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屎尿横流。
但是今天欣赏我灌肠的确实真正的人类,而且还是北方军团的战友们。这让
我羞愧难当,我红着俏脸感觉自己脸热得可以把滴答在脸颊的雨水蒸发了。不过
我却看到了一双双期待的目光……
这些是被阉割的战俘,他们应该没有性欲才对。我一直认为男人的下面被切
割掉就应该不会再喜欢女人了,可是看到这些狂热的眼神就好像一会要和他们交
欢一样的兴奋。
灌肠液是装在羊的肠子做成的水袋里拿出来的,我看着那好像香肠一样的水
袋知道一会我的肠子也会那样鼓胀,美丽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丝的恐惧与认命般
的苦楚。
「小婊子,你是不是饿了。」一个阉人问道。
「嗯,大爷。灌完小淫奴的肠子后,求大爷给口吃的。」我拼命地点头,一
天中好像母马一样的奔跑早就让我饥肠辘辘,然后在雨中游街到了晚上一口吃喝
都没有。我就连一会折磨我的灌肠水袋都看成香肠了。
「咱们着的妓女都是一边吃一边拉,哈哈」一个阉人补充到。
淫刑的目的就是让那些刚到这里的性奴妓女们痛苦不堪,所以每个城镇的管
妓院里的杀威淫刑都不同。当灌肠器长长的木头嘴深深地插入我细嫩的肛门时,
另一个阉割男人却拿上来一桶香喷喷的奶昔。
「屁眼灌进去多少,嘴就要吃多少。」阉割男人饶有兴趣的说道。
灌肠也是一种充满艺术的淫刑,而在我后面灌肠的确实是这方面的老手。先
是洗肠,就是快速的将灌肠液注入我的肛门,然后再将肚子里面真正的秽物拉出
来倒掉。反复三次后,当我拉出的完全是清水时,灌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当冰冷的灌肠液体通过木制的肛门塞缓缓地流进我的肠道时,一个手指也在
轻轻地挑逗着我的阴蒂。然后嘴巴也被一个漏斗封住,灌肠的羊肠被隔断成一股
一股,就好像肉枣一样。调教师每将一个隔断的灌肠液注入我的肛门中,嘴巴内
就灌入了几乎同等的奶昔。
「呜呜呜,咕嘟,咕嘟」不一会我就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几个阉割男人用
脚死死地踩着我的手铐和脚镣,让我只能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灌肠、仰着俏脸
喝白色的奶昔。
我觉得肚子快要爆炸了,饥饿感很快就被鼓胀的痛楚取代。这种刑罚确实是
我次感受,我以为我已经在驯妓营里被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女人淫刑折磨过时
才发现我的无知,与智慧种族折磨女性的无尽智慧。
但是淫刑还在继续,当整个羊肠内的灌肠液体已经有三分之一注入我的肛门
时,我嘴里已经灌满了奶昔。我再也喝不下如此粘稠好像男人精液般的奶昔了,
虽然很美味但是饱胀的苦楚是没有感受过的人无法理解的。
「咕嘟,咕嘟。受不了啦,让我……」当我终于喝光了漏斗里所有的奶昔后,
在调教师还没有继续往里倒时,我拼命的喊道。
「你是想吐还是想拉呀?现在只能满足你一个要求哦。」正在挑逗我阴蒂的
男人看了看满手的淫水后问道。
「想吐,不~啊~不~,让我拉,呜呜~」我不知道饱胀得肚子要爆炸的感
觉是肛门灌的还是嘴巴里灌的。
「啊~爽,咕嘟,咕嘟。」我突然感到屁眼的压力一松,肛门塞被调教师拔
出,一股水流直直地喷了出来。调教师及时地调整了屁股的朝向,将我美丽小腹
内的水尽数喷洒到木台下的阉割男人们。下面可以流出去了,嘴巴里又灌了同等
量的奶昔,让我几乎窒息。
我羞愧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下面的阉割男人,将脏东西拉到别人的身上是
让人耻辱的,虽然腹内的秽物已经在前几次的清肠中被排干净了,但是毕竟这是
从屁眼里拉出去的。不过这些变态的阉割男人丝毫没有躲避的动作,有些甚至用
舌头去舔舐浇在身上的被我拉出来的灌肠液,并且带有满足的表情。
「呜呜~,都疯了,咕嘟,咕嘟。」我一边被灌着奶昔一边哀嚎着,然后灌
肠器的木嘴又插入了我的肛门冰冷的灌肠液继续流淌进我的肠道中。我无法想象
还有这样的变态,虽然我现在受刑的样子正是他们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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