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鸣,你看到了吗?」方青雅充满温情地说:「妈妈为了感谢南医生照顾你,现在当着你的面,把妈妈的肛门处女献给她。」
「小鸣……妈妈爱你……」方青雅鸣咽着说:「妈妈为了你……把肛
「方妈妈,你的屁眼儿好紧。」
「南医生,谢谢你救醒小鸣,这是方妈妈送给你的谢礼。」
就在曲鸣眼前,妈妈的肛门次被人进入。那只精心呵护保养的大白屁股不但艳光照人,而且从里到外都香喷喷的,性器是香的,大腿根部是香的,臀肉是香的,连屁眼儿都吐露着芬芳。
胶棒捅开肠壁,在方青雅的屁眼儿里越进越深,直到整根胶棒全部插到这位贵妇人肛中。
「方妈妈,」南月温柔地说:「你高兴吗?」
方青雅面色潮红,那只香喷喷的大白屁股彷佛坐到儿子脸上,他的鼻息喷在敏感的阴户上,花瓣般的阴唇不由自主地收紧。
「方妈妈,你来挑一个吧。」
「这是方妈妈肛门的处女血。方妈妈一定很开心。」
方青雅凄厉的痛叫声中,胶棒再次挤入,脱出的肠道被带回体内,接着又被带出。南月脸上没有任何怜悯,也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意,她平静地挺动腰肢,用胶棒一下一下捅弄着方青雅的屁眼儿。
方青雅上身伏在儿子胸腹的位置,尽力抬起臀部,迎合胶棒的插入。她的肛洞在巨棒下绽开,随即绷紧,似乎无法容纳棒身的尺寸。
「方妈妈,你也要告诉曲鸣,他也喜欢听呢。」
方青雅痛得死去活来,她几次想要挣脱,都被苏毓琳劝住,「方妈妈,你这都是为了小鸣。你的屁眼儿越痛,小鸣就知道你越爱他。」
「那我们开始了。」
「我的处女是被他用脚趾夺走的。你可以想象吗?我主动抱着他的脚,让他把脚趾插进我的阴道,就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他用脚趾捅穿了我的处女膜。然后他们拿来扫把,让我自己剥开下体,把扫把杆插到我的阴道里面,让我跟它做爱,看我流血的样子。」
南月站在曲鸣头顶,那根粗长的胶棒低垂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直挺挺顶在他眼前的雪臀上。
「我来帮你。」苏毓琳握住棒身,使劲插了几下,还是没能插入。
南月拿起针管,针头对准方青雅肛洞边缘刺了进去,把肌肉松弛剂注射到她的括约肌里面。
「我一边笑,一边看着他们拿扫把杆插我阴道,比赛谁让我流得血,用来取乐。」南月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轻笑着说:「心里开心极了。」
南月把胶棒装在小腹下面,然后把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的龟头放在方青雅口中,让她含住,一边往胶棒上涂润滑剂,一边说:「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变得松滑而柔软。胶棒再次落下,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软软张开,一直撑到极限。
「是的……」方青雅忍着臀间的剧痛,颤声说:「方妈妈的屁股是处女,才会流血……啊!」
涂满润滑剂的胶棒挤进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摩擦着肛肉,将伤口撕裂得更深。吃痛的肛洞本能地试图收紧,但松弛的括约肌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胶棒撑开无力设防的肛洞,沿着肠道长驱直入。很快,手腕粗的胶棒就捅入大半。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上,轻笑着说:「流血了。」
苏毓琳笑着摇头,「你会把她弄死的。」
南月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拔出。方青雅发出一声尖叫,粗黑的胶棒从肛中猛地脱出,只见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猛地向上一抬,臀间溅出一片血花。
鲜血溅在曲鸣脸上,他眼皮被撑开,只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妈妈被人暴力破肛,连肛蕾都被带得翻出,红腻的肠道脱出一团,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湿淋淋的润滑剂和浣肠用的精油,在他眼前微微蠕动。几滴鲜血溅到曲鸣眼睛里,在他眼球上流淌,使他看上去彷佛嗜血的恶魔一样凶狞。
方青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还没等她看完,南月拿起最大的一支,「就这个好了。」
接着鼻端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方青雅柔嫩的肛洞绽开一缕血痕,鲜血渐渐渗出,凝成一滴血珠。
南月把一只托盘放在方青雅面前,里面放着满满一盘形态各异的假阳具,长短粗细,金属硅胶,仿真异态……应有尽有。
方青雅「咯咯」笑着说:「方妈妈很高兴。」
南月看了眼旁边的透视设备,「里面还有空间呢。」
涂满润滑液的胶棒顶住肛洞,用力捅入。粗大的棒身把方青雅白亮的臀沟撑得张开,充满弹性的圆臀也被挤得彷佛膨胀起来。
方青雅双手抱住白嫩的屁股,把丰腻的臀肉朝两边扒开,使自己小巧而又柔嫩的肛洞尽可能地敞露出来。
「插得好深。」
那根胶棒有她手腕那么粗,漆黑的表面遍布着隆起的纹路和颗粒状突起,犹如一只狰狞的怪兽。
「她这么贱,怎么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