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什么暗示和话语，楚绪就已经懂了。再次勾着她一条腿挂到腰上，打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东西往里进。
晴湘瞧出他的沉郁和不满足，咬了咬唇，侧身将乳送到他头上，乖巧道：“陛下要再来一回么？”
晴湘沉默一瞬，他后宫三千，自然想召谁都可以。只是他要立一个靶子来叫她生气，却只舍得拿出一个薛娘子。她要是和薛娘子生气，岂不是把自己放在和她一样的位置上？
“是，奴婢多谢陛下怜惜。”
楚绪拧眉：“你想要名分？朕可以封你为妃。”
晴湘撑起身，抱着他的头摆正，揽在怀里，顺着他的发顶，回想着，赧颜柔声而问：“陛下舒服了么？”
楚绪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披了件袍，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掂了掂，过穿堂往西边儿床上去了。
“朕不会再召薛氏了。”他突然保证。
他赌气道：“没意思，朕还不如召薛氏来。”
只是微笑道：“薛娘子是陛下的御婢。”
心又有点冷沉下去。他已经全然是一个帝王了。打小儿目睹了先帝与张皇后的爱恨纠葛，他可不知道，她有多怕他的真心。
“可是奴婢怕。”晴湘脱口而出。话既出口，已经后悔，然而无从收回，她只好道：“奴婢怕无以为报了。”
“晴儿，”他侧身看着她，“你得记着，你的身子已经是给了朕的，朕暂且没有拿，是不想你疼。可你也收不回去了。”
皇帝将她的胴体揽入怀中，也沉默不语。
楚绪笑了一声，道：“你又不会。”又道：“即便你会，难道朕还怕你么？”
楚绪被她箍得也是生疼，只好又抽出来，见她兀自惴惴的样子，又疼又怜。他故意只说她对他的抗拒，但其实也还记得她小时候撞破过先帝在长安宫凌虐宫女的事情。那会儿才多大？六七岁罢。对情欲就有了这样恐怖的阴影。这些年他对她温柔调教，是真的不急在这一时。
他们两个中间，隔着的难不成是这一个薛娘子么？
到了张干净床上，又撩起火来。晴湘知道，只有一次他是不够的，只好默许他混闹。到后来，她也有点难受。
楚绪就又欺上她，她下意识一缩身，他却只是从她身后捞过单子来，往她身上一裹。
“嗯。”他轻促随意地一应，靠在她怀里，懒散地捏着她垂在小腹上的一缕发在指尖缠。
她小声道：“陛下还能连一点儿私心都不许奴婢留么？”
“你老躲什么？别以为你朕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朕如今不和你计较，也不急这一时。但朕告诉你，你早晚里外上下，从身到心，都得是朕的。”
小声叫，一声声的，叫得他的心乱作一团。手还抱着他的头一下下安抚，令他觉得自己像个狼吞虎咽的孩子。
她还是紧，揽着他的腰喘息，努力接纳他。硬韧的头部破开一层媚肉往里钻。那粗大的东西太有感觉，实在是生疼，晴湘按着他的腰，强自忍着不说话。
“你还想弄么？”
“是，奴婢谢主隆恩。”她笑着，微微一躲。
“朕对你多上心，你要谢恩。”他拧她鼻尖儿。
楚绪恨恨看着她，抽送了最后几十下，顶着她穴口噗噗地射尽了，软身倒在枕上。
晴湘没能阻拦住，只好把头埋在锦缎里不敢抬，这下不只守门儿的谆喜，紫宸殿算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得知道了。
“奴婢听陛下的。”她往下看一眼他的东西。
那处其实已经非常湿软了。龟头上的小口张着，在上头磨两下都爽利得不行。对准了凹陷，他一点点沉身。
“陛下真不弄了么？”
晴湘听了惊心，而又不由得动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奴婢岂不可以为所欲为，成了祸国妖妃了？皇后娘娘可第一个容不下奴婢。”
楚绪见她不说话，道：“朕也知道你不看重这个。”
楚绪怜爱地抚她的脸颊，温柔道：“把你的私心也都放朕身上。你要安宁幸福，荣华富贵，儿女绕膝，都要从朕这里拿。”深深看了她一眼，又道：“朕今日就告诉你，你善妒争宠也好，欺君罔上也罢，无论你做了什么，朕都不会废黜你、惩罚你。”
回头会不会也把她当成薛娘子，摒弃埋没冤杀了，来讨皇后娘娘的好儿呢？
然而她也只是低低“嗯”了一声，事不关己，明哲保身，是她的宫廷之道。
他的一念，会是一个人的生死浮沉，他却这样不以为然。还以为她会因此高兴，却不知道她只会因此畏惧。
晴湘摇了摇头，也躺在枕上。
可他却不肯真的送她到真正的极乐巅峰。她的第一次高潮，只能在他
晴湘一愣。这是后悔那一日折辱了她了。晴湘虽然有点伤心，其实并不大以为受辱，奴才伺候主子罢了。又不是薛娘子折辱了她，何况又不单是薛娘子一个人知道她在外头跪着，他怎么不把全紫宸殿的人全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