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避免去想,脑袋仍旧回放那天在医院的情景,徐子枭伴着少年人无知无畏的勇气,眼中似乎燃起了一团快把洛兰身体灼烧融化的大火,不服气的把她的手摁在他的蠢蠢欲动不甘示弱的阴茎上。
她觉得总该去说些什么,需要见面,要去拒绝,而不是给了他幻想,更要断了自己的念头。
即便她不承认,手心被胡乱的摩擦他的下体,这种冲击天灵盖而挑起的性欲,她只要回想这一幕,她的洞穴火热不已。
她自责,她怨恨,自己又不是荡妇,为何有了丈夫,却惦念着他人的身体。
这是人类无法抗拒的基因么,性交是人为了多重繁衍的谎言,避孕套则是人类违背自然法则的物什。
当她出现在医院,出现他病房门口,徐子枭毫不意外的笑了。
“老师,我就知道你会来。”
洛兰把房门关上,徐子枭的病房是vip的单间,甚至有客厅与厕所。她不太愿意让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她深吸了口气,坐在离病床不远不近的位置。还未开口,徐子枭打开床头柜,拿了瓶威士忌,倒满了两杯,并加了些晶莹剔透的冰块。
“陪我喝一杯吧。”他的脸一半沉寂在阴影中,刀刻般的面容彰显他在男人和男孩间青涩与成熟的界限。
“我…..”洛兰犹豫的接过这杯酒。
琥珀色的酒在矮口的玻璃杯中摇晃,摇荡不定似她的心。
洛兰将这杯酒一口饮下,停下时不断地咳嗽。
徐子枭本想劝她不要这么喝。烈酒醉人。
洛兰知道自己的酒量,这种54度的酒精,一大杯,让她一定会醉,她在这种情景下,即不想伤他的心,又不知怎样开口拒绝,只能任酒精发挥它该有的作用。
“老师,你坐近点,别离我这么远。”徐子枭即便腿断了接了石膏,此时仍想起身拉她去他身边。看到他牵强的举动,洛兰干脆坐到床的边缘。
“徐子枭,你知道我结婚了吧?”
洛兰此时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这是人醉酒的前兆,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也不该喜欢我,我不喜欢比我年龄小的男孩,你了解我么,你要证明什么,也不用在我这里证明,我不喜欢你。”
一口气说了这些话,让洛兰着实放松了些焦虑的感受。
徐子枭叹息了一声,用着戏谑的口吻,“如果你真的有这么绝对,你今天不会来见我,洛兰。”他的声线带着醉酒的磁性,低沉的尾音停留在“兰”上,飘进她的耳中像野草滑过,带着丝丝痒意。
“你….别再…..曲解我的意思了。”洛兰面对他油盐不进的状态不知该说些什么。
徐子枭本背靠在床头,看着洛兰逐渐不清醒的模样,心知今天若不行动,以后她只会离自己更远。
他揽着她的肩,她用手无力的抗拒他的靠近,他贴着她的耳畔低喃,“洛兰,我喜欢你,我爱慕你,我知道你也是,别再谎骗自己。”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他宽阔的肩似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而她是漂泊的船只依靠他的海浪前行。洛兰在这酒精的催发下,头脑昏沉,只是感受着他不同于自己丈夫的体温,味道,他带着清爽又缠绵的木质香气。
“为我留下好吗,宝贝。”徐子枭捏着她的下巴,望向梦寐以求的唇,轻柔的吻上。她唇柔软的触感,她迷乱的双眼,她雪白的肌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而沉醉。
他用舌头笨拙的与她的舌交缠,与人接吻的初感受原来与醉酒这般相似,舌与舌的交缠像是两条蛇的尾,在漆黑一片中只有尾翼产生水泽声。
两人的手十指相扣,指尖相互触碰,洛兰的全身似乎电流窜过,她闭上了双眼。
像暴风雨前的平静,少年的舌仔细的扫过她口中每一处。
“做吧,老师,我的第一次我只想给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脱掉洛兰纯白的裙,脱掉她的内衣,她毫无遮蔽的的胴体,一览无余在他面前,他以为自己会迸发无限的欲念,要把她的每存肌肤指染成自己的味道。
只是她闭着眼,像圣女般清冷的脸,身体洁白似飞机划过天空后残留尾迹的云。
他心中生出的是不可遏制的悲伤。
徐子枭知道,洛兰在此刻不是他的,在未来更不会是他的。
他痴迷的用指尖磨蹭她的脸,他看到纤细的天鹅脖,他看到大而饱满的胸部,他看到光滑平整的小腹,他看到盈盈一握的腰肢,他看到没有任何阴毛遮挡的花穴,他看到丰腴的大腿,他看到莲藕般嫩的小腿,他看到小巧一掌可收的足。
他是她身体虔诚的信徒,他跪坐在床上,把她艺术品般的身体铺展在床,她散发着春日里清新的香气,他是踏青迷路的游子,他的吻像雨滴落在摇曳的花朵上,他的唇徜徉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路过凸起的粉色乳头时,如信徒在沉思认真诉说自己的愿望停留,啃咬吸吮,又不敢太用力,怕惊动这年轻貌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