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没想到小创可贴憋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
她当然懂他的意思,即使不想懂,看看他涨红的脸也该明白了。
沈明不是没被要过号码,但最后总是不了了之,认识的男生往往对她敬而远之,根本擦不出小火花,最后都处成了兄弟。
男的,总是喜欢让自己有保护欲的异性。
小创可贴那天可是看见那场面了,还能来要号码?
沈明眯了眯眼,看着他不说话。
好一阵子过去,陈恪脸上的温度逐渐下降,一如他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
手机给我。沈明忽然道。
陈恪猛的抬头,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了,又微微低了下去,递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沈明接过,按下一串号码。
你还太小。还手机的时候她说。
陈恪飘然的心被丝线裹住,一点点的收紧,连带他的呼吸都变轻了些。
中考后再来找我。
她走了出去,外面响起她穿鞋关门的声音。
陈恪咬了咬舌尖,想控制自己的表情。
突然半跪到地上,捂着自己的脸笑了出来。
还太小。
那就是不小的时候有机会。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期待中考。
一年比想象中过得快。
他无数次想和沈明联系,但想到她那句话,又怏怏收手。
他和沈昌的关系好了起来,几次去沈昌家里玩,再也没遇到她。
是,哪有那么多巧合。
沈昌是她的弟弟,在网吧偶遇,在沈昌家碰巧撞上她,拿到她的号码。
他已经够幸运了。
后来沈昌说,她住宿了。
他开始用短信草稿写日记,每一篇都是写给她的,每一篇都没有发出去。
他喜欢上了冰可乐。
可是时间真的太久了,他发觉沈明的脸逐渐模糊,他开始害怕。
在一个周末,趁他人不注意,陈恪拍下了沈昌家里全家福里的她,设成壁纸。
照片里的她依旧那样浅淡的笑,好像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无数个夜晚,他对着她的照片自慰。
低劣,恶心,变态,他的手动作着,不停地辱骂贬低自己,却涌上了更多的快感。
后来骂声变成了沈明的声音,她浅笑着,眼里却满是鄙夷地骂他。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是不是每次都射到我的照片上啊?
你可真够变态的。
陈恪幻想着,撸动得越来越快,快慰得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握着手机射了出来。
果真有一些射到了手机上,落在照片里,她的嘴角。
他看着,眼睛微微红了。
他想起她嘴角那颗小小的痣,虔城地低头,将手机屏幕上的精液舔掉,就像在舔她的嘴角。
好想舔她那颗痣。
好想见她。
从考场里出来的时候,陈恪松了一口气。
考得还不错,去她的高中不成问题。
虽然去了也见不到她,可陈恪还是很想去。
走她走过的路,见她见过的人,看她看过的景色,或许他坐的桌椅是她坐过的,光是想想,都要颤抖。
高考在中考之前,她应该也已经考完了。
陈恪没让父母陪考,也没带手机,可他等不及了,打算找家店借下电话。
那串号码他早已熟记于心。
没走多久便碰见了沈昌,沈昌诶了一声,几乎是跳了过来。
陈恪!怎么样啊?
陈恪笑了笑:还不错,你呢?
哟,沈昌看起来比他还兴奋,你都说不错,那肯定超常发挥了。接着摆摆手,我也就那样吧,不提了,这都考完了,你打算去哪儿玩儿啊?
哪儿也不去,去找你姐,陈恪心里道。
还没想好,你打算去哪儿?
我打算去A市,沈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姐去过好几次了,直接让她带我玩儿。
陈恪的心沉了沉。
你姐去A市了?
没啊,她考完了在家瘫着呢。沈昌脚步轻快,等我在这儿玩两天,我俩一起去。
陈恪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不记得了。
她的计划里没有他。
难道当时的话只是随口一说的吗?他深吸了口气,心脏细细麻麻的疼。
他还该去找她吗?陈恪恍惚地想着。
草!陈恪听到沈昌骂了一句,接着感觉到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你一会儿有事吗?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把门反锁了,把我姐锁家里了。沈昌恼得踢了踢脚,我爸妈今晚不回家,刚子他们还等我房卡呢,你能不能帮我去开下门?
陈恪听到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