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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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实小舅妈只要咬紧牙关再坚持个十几分钟,那种极度
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但是在某个时刻,她一秒钟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妈低声抽泣着,双腿抬起分开,她那纤手握住我的鸡巴,身为受害
者的她,主动将强奸犯的龟头送进了自己的逼穴里。「来,我用鸡巴给你挠挠。」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开腔壁,在淫水的润滑下,小舅妈刚松开手,我就直
接猛地一挺腰「啪——!」,整个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妈的身体装得一
颤。
也就是这一下,低声抽泣的小舅妈失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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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来分钟后,我颓然地将软趴趴的鸡巴从小舅妈的逼穴里拔出来,明明
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后,那欲望如潮水
般退去,这十来分钟的抽插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
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
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后,她就像一个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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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学会换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
么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
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
「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
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
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
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为曾几何时,光头
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他钟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
总和我长篇大论的,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众,但不得不说,
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启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灌顶,但
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
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为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
他认为自己是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为他觉得人并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
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为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人狠不狠另
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
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
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让他看重的东西?
每一个少年人都倾向于后面那个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后来
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影
响,把自己当成了组织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现好证明他并没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么说,姨父对我的支持还是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性。光头让我自
己干,但我内心是谨慎的,我还是求助于姨父。
操完小舅妈后,留下大东和马脸做善后工作。其实,有些铺垫工作早就开始
了。
两天前,镇派出所的人就来到了村子里,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里张贴了起来,
还挨家挨户地敲门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检查好门锁门窗,没什么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达。」
「怎么了?」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两个连环杀人犯流串到我们这边了,听说这两狗
日的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