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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姐姐立马高兴了:「没错没错,姐姐就是母猪,阿遥的母猪。」
【我家姐姐就是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好哄,听话,不愧是个好碧池。】
【嗯嗯,姐姐是个好碧池。】
祖·嘴巴抹了蜜·遥非常得意。
第二根因为姐姐是个强迫症所以钩在了对称的位置,剧烈的疼痛下(还有刚
刚的辱骂下),姐姐开始渐入佳境,粉嫩的阴唇里分泌出更加汹涌的淫水。
第三四根钩在大腿根,弹性极佳的绳子把姐姐整个人倒吊起来。
「啊……」她呻吟着。
我帮忙拉起钩子刺入胸口和娇嫩的脚心让她能够平躺在空中,残忍的场面看
着就疼,但她甘之如饴。
【跟沙雕男孩似的。】
【是沙滩男孩……】
祖佳佳调皮地动了动珍珠般的脚趾,好像在示威,然后我轻轻把最后一根钩
子钩入了肚脐。我通过姐姐的感官确认,子宫被这个钩子贯穿了,希望她能开心。
这个女人,被七根钩子残忍地挂在空中,不住流血,但是淫乱的内心中只有
对更彻底更疯狂的毁灭的渴求。
心理生理双重M女果然可怕。
她忍着剧痛和快感的抽搐分开了双腿,露出湿漉漉的美好阴唇,骤然的一字
马让钩在脚心的绳子拉长,身体因此后仰,胸口的绳子也跟着绷长,皮肤被钩子
揪起,倒刺让血肉更加模糊,淫水倒着沿身体流下,与鲜血混在一起,顺着如墨
的黑色长发流下,给娇嫩的身体染上妖异的猩红色。
我双手握拳,用力击打在阴道口,然后两只手都没了进去。
「啊……」
双手在阴道中搅动着,我摸索到了宫颈,挤进去两根手指,往外一拉——!
「啊——!!」姐姐的淫叫百听不厌,有着少女似的清脆。
【我还是个少女呢。】
「十八岁以上就是老婆婆咯!」
【滚!】
一个个橡胶套被挤出来,祖佳佳的高潮一个接一个。
阴道在剧痛和接连不断的高潮下一缩一缩,粘稠的腔内好似有无数小手,细
细密密地吸吮我的手臂。子宫痉挛着,借此挤出的避孕套——打在我的脸上。
哗啦一下,小腹恢复了平坦,我全身都被淫水打湿了。
我黑着脸。
「每次都要玩这套是吧。」
我双脚踩在姐姐的腿上,右手拉住绳子保持稳定,使劲晃悠起来。
这个姿态下,姐姐悬在空中的身体几乎立了起来,玲珑的小脚上深深勾入肌
肉甚至触及骨骼的钩子终于支撑不住,扯着一大块皮肉弹起,露出下面光洁如玉
的骨头。
「要掉下来了!停停停!」
姐姐的身体下沉,但是离掉下去还远着呢,她的大腿肉可比脚心结实多了,
我并不理会。
对全身上下的痛苦(快感)已经有些习惯,感知到接下来的Py的姐姐
更加兴奋起来。
我来了一针反重力药剂,其他的方式要么无差别要么只会让人越来越不像是
人,这个就是最好的了。
反重力药剂需要按照体重进行配置,我使用的剂量刚刚好让自己悬空。
血液迅速违抗着重力,细胞开始涉入有反重力效果的类蛋白,让我感到一阵
子恶心,我可不像姐姐那样M,最多这几年有向S发展的倾向,所以极其难受。
我知道这点难受比起姐姐当年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能想象一个十几岁(十六
岁以上)的少女卑微地趴下,还未发育的乳房紧紧贴着地面,在生活的逼迫下不
得不露出自认为最淫荡的笑容,一点点舔着肮脏地面上淫水、尿液和精液混合物
的样子吗?
也许能够想象,但是只有我还记得她望向我的眼神里的哀伤。后来她好几次
告诉我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她现在很喜欢这样的淫乱生活。但在奇点后,我
每每翻阅她最初几个月卖淫的记忆都能够看到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当时她为了掩
饰这一点不得不经常把脸埋进地上的精液里。
那时我无能为力,现在除了我没有人有所谓,姐姐一直是很开朗的性子,而
且在扮演碧池的过程中成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碧池,我也渐渐看淡了,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