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家便利店,出来的
时候一脸的沮丧,手里提着两瓶酒,想喝水一样的灌了下去,喝完后有举起自己
的手掌扇自己的脸颊,想必现在是真的感觉到怕了。
上了车,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在宽阔的马路上行走的S型路线。车辆纷纷避
让,一声急刹伴随着一声巨响,黄毛的那辆车撞上了路边红绿灯,黄毛由车内撞
破玻璃飞出几乎两米,又滑行了几米,一滩血液罩住了黄毛的整个身体。
本想借酒消愁的黄毛却以酒驾车祸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我开着车,又回到了晚会的会场,这时候人已经渐渐的消散,整个会场里没
有一个相熟识的人,我回到车里,静静的坐在车里思考着今晚的事。妈妈的样子
不断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对秦思杰的诱惑,对我的和蔼,对黄毛的斥责绝情,一
个妈妈在我脑海中出现了很多个本。妈妈也给我打过电话了,说自己已经到家,
但我却不太想回家,我不知该怎样去面对妈妈,黄毛的死确实是咎由自取,但这
不能否认妈妈的主观意识,而这一切只有我知道!
回到家,我发现妈妈竟然还没有睡,只是躺在沙发上小憩,美腿上竟然有捏
痕,不过并不明显。从妈妈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就能闻出今天晚上妈妈肯定使劲
的洗了自己的身体。
我叫醒了妈妈,「妈妈,你回屋睡吧!你怎么这么自己回来了?」
妈妈看到我,眼神中飘忽不定,似乎是有一些的劫后的庆幸,「没事,喝酒
喝的头晕晕的。牛奶我给你热好了,你去喝吧。」说完妈妈就带着疲惫走去了卧
室。
妈妈慢慢消失在我的眼前,妈妈依旧是以前的那个妈妈,美丽睿智,即使做
了对不起我爸爸的事,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作为高官依然每日给自己儿子热
牛奶。
厕所里那双黑色带有屈辱性的丝袜被妈妈用剪刀剪成一块一块的,放在垃圾
筐里,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根本不会把眼前这些破烂跟黄毛买给妈妈的丝袜联
系到一起。丝袜上竟然还粘有晶莹的液体,难道妈妈对黄毛的侵犯有感觉?
望着妈妈的房间,妈妈并没有睡着,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处闪出。看来妈妈
现在心中还是略有恍惚。
「小宇,小宇!」妈妈呼喊到我。
「怎么了?」我快速地上楼推开妈妈卧室的门。
「小宇,我头疼,在楼下杂物室的药柜里有块香木,拿过来给我。」妈妈精
神有些恍惚。
「喏,是这个吗?」我拿到这块木头的时候闻了一下,味道非常的好闻,令
人摒除杂念,心旷神怡。怪不得妈妈会保存,对妈妈这个经常性头痛的人来说,
这是好东西啊!
「切成小片烧了。」妈妈对我说道。
「好,」我照着做,烧了起来,妈妈躺在床上安详的睡了过去。突然我觉得
这个味道似曾相识。
对,这就是妈妈房间散发出的味道,只是这种味道似乎比以前的更加浓郁,
难道这块木头跟秦思杰有关系?想来秦思杰家可是中医世家,他自己医术也是很
不错的,我又弄了一小块放到自己的身上,以后有机会找人问问。
看到妈妈睡得那么安详,我也就不再打扰妈妈了,给妈妈关了房门自己也去
睡觉了。
睡梦中,我梦到黄毛在河道公园直接将妈妈按在石凳上,黄毛让妈妈主动,
妈妈竟然脱下黄毛的裤子,用手套弄着黄毛的下体,黄毛对妈妈说:「李阿姨,
如果想让我进入你的身体,请将你两腿分开。」
妈妈果然将两腿分的开开的,黑色的丝袜下面竟然没有穿内裤,妈妈的蜜道
渗出的蜜液早已湿透了丝袜,见黄毛没有动作,妈妈竟然主动求道黄毛:「我让
你拍视频,求你赶快干骚书记。」
而这时,黄毛却把身上衣服一剥,这人原来是秦思杰,他对妈妈没有一点怜
悯,双手直接撕开妈妈的丝袜,拍打揉捏着妈妈的翘臀。妈妈惊呼:「小杰,快
给我!」
秦思杰一边享受着妈妈的伺候,一边扭头朝着我笑甚至妈妈也对着我说道:
「小宇,我是小杰的女人了,不会再爱你爸爸了!」
「不,不,不……」我大声的喊叫,将我自己从睡梦中惊醒。太阳早已老高,
我出了一身的汗,汗液浸湿了床单,被褥。妈妈听到我的呼喊,也赶快来到了我
的房间。
轻灵柔滑的双手捏着我的太阳穴,「小宇,作恶梦了吗?」
「你没去上班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