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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你要问我这种问题的话,我回答不了你,我说我从不敢想真和你在一起。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一次都没偷偷想过呢。”
“我一定会努力去找你,只是有些事,真的不能由我的意愿来决定,夭夭你相信就好。不过我怎么想是我的事,你不要被我的想法困住,现实来说或许傅坚对你是更好的选择,如果我不一定回得来,我还是希望你找一个比我好的以后好好照顾你才是。这样的结果,比你和我在一起要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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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夭夭听得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的男人算是胸怀宽大的吧,他有他想要的未来,却从不拿这些来绑架你,不让你等待,甚至不让你被此困住。
这一夜,她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互相拉扯挣扎一样,却睡得还是极其安稳的,只是她很久没做过那个梦了,那个有林梓生和袁佩华的梦。
这些年她老是梦到,遇到他之后却有挺久没梦的了。
她梦见了小时候的医院家属楼,大冬天的,林梓生刚刚分到房子,还在折腾房子里的布置,家里的炉火刚刚烧开了,炉子上放着一个水壶,小小的林夭夭刚刚搬到新家,觉得新鲜,这里摸摸那里碰碰,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气球,是她拍三周岁的艺术照人家送的气球。
小姑娘没见过蜂窝炉,蹲下去看半天,袁佩华忙来忙去嘱咐了好几遍离远一点别碰,她不听。
小姑娘想要摸一下。
爸妈都在忙,爸爸在扫地,接电话,擦玻璃,装管子,妈妈在擦桌子洗餐具,小姑娘看看炉子又看看水壶,烧开了,咕嘟咕嘟的在冒泡。
“爸爸妈妈,水壶水壶!”
她喊了半天,没人搭理她,水壶咕嘟咕嘟,水都漫出来了,她好着急啊,伸出了短短的小手手,去拿水壶的把手,突然听见了“砰!!”得一声巨响——
太靠近炉灶的气球因为高温砰得一声给炸掉了。
梦回海上的房间。
睡梦中的女孩儿腿猛地抻了一下。
一下子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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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中听见有人拍门。
很急促。
门口乱糟糟的,门边上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一个听得出是蜜桃派那甜美的嗓音,还有一个像是组织活动的小姐姐,敲了三下门说:
“夭夭老师您好,昨晚天气不怎么样,今天又预告有暴雨,所以游轮的航线有变化,真不好意思我们也是一早收到的游轮公司方的通知,我们等下靠岸丘海边上一个渔村的码头,大家一起下去,等暴风雨过去再走,到时候等通知在这里集合我们带你们一起回岛津市中心。”
那边似乎是害怕林夭夭房间里出了什么事,一边打电话一边敲门,见没动静就差刷卡进来了。
程渝也已经醒了,搂着她,让她别激动,女孩儿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说:“知道了,等下我洗漱好了就出去。”
门口人走了。
女孩儿顿了顿,觉得程渝也听清了,回头看向他,“等下你要怎么办?”
程渝听见落脚地的时候神情微微动了一下,下床找衣服,看向她说:“挺好,多出来一天,我们在岛津走走,你是忘了岛津我生活过很多年?”
她没忘。
女孩儿头发乱糟糟看着他,一时没动是因为被他一身的肌肉,和腿间垂着的那个巨物给惊到了,察觉自己的视线之后她才猛地回神,别开脸说:“你把衣服穿上。”
程渝也意识到了,盯着她的脸不放松,说,“知道。我只是没带多余的内裤,昨天那条洗了没干。”
林夭夭被他走来走去的裸体弄的有点脸烫,低头掀开被子下床,眸光清冽,说:“那拿吹风机吹吹,我先去洗手间。你不要进来。”
尴尬的却是,她下床也没找到自己内裤,嗯,她之前穿的丁字裤被扯掉了,行李箱是有新的,可是行李箱在靠窗位置。
要过去的话必须经过程渝。
两个光着屁股的人,站在昏暗的房间里面面相觑,一晚上颠鸾倒凤的,怎么可能毫无心里芥蒂地擦肩而过?
女孩儿小脸尴尬,先拽出昨天那件披着的西装外套来裹住自己,可是腿下还是光着的,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往程渝身边走,一下却被被底下酒瓶绊倒,撞程渝身上了,手还好死不死摸上了他那条大大的鸡巴。
林夭夭:“???”
程渝:“……………………”
半晌,女孩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面如死灰,“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程渝鸡巴上的血管闻言跳了跳,浅笑一下,摸她的头,“是你的。想摸就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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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就当是自由活动一天,蜜桃派像是找到了新朋友似的没有再和她一起,林夭夭拿了一个大包装了要用的东西和证件,行李箱就留游轮上,她走下了游轮,突然觉得这个地方似乎是有些熟悉。
她抬起头,海风肆意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