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谷抿唇变为了咬唇,饱满鲜红的唇被上唇咬得改变了形状,他脑子嗡嗡作响,就好像一只蜜蜂被困在了彩色气球里横冲直撞。
而另外一个他腰肢摆动,丰润的臀瓣在地面不停地摩擦,睫毛低垂,唇瓣微张,失神地握着自己的阴茎,带动着她的脚律动,不停地重复上上下下这个动作。肉眼可见,他手心也渗出点点滴滴的白色浊液。
你不敢过于仔细地观察它,古板的家庭与封闭的学校对性的禁忌让你平时对性也是缄口不言,在同学面前你清高,无欲无求,一定不会有人将你与性与自慰时的丑态联系在一起,你也乐于接受这个牌坊与它背后的赞美,但是现在,你被诱惑了,你被那种神乎其神、那种大人共同隐瞒的禁忌诱惑了。
耳里穿进她柔情似水的剖析与他嗯啊骚浪的喘声,林秋谷更加用力地咬住了唇。他怎么可能被这种低俗的情欲诱惑,可笑。
你想伸出手去碰碰它。
他不想。
于是你也这么做了。
他没有。
当你去做这件越轨的事的时候,你并没有想那么多,你只是想快乐,想要快乐而已。
他不可以。
你抓住了它,心惊胆战,除了上厕所与洗澡,你都不愿碰到这的但这次你被欲望驱使了。
林秋谷。
你更兴奋了,像一只溺在花蜜里的红色小虫,被一种无可名状的刺激俘获,仅仅是想到要开始进行一场性禁忌的背叛,不安分的那处就已经在隐隐地骚动了。
他好像但是,不可以,不行。
林秋谷死死地抿着唇,放在身侧的手不停地轻颤。
在这之前我们首先要设立一个前提,在这儿,请你放心,不会有人因为你的欲望禁止你、嘲笑你、觉得你没羞耻心的,所以你暂时放下了一点他人或者自己对自我的规训,你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你的阴茎,它沉甸甸地在你的手心,你从来都没有这样仔细地观察过它。
好温柔好温暖的声音
林秋谷脑中浮现了一个画面的边边角角,可是一旦触及他的轮廓,他就胆怯地闭上了眼,但还是无济于事,她所说的已经足够吸引他了,更何况还是她说的,可为何偏偏她要这么说,又是她这么对他说的,他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惶恐与沉沦的情欲,他躲在一个人的破布口袋里摇摇欲坠。
你从来都没看过色情制品,也不太懂如何让自己快乐,现在只能上下摸摸它,不久,你觉得很是奇怪,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奇妙啊,你感到茫然与苦恼,可就在此时,你向我请教了。
林秋谷沉默。
被色心与情欲驱使的你,不复平时的嘴硬鸡巴软,耐心地听取我的建议。
好吧,林秋谷暂时相信这种说法。但他必须澄清一件事,他嘴硬是真,鸡巴也不软,男性这种可怜的生物总是在这种事情上有着莫名其妙的执着,他也不例外。
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她的话透进他的肌肤,他承认,他皱着眉只是为了不让自己露出太过色情的表情。尽管他想证明自己的纯洁性,但下身缓缓抬升的长物让他无论说些什么都显得无力。
嘴唇都快要被他咬肿了,他都无法控制这种卑劣的情欲。
最上面略大一圈的是阴冠,你可以摸摸这,对,就是最上面那里,现在已经吐露出一些淫欲的前列腺液,这处叫马眼,听说是男性阴茎最敏感的地方,哦,我想,林秋谷大朋友,你已经爽得眼翻白眼口吐白沫,甚至渴望更多吧。
下身的欲望肿胀怎么也无法消解,他强忍着情欲的姿态更让他的表情显得色情,额间开始渗出汗滴,他闭着眼半握着拳,只觉得自己被卡在一种欲冲上高潮但却被按了暂停键的欲望的极致。
在他耳边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更比一声淫荡骚浪的呻吟喘息就好像是他想要发出来的一样。
好想,真的好想像他一样,落在尘埃里,滚在泥地里,被低俗色情的欲望所俘获。
呀,顶出来了呢,果然男朋友平时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端正样是装的吧。
林秋谷忽然惊醒,下身的欲望仍然肿胀,那个男生持久地呻吟,她也仍然坐在原位,但他却觉得惶恐。
他被操控了,不止是她,还是一种他所不屑的可鄙可耻的欲望。
我没有这不可能。他慌乱地辩解着,可裤子的挤压与湿润却明明白白地宣告着自己的淫荡。
钟沉煦嘴角勾起,蔷薇在她身后开得极粉艳,林秋谷觉得虽然她是坐着的,可眼神却是在俯视着他,他这个一个用珠宝装饰自己脊骨的虚伪的贱货淫夫。
好了,这堂课就上到这了吧。钟沉煦在他沉沦后就没了兴趣,最后老师再提一个问题吧。
钟沉煦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转了转,冒牌林秋谷满脸红潮,嘴唇大张,唇边都是奇怪的银丝,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白色液体,极端的刺激让他无法思考眼前的境地,简直就是一只发了情的公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