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同时被拉扯得呻吟起来。然后又因为我跳得
太早而让我前后还有我再次因为阴唇的拉扯而浪叫起来。当然因为我的呻吟声太
大,又而让我的美臀又被地精的皮鞭抽打了几下。
「啊,痛啊,你快点啊~」「你慢点啊,痛死了」女人们不停的喘息抱怨着,
被驱赶着蛙跳,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敢抱和怨痛恨那些把她们阴唇连接起来,并
强迫她们蛙跳的地精。或许这就是我屁股上烙印着的天生淫荡、永世为娼的感觉
吧。
草原上因为阳光而蒸腾起了雾气,而雾气又因为阳光而变换成了美丽的七色
彩虹。这种美景是深绿行省的独特的景色。一年前的高贵的我站在饮马城白玉塔
上次看到这种美丽的景色时,尤为赞叹生命的美好与多彩。可是当一年后再
次看到这种美丽的雾中彩虹时,却是赤裸着娇躯;屁股上烙印着性格生性淫荡,
惩罚永世为娼;在没有生育的情况下刚刚被产奶;现在正拴着阴唇链和一列和我
一样遭遇的女人抖动着丰满的乳房在泥泞的草地上被强迫蛙跳;而这个时候我又
哪有心情欣赏这深绿行省的美景呢?
女奴们的跳起是没有规律的,时而慢时而快,所以这项运动逐渐就变成了拉
扯阴唇的酷刑了。我浑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流出的香汗还是跳起时践踏的污水
或者是肉穴流出的淫水,我轻轻的喘息着,不时的低头去看自己被拉扯的阴唇,
那是被无数肉棒和刑具研磨过的两片肉;好像某种植物的花瓣一样丰硕而肥大;
丑陋而让人心疼;那里即是被羞辱的重点,同样也是我维生吃饭的工具;在这种
苦涩的矛盾中,我甚至想一咬牙把她们都割下去……
就在我气喘吁吁被「运动」酷刑折磨得婉转哀嚎时,一只白皙美丽的赤足突
然伸出来绊了我一下,让我几乎失去平衡。阴唇剧烈拉扯的痛感让我浪叫了一声,
然后愤怒的转过头去寻找这个可恶凶手。
「嘻嘻,亲爱的奥黛丽,天天被肏的感觉好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
耳中,我抬起俏脸仔细一看,首先映入我眼帘的现实两团肥硕的乳房,长期产奶
让乳晕变得殷虹而巨大几乎是普通女人的2倍,发达粗大的深红色乳头总是高高
的挺起。双乳上面是一张我既熟悉有陌生的美丽脸庞。
「欧莎莉纹!」我轻呼了一声,虽然两队赤裸女人插肩而过的时间很短,但
是我却一下子认出了她。如果说我和魔法师米丽雅是玫瑰骑士团中两朵争芳斗艳
的玫瑰的话,那么欧莎莉纹就是甘愿当绿叶的另外一朵绿色的玫瑰花,而且她也
是我最好的朋友!欧莎莉纹是玫瑰骑士团的副团长,其实在我到达玫瑰骑士团前
她一直是代理团长。她比我大3岁,却从未有过男友。
欧莎莉纹身材健美而高大比我高了整整一头,总体来说不满足一个纤弱细腻
女人的标准,但是她的身体却十分匀称,身材的比例堪称完美,腹部美丽的马甲
线是全团女骑士羡慕的对象。每当我和米丽雅在用绚丽的魔法杀敌时,欧莎莉纹
总是高举重盾守护在我们旁边;每次参加舞会和宴会的时候,当我总是以一套红
色的露背晚礼服成为主角的时候,欧莎莉纹也总是害羞的穿着笔挺的骑士服坐在
观众中,冲着我微笑。可是我却知道,她的美丽其实并不比我差。欧莎莉纹拥有
着暗红色的秀发和灰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充满了高贵感,很多男骑士对她都极
有好感。
可是让我感觉陌生的甚至开始不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欧莎莉纹的却是:那张
美丽的俏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严肃与尊严,一双妩媚的眼睛不停的扫视着我的双
乳和肉穴,那种痴态让我想起了在驯妓营吃完了两倍的春药后,在看到男兽人粗
大肉棒的女性奴们那种眼睛喷火的样子,或者在妓院里嫖我和我「磨豆腐」的女
同性恋。欧莎莉纹当然不是同性恋,她曾经偷偷的和我谈过她喜欢野熊骑士团的
那个身材高大同样有着红色头发的骑士。
「小婊子,天天操屄是不是可爽了?」我还没有继续发问,欧莎莉纹跳过我
身旁的时候扭头又用那种滑腻的调情的声音问我道。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正常的男女交欢自然十分美妙,但是我只是个性奴妓女,这一年来几乎每次交欢
都是戴着铁枷和脚镣强迫的,那种心里的痛苦,和高潮时的发泄让我也无法弄清
楚是快乐还是痛苦。我也不知道作为一个一年没有见到同是A级性奴的朋友为什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