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摸着她的奶子,凌虐着她的阴蒂,胡乱说着荤话,下半身插着她,迎合着她的挺弄和撞击。
“对,到了,别怕别怕,让它来……”
小姑娘最后一下不敢撞,呜咽哭着,被他哄劝了一下,难耐身体的渴望地一下往后彻底吞完了他,最后被一股狂烈的快感给彻底攫获。
不知道抽搐痉挛了多久,能感觉液体哗啦一阵子瀑布似的从两个人中间倾泻而下,程渝也闷哼一声死死抱住了她,却仍旧硬到即便此时林夭夭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闭着眼,微微张着唇瓣,享受那种热烈的快感,这一刻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蚀骨销魂。
终于明白了女人为什么会那么热烈的想要一个男人。
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沉溺夜夜良宵。
女孩儿浑身都是汗,将厚厚的浴袍都能浸透,身体无一处不是酥软,只是被钳制住内射的时候多多少少挣扎了那么一下,随后就感觉子宫里的酸软又被他击中了,哭出来,夹紧腿,往后靠在他肩上,小腹又跟着狂野地狠狠地抽搐了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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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爆发过一次以后思绪也有一点点飘渺,看着身子底下的人儿,此刻已经被他给彻底剥光了,两个人皮肤一个古铜一个雪白,交织在一起,十指紧扣。他大大的鸡巴嵌入在她的身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去的,又或者是之前那一阵子他就没抽出来过。
林夭夭觉得自己头发丝都是酥软发痒的,抖了抖,避开程渝落在她肩膀上的吻,半晌才睁开眼,沙哑问道:“几点了?”
“11点多一些,”程渝将她放了下来在怀里,听她的口吻就知道她酒醒了一些了,继续缓和着力道进出她的身体,爽的闭眼,吸气道,“还早,我想让你好好睡的,是你要撩,宝贝。”
林夭夭听得怔了一下。
她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
她现在有点后悔。
她脑子里此刻纷乱地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程渝说的那些话,还没思考出个结果,却又被那股子缓慢快感撞的支离破碎的,她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到底是该拿乔还是屈服,只知道,不是程渝真的精虫上脑,她也完全有责任,这一刻什么都不想管,她只知道,自己身体难受的很,索性闭上眼,搂住了男人精壮的身体,舔弄着他的脖子,迎向他。
程渝一僵。
他是真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僵住了,半晌,更紧地抱住了她,控制住她的脸,两个人唇舌摩挲着碰在了一起,很快交缠起来,从缓慢到激烈地亲吻,底下也连在一起,紧紧地交融着。
爽得没了边。
就这么简单的姿势两个人却都很享受,程渝激烈亲吻着她的小舌头,面对面地用力深插着她,带着她又一起高潮了一次,两人底下于是更黏糊糊的一塌糊涂。
女孩儿七手八脚地缠着他,小脚肆意地勾着他的屁股在上面滑弄,爽的直仰头喘息,也被他激动地在脖子上留下了一连串紫红的吻痕。
蜜色和雪色亲密交织,喘息,顶弄,呻吟着扭在一起,活像个终于在游离的血肉中找了彼此的连体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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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底下的篝火半夜两三点才熄灭,林野不要脸地拉了好不容易被允许来这边的布兰说了好一会儿话,尤其注意说了一句,刚刚林夭夭醉了,程哥亲自带她上去了之类。
布兰正削一根竹竿,刀一偏离差点削到手,林野吓得给她抓住了,布兰愣神一下推开他说:“我哥也这么和说,说我和程渝认识那么久,他要和我在一起的话,早在一起了,不可能还有别人的事,他还说程渝几年后回来这边好像也全都是因为这个女的,你想,程渝在乎过什么人呢,后来那么一想我就明白了,其实我压根就没戏。”
林野透过火光看着她,随意啐了一口,说:“你管那么多?程哥来了这边以后一直罩着这里,那些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来过,村子里染了毒瘾的也几乎都见不着了,这还不够?你还没明白你哥为啥要和他交朋友?他要什么女人,这都是小事,程哥是个顶聪明的人,做任何事都有分寸,用不着我们替他操心。”
布兰神情恍惚,点头,再点头,笑了一下说,“那是的。”
“他最聪明了。”
程渝她几年前见的时候就觉得,这人不似天之骄子似的让人难以攀附,现实中那些足以让别人居高临下的东西他压根没放在心上过,权势,地位,金钱,好似都进入不了他的世界,而他自己明明和你吃同样的饭,做同样的活,脑子却不知怎么看上去却比别人都好使很多,说的话有时候也让人听不懂,对人性的了解很超乎寻常。
他没表示过看不上她,布兰却就自己知道她配不上他。
她觉得林夭夭也配不上。除了脸。
可他喜欢就好。
“我得走了,手机没电,我得确认布达已经回家了,你送我回去赶紧的。”
林野不想她走。
没办法。
只能起身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