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因为程渝的话被吓懵的。
是因为他的举动。
女孩儿不看他,爽的牙齿都上下打颤却也忍着不说话,程渝知道自己有多过分,哪怕是吓唬人也吓唬的太过了,他单手托起她的后脑,温柔的一下下肏着,说:
“夭夭是不是想要我这么肏你,就这么温柔,一下一下,等你受不了了还会停下等你缓过来,在你想要的时候像你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加快速度,还要再温柔一点因为小姑娘受不了,会爽的晕过去,做你老公太难了林夭夭,可老子不是假阳具。”
“滚。”
女孩儿终于满是鼻音的说出一句,气得满胸腔都是酸涩,眼泪哗啦哗啦掉的身体都缺水了。
“哭吧,哭吧。”
程渝低柔地说着,“骂我吧,打我也可以,我不反抗,腿再张开点儿,宝贝儿,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女孩儿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开口又被肏进去了,她虚软一下攀紧他的肩膀眼神迷离起来,委屈的嗓音低喃出声,“我不怕你,程渝,我恨你……”
“嘶……好,恨我,就这么恨我吧,”程渝感觉她里面被肏的爽了,放松起来了,一下子激动的更深地肏了进去,堵住她磨蹭了好大一阵子,等她又夹着他小小地泄出来一阵,这才加快速度,放肆地和她宫交着,小子宫太爽了,夹得他差点决堤。
“宝宝,爽死了……你弄得老公爽到不行了……再打开一点老公射给你……快,接住老公,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听到吗……”
内射总给人一种被标记的感觉,女孩儿意识迷离,却每次到这种时候都不想听话,子宫每次被涨得太难受了而且很难流出来,她也不想被程渝这种狗男人标记,他却一下亲住了她,牢牢控制住她一动不能动,顶开酸软的小宫颈口射的浑然忘我。
最后一滴也射给她,命令她夹紧了夹住,在那灭顶的快感里还要再多插个几十下。
再喷出最后的精华。
再清醒过来低头看的时候,底下女孩儿身上满是白白的液体和黄色的泥巴,被蹂躏的不堪入目,女孩儿半晌缓不过神来,要抽几十下才会停,程渝就这么温柔地欣赏着,在她面露缓过来样子的时候,继续一轮新的肏弄。
以为这样就会停了?
天真。
-
林夭夭从田野里回来以后就高烧起来了。
她不愿意回忆这一场经历,回忆起来就觉得自己是疯了,没错,就是疯了。
她竟然和程渝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苟合,折腾了还不止一次,虽然说野合是挺不卫生的,程渝想必那时候是有备而来,外套里还装着一个单子,一定是故意的,她记得田野里不知名的植物在风中唰唰作响着,男人扣着她的手臂往后拉,用一只手攥住,一边亲着她一边后入,肏的她完全失了理智,呻吟声破碎中透着哭腔,一直到她后面身体的温度上来,隐约觉得头疼不舒服,程渝才搂住她,又分开她细嫩的腿儿在身侧,摆弄得她前后挪动着,又深深操干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射出来。
射了足足两次都没漏出来一滴,回去的时候她的裙子都被染得一塌糊涂,一股子腥味儿,中途还碰上了林野,他看林夭夭的眼神已经变了,程渝却一如既往的没变。
糟糕透了。
洗了澡出来发现低烧,还伴随着鼻塞咳嗽,是冻感冒了,女孩儿裹着厚浴袍越想越气,看到了程渝的手机,胡乱输入了一个密码开锁,自己生日,竟然……
开了。
什么玩意?
她一双水眸泛着红,听着房间里的水声,去翻看相册,录像是真录像了的,淫糜到比她看的所有AV都更刺激,她吓得手一抖砸桌子上,不知道程渝发出去没有。
程渝也知道她感冒了,去老医生那里拿了一点感冒药,用一根筷子弄散了给她喝。
林夭夭没有矫情,喝完,难受的感觉没好太多,下面却没那么疼。
论起来下午做的还没有昨晚做的凶悍,程渝嘴上厉害行动还是温柔的,除了累之外浑身的记忆竟然是畅快。
程渝直接用她的杯子冲了新的感冒药自己喝下,见女孩儿一手拿着他手机,愣愣看过来,一边挑了挑眉,道:“怎么了?”
“更烧了吗?要不要吃退烧药?”他摸了一下她额头,皱眉,没那么烫。
女孩儿别开脸,嘴唇有些苍白,扬了扬手机,没说出话。
他凝眸看一眼,拿过来,当着她的面删掉,垃圾箱里也清除,揉了揉她的头发嘶哑道:“说了开玩笑的,下次别这样了,有什么事你想知道可以问我。”
“问你你会回答我吗?”
“我回答的话你相信?”
“…………”
说到这里林夭夭脑子又清明起来了,她没忘记傅坚收到了消息但没来这种事,抓了几下凌乱微湿的头发,皱眉叹气:“他们到底为什么不来?因为没信心攻破你这个小地方?真想弄你的话那是省厅,什么事情办不到?整个省的武装力量都能调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