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打到十点钟,终于把徐嘉乐送上了星耀。他开心得都不用我催促,放下手机,一溜烟跑到卫生间刷牙洗脸。
我起身,把陈衍之的双肩包拿在手上:我送你出去吧。
陈衍之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揉了揉鼻子,放慢了语速说道:从这儿到大学城要坐两个小时的地铁。
那你打车吧,我付
话还没说完,正在刷牙的徐嘉乐探出脑袋,口齿不清道:你怎么这样赶哥哥啊,我家有客房!
客房只有一间,我睡哪里?我冲徐嘉乐瞪眼睛。
徐嘉乐指了指沙发:你睡沙发。
我:
带你上星耀了就比小姑还亲了是吧!
没事,我可以睡沙发,陈衍之从善如流地说,又看了一眼我,太晚了,回去宿舍也门禁了。
门禁算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大学生凌晨三点到学校都有办法进去。
我最终还是同意了,不管怎么样是我的学生,这么晚回去万一出了事,也是我背责任。
把徐嘉乐哄睡着,我自己也洗漱完了,我从客卧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床新被子,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陈衍之正好洗完澡出来,我才发觉他换了一套新衣服。
好家伙,难怪带双肩包,原来是蓄谋已久。
陈衍之顺着我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对我笑了笑。
懒得再戳破他,我扔下被子就转身回房间了。房门刚要关上的时候,被一只手拦住了。
陈衍之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发梢上湿湿润润的。他低声道:不是说还要给我开小灶吗?
啊?
刚才打游戏的时候,陈衍之问我能不能单独给他补课,我在徐嘉乐锐利的注视下答应了。
这么晚了身上还是那条白色的长裙,我扯了扯裙子道,还学什么。
陈衍之推门而入,又反手关上了门。
客厅的光亮被隔绝,屋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睡眠灯。陈衍之模糊清俊的脸在我面前缓缓放大,松木的香气充斥着我的鼻间。
他略显单薄的身子在我面前筑成了一道壁垒。
我还没紧张呢,陈衍之的眼皮倒是在狂跳。
陈衍之的眸色晦暗不清,声音沙哑:我想学怎么口女生。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尖削的下巴,把热息往他脸上送,用气声说道:跟我学啊?
陈衍之的脸瞬间浮上红云,喉头动了动。此时此刻周遭异常安静,我几乎能听到他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所有勇气似乎都被消耗殆尽了,他只是牢牢圈着我,低头任我捏着他的下巴,不再说话。
我是个大善人,我得替这个腼腆的男生把话说清楚,我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脸颊:学这个干嘛?有用武之地吗?
陈衍之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
脑海里浮现了何钰诗洋娃娃般的面容,我出神了片刻。
陈衍之以为我不愿意,把头搁在我的肩窝上,轻声说:你答应我的,你不能耍赖。
一米八几的男生伏在我肩膀上撒娇,这个场景实在是在人意料之外。
我身体确实起了反应,可能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他只是这样轻微撩拨一下,身体就燥热难捱。
教就教吧,我懈怠了防备,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不去床上怎么教你?
陈衍之的身形一滞,随即弯下腰把我横抱起来。
即使久经沙场,这还是第一被公主抱,身体悬空的一刹那,我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陈衍之低头看了一眼我,我别开眼睛。
我在刹那间理解了为什么偶像剧里、玛丽苏小说里永远逃不开公主抱的桥段。你的王子、你的骑士和你的霸道总裁们双手抱着你,用全身心的爱意对抗牛顿的地心引力,你以一个随时会沉入海底的美人鱼的姿势,仰望着他们的下颌线和关切的目光。
天地黯然,浪漫至死。
陈衍之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床上,我靠在柔软的羽绒枕头上,手顺着裙子,把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褪了下来,内裤挂在膝盖弯上,像一尾搁浅的孔雀鱼。
动作惊人的流畅,陈衍之坐在床边有些呆住了。
我抬起脚背,像个蚌一样缓慢打开自己。
微凉的脚尖碰了碰陈衍之热烫的脸颊,我调侃道:不学啦?
陈衍之握住了我的脚腕,虔诚地落了一个吻在脚背上,吻过的地方被激起细小的电流。
我倒吸了一口气,花穴下的液体越淌越多。
陈衍之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跪在床上,两双手分别拖住我的大腿根,那是我最幼嫩的皮肤,被薄茧蹭得有点疼。
唇齿越来越近,我下体控制不住地缩胀。陈衍之并没有急于去做什么,而是在细细地打量,花穴间的湿热嫣红。
我把手指插入到陈衍之的发间,顺滑的发丝诱得我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