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大约是想来救你的,可他,好像是个什么?副局??”程渝拿回手机说,“权力有限,调动不了太多武装警力,而且他上面的人会给他施压让他别轻举妄动,不可能因为你的求救就损失警力贸然冲来我的大本营救你,所以他们盯着这里,伺机而动,没看过电视剧吗?都这么演的。”
是啊。
没完全的把握,不是自己至亲的人,不冒着必死的决心,谁来?
话是这么说林夭夭仍旧觉得不对劲,头疼的更厉害了,“真的吗?警方是因为这样才不救我?我万一死了呢?”
“是啊。”
程渝凝眸看着她,说,“可能他们就是在赌,赌我不会伤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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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来,林夭夭习惯了各种中伤,从未动摇过她复仇的决心,这一刻也一样,她并非完全寄希望于警方,甚至不对傅坚抱任何的期待,这一刻却实打实的稍微心凉了一下,转念又觉得正常。
傅坚心疼她,不代表所有人都心疼,她明白的很。
她脸上的神情白了又红,半晌之后冷声沙哑道:“我知道了。他们也有自己的考量,要一击即中,或者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内幕,总之,不会是坏的,而你现在想对我有什么惩罚,可以使出来了。”
程渝摩挲着那小巧的手机,听着入耳的话,淡淡抬起头看她。
昨晚,他们两个人,亲密如连体婴儿。
他昨晚太疯狂了,好不容易隔了那么久肏到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两个人在盥洗室台子上的那一次尤其印象深刻,娇软的女体只半边屁股被放在台子上,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着他,他分开她娇嫩的双腿,压低她的小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怎么被肏,怎么喷潮,阴蒂怎么被大龟头碾得抽搐发抖的,地上晕开了一大片的水儿,他的白灼和她喷出来的潮叠在一起,被他踩在脚下,小穴穴一下下紧紧吞咽着他,他嘴里不断说的荤话,肆意干着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
这词如今真讽刺。
“你也威胁我,林夭夭,你就没想过我也挺可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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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疑惑到微微歪了歪头,那模样像个四五十年代的美艳女学生,清纯又魅惑。
程渝无语地笑了。
“好,我忘了,是我让夭夭变成这样的,我罪有应得,可我的坚持有我的道理,你犯了我的戒,绝对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夭夭。”
女孩儿的心听了这话一点点沉下去,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凭什么觉得程渝该对她心软。
凭他的愧疚吗?
凭他昨晚柔声细语,似乎把她当宝贝似的哄着她,那全是错觉吧。
程渝此刻脑子里却是想着昨晚林夭夭的话,“可我好想你啊,程渝,五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呵。
你不就仗着,我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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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在旁边架起了一个支架,脱了自己的外套放石桌上去,上面很凉却铺了外套和一个薄的亚麻单子,林夭夭冷淡瞧着这一幕,纤弱的手指微微发起抖来,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心里一阵慌乱。
她攥紧了手,不去看那些,直到看见程渝将手机摆弄成录像模式,来到了她跟前,抱起她,扯她的衣服。
女孩儿脸色剧烈一白,抓住了他的手。
程渝淡淡地说:“不是什么都可以?”
女孩儿无语了。
半晌她道:“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干你,林夭夭,当着这个镜头的面干你,录下来给你亲爱的男朋友看看,寄到你的学校,你直播的平台给他们看看,你以为我有多穷凶极恶呢?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冷风中他捏住她下巴说:“死,残,第一证明这人对自己没用,可你还有用;轮奸这种事是羞辱,却只是对个人的羞辱,你早有准备自然不怕,可你知不知道古代有一种刑罚叫裸刑,那才是对一个社会人最大的羞辱,我要在这儿干你,随便经过一条狗一个人都可以看,而且我还要给所有人看你被干的时候那小穴的样子,一边被强奸一边吞咽我,还会高潮喷水,这才叫惩罚。”
“想想你男朋友多心疼你呢,他都舍不得这么肏你,他很好奇你在这里的情况吧,我们快一点,放松,快一点早结束。”
程渝看着怀里僵硬的女孩儿,直接将她抱起来坐在石桌上,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在镜头里对着她的嘴亲上去。
林夭夭不是没看过AV,里面很多年轻的女子被人凌辱的镜头,虽然是演的但也觉得很刺激,这一刻她心尖儿却狠狠地颤了,发着抖,推着程渝,程渝低头的样子很俊美,却大力掐开了她的腮帮子,撬开她坚不可摧的齿缝亲进去,捏着她的两腮让她无法咬合,勾出她的舌头来亲的很欲很欲。
翻搅,勾缠,舔弄,细细地咂摸,大力地含吻吸吮,两条舌在空气中嬉戏,小小的嫩舌瑟缩着流淌着口水,被他舔起来喂回去,她无措地吞咽,下一秒又被他撬开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