肠道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他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地消化一开始感受到的疼痛,然后咂出另一种异样的快感,这让他感到沉迷、不想叫停。
他的手缓慢地搂住了Enigma的腰,在这一瞬间,身体突然猛地旋转了一阵,他被压到了床上。男人缓慢地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并不激烈,甚至是轻柔的,但方逢至却感受到他的急迫。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前列腺被磨得火辣辣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方逢至快活得受不了了,他的身体闵峙占有着,浑身都是硝烟的味道,炙热的Yinjing几乎每一次都顶着他的生殖腔磨过去,他紧紧地抓着闵峙腰侧的衣服,心脏砰砰直跳,生怕他一冲动就顶到里面去。
快感积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浑身每一个地方甚至是毛孔都紧紧缩着,准备着彻底地释放。
“唔唔——!!”
终于,他浑身触电似的狠狠一抖,被压在小腹前的Yinjing射出大股白Jing。他终于高chao了。
闵峙把他高chao时的尖叫堵在了嘴里,牙齿在他舌上狠狠磨了下,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停止,rou体撞击的“啪啪”声甚至要完全盖过方逢至的呻yin,闵峙粗暴的动作延长了方逢至的高chao,或是说让他不停息地迎来了下一场高chao。
Omega被逼出眼泪,被Cao得浑身冒汗,几乎要晕过去。
他的嘴还被闵峙严密地堵着,他是无法再抵抗的,由着男人的舌头在他嘴里扫荡。鼻尖的汗渍和擦在男人的皮肤上,方逢至垂着眼,什么都看不清。
等男人也彻底结束的时候他已经连根手指也动不了。浑身彻底舒张开来,软绵绵地瘫在那里。房间里的灯似乎变得很暗,他只能看到面前的人影站起身,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闵峙脸色很沉,他抽出自己的Yinjing,内里紧密的rou被他迅速的动作带出来了些,又收回去。很漂亮,但他此刻没心情欣赏。如果说平时牙齿发痒或许只是错觉的话,现在已经演变为实感了,甚至牙龈都被牵连到,他想发狠地咬在Omega的腺体处。
从抽屉药盒里抓出常规的抑制药品,和安眠药混杂着一口吃进去,牙齿使劲地咬上去,药片嚼碎的声音在耳朵里回旋,几乎把药嚼成了粉末。苦涩的味道遍布口腔的每一部分,把甘菊味彻底盖了过去。
方逢至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什么,他比闹钟还要早醒几分钟。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勉强从床上坐起才发现一旁还躺着人。
闵峙正呼吸平缓地睡在大床的另一侧,似乎睡得很熟,一点都没有被方逢至打扰到,发出的呼吸声很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