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合计了一夜,我觉得已基本完成了,座山雕交给我的来沈阳的任务,可
以申请回去了交令了,且有着回去的充分理由,没钱了。
拿定了主意,已经是上午八点了,我给胡科长打去了电话,先说给他买了一
箱风湿药酒,随后才说要回去交令,以及为何要回去的理由。中午,胡科长给我
回了电话,让我第二天坐飞机到深圳,我急忙说坐飞机没法带药酒,胡科长只好
说等下回再说,其实我根本就没买。
终于有希望联系上组织了,一夜未睡全不觉得困,我干脆先做起了启程的准
备。
自是不便带着存有AV录像的手机上飞机,我将调教雨田的视频,拷贝到电
脑,转存到了QQ邮箱的文件中转站,删掉了手机里的视频。眼下有一新两旧三
部手机,我想了想决定只带新的这部,如果被问及,可以说原来的手机坏了,还
申请报销。
来沈的两个来月,我是在一家短租公寓,租了一套拎包入住的高层单间,房
租是按月交的,差一周又到一个月了。家电齐全配有电脑,我嫌配的电脑慢,用
赌球赢的钱,买了一台高配置的品牌电脑,带不走的大件只有这台电脑,个人物
品一个背包就能装下。格式化了电脑,拆分开装进包装箱,去找到短租公寓的老
板,说公司有事明天要回广东,办完事还回来,麻烦他帮忙暂时保管电脑,老板
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是在沈阳读的大学,毕业后辗转到过多个城市,又回到沈阳呆了几年,混
得很不怎么样,与同学门全断了联系,此前在沈阳呆的几年,也没认识什么熟人
朋友。再来沈的近两个来月,倒是意外认识了两个朋友,一个是正经混黑社会的
大明,一个是那位熟女交警李卉,且以后可能用的着这两个朋友。我先编了一个
合理说辞,给大明和李卉分别打去了电话,说明天要去香港,等回来再找她们吃
饭,李卉说让我帮她买瓶法国香水。
此前在沈阳的几年,我其实认识了三个朋友,但这三个朋友都不是人,一个
叫贝贝,是一条非常聪明的宠物狗,一个叫花花,是一只快成精了的流浪猫,一
个叫点点,是一只已经成精了的黄鼠狼。没法打电话联系这仨朋友,但找它们并
不难,我只能默默地恳求它们,保佑我平安再回沈阳。
当然要通知雨田和杨莉,我又编了另一个合理说辞,分别打电话通知了她们。
想了想该通知得都通知到了,该带的东西也都放到了旅行包,我在网上定了飞深
圳机票。
一切准备好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这才躺床上睡了,一觉睡到了次日
凌晨4点,吃完饭冲了个澡穿好衣服锁好门,打车到了机场,顺利拿到了定好的
机票,在候机室等待时,给日租公寓的老板打了个电话,说将房门钥匙锁在了屋
里,随后顺利登上了飞往深圳的飞机。
胡科长派到机场接我的两个人,一个叫米志国,一个叫段平,都是广东人,
身高都是也就一米六,长得都很瘦,都是威虎山保卫科的成员。米志国对我说,
胡科长正在香港,让我去香港找他当面汇报。对此我已想到了,装出顺带到香港
玩玩的开心姿态,跟着已安排了的米志国和段平,顺利通关到了香港。
到了香港天色已黑,米志国打电话叫来一辆面包车,我上车后被带来的地方,
是一栋开在商务大厦内部的酒店,香港很多酒店都是在开在大厦内。我次来
这里,但根据之前摸查到的情报,我很快就想到了,这家酒店是威虎山在香港的
秘密据点。
保卫科是设在广州,胡科长被调来了香港,肯定住在了这个秘密窝点,我也
被带来了这里很正常,来港过程一切顺利,我心里踏实了下来。不想接下来的事
情,却是全出乎了所料,我随即又紧张了起来,同时感觉到了疑惑和后怕。
当晚来房间见我的人,不是五金刚胡科长,而是七金刚雅琦,看着像个富家
少妇的这个女人,是威虎山财务科的科长,职责跟查卧底全不沾边。跟着雅琦一
块来见我的,是她的助手阿眉,而这个阿眉,正是给雨田送钱的那个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