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说，只是冲母亲点了点头。
「妈，那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告别仪式结束后，就是尸体火化，以及家属祭奠了。
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以后在外面，也不要随随便便就相信别人，知
反倒是我被晾在了一边，我自然也不好去插足她们的姐妹的谈话。
而在那张照片面前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具被鲜花包围的棺木。
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杨姐给我发了两条消息。
直接把双手伸到了我面前，我以为母亲要动手修理我了，正要挣扎。
我看着面前的化了澹妆的母亲，及肩的黑发被高高的盘在脑后，圆润的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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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很意外。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子，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
脸上抹上了澹澹的粉底，双唇也涂上了一层浅色的唇彩。
嘴滑舌。」
公室的
母亲把化妆品收到包里，看我一动不动的：「怎么？不认识你妈了？」
我柔声向母亲说道。
始失声痛哭。
母亲白了我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答道：「你呀，就是一头倔驴。犟脾气说
我故作严肃答道：「化妆术不愧为与韩国整容术齐名的邪术。」
而他老婆则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目光呆滞的看着那具棺木。
了一下衣装，然后罕见的对着后视镜补了一下妆。
就给她发了两条信息，告诉她合约的事情。
母亲扑哧笑了一下，松开手然后故作凶狠的说：「回去再收拾你」。
一万年都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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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发奇想的问母亲。
殡仪馆的大厅中央，放置着一张光头佬儿子的黑白照片。
我吐了吐舌头冲着母亲笑了笑：「我是倔驴，你不就是母驴了？」
道吗？」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钟了，她应该还在上班
我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母亲化妆。
亲出门之前要整理衣冠。
印象里，自从父亲母亲离婚之后，母亲就很少化妆了。
告别仪式上，当司仪开始叙述光头佬儿子的生平时，光头佬夫妇又忍不住开
我没听说母亲跟她有什么过节，我询问母亲为什么那个人会这样做。
女同事。
母亲佯怒，伸手揪住我的脸颊：「反了你了，还敢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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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母亲看到眼前这一幕，似乎有些感伤。
我不由得傻笑了一下，母亲接着说道：「别磨叽了，赶紧走吧。」
我把手绕过母亲的后背，搭在了母亲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我抓住母亲的手腕，歪着嘴说道：「行了妈，我错了，开车呢，别闹了」，
显得异常的沉默。
母亲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冲我微笑了一下，示意我不必担心。
停。
母亲和李阿姨本就是好姐妹，一见面话匣子就打开了，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
这时停滞的车流也开始缓慢的挪动了，我也没有再跟母亲斗嘴，示意母亲继
随后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母亲索性松开方向盘，伸了个懒腰，挑了挑眉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三
看着那张黑白照上年轻的笑容，我深深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世事无常。
但是均没有得到回应。
续前进。
到了殡仪馆门前的停车场，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母亲把车熄火之后，整理
母亲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和母亲坐在侧厅的休息室，却没想到碰到了同样来参加葬礼的李阿姨。
明明正是人生中最好的年纪，却早早离开了这个世界。
母亲带着我去慰问了光头佬夫妇，光头佬原本是个和蔼开朗的大叔，此刻却
一条是问我为什么不来上班，不接电话？另一条稍迟的是问我退烧了吗？我
是跟他们关系比较好的同事了。
我看着母亲替我整理衣冠的模样，一下子感觉像是又变成了小孩子，在跟母
母亲略带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没大没小的，整天油
「妈，其实你化不化妆都很好看。」
这次葬礼的来宾并不算多，除了几个像是光头佬夫妇的亲戚朋友，剩下的就
突然想到，前几天有两份合约要让她签字，我给忘了。
正好我们被拥挤的车流，堵在了一个三岔路口。
道：「把衣服穿好了，等下进去别嘻嘻哈哈的。」
就看到母亲把我夹克的拉链拉上了，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温柔的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