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最近的疑惑在于徐子枭,每当在讲台上望下他时,他躲闪的神情,似乎彰显着他们之间的暧昧。可这种情从未出现过,至少目前他们只是两个并不相熟的人。
尤其时,当她再次穿着那条红色碎花吊带裙,他的唇是不自觉的上下交叠,黑色的眼珠会一动不动的定格在她身上。
课间的时候她坐在讲台的木椅上。窗外的树枝缀着点点绿叶,交叠的阳光随着微风任意散落在窗檐。
下面坐着的男学生不禁为洛兰如月皎洁般的清冷气息看呆。她讲课时,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若春夜江水涌起,而不言不语时,如同海浪拍打着礁石上的人鱼公主,冷冷淡淡的神情,白如玉石的肌肤,弯若柳叶的眉,浅褐色的眼珠疏离无比。
班长在下面的同学起哄中,怯懦的问了句,“老师你的微信是多少啊,我们都还没你的联系方式呢。”
洛兰疑问道,“你们需要加吗?”
下面的怀春男孩,连忙若小鸡啄米般点头,本是沉闷的环境似乎着了火般燥热起来,“要的要的!”
洛兰只好在黑板上写上一串数字。
徐子枭看着那串数字,手指在银幕上停顿,带着重大的决心,点了点数字。
周二洛兰没有什么课,在办公室中准备课件时,意外的电话来访,李秋风说,徐子枭在校门旁的小巷和人打架,腿打骨折了一根,洛兰很是意外,李秋风说,现在没有多余的老师送他去医院,让她赶紧去找他。
洛兰匆匆忙忙赶到现场,警笛声循循作响,拉了黄色警戒线,警察有条不紊的疏散看热闹的人群,洛兰与警察说了自己是他的老师,警察挥了挥手示意徐子枭的位置。
那阴暗的小巷子,高大的少年头靠在墙壁上,一条腿无力垂在地面,另一条腿拱曲,似乎是他最后的力量支撑身躯。晦涩不明的光线照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他沉重的喘着气,似乎无比难受,犹如困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洛兰走进时带着些怜惜,蹲下问道,“徐子枭,你没事吧,还能站起来么?”
徐子枭感受到洛兰身上兰花的清香,唇抿起细微的笑,“你不问我为什么?”
洛兰看着他那无法正常摆动的左腿,定定说道,“我相信你有原因。”
她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单这胳膊的重量让她吃惊,这少年如此高大,像只大藏獒。
徐子枭这是人生中第一次和女人靠这么近,看到身下的她,白嫩的脸颊上带着细细的绒毛,美人微蹙面,吃力的带着他走路。他也不知内心是何感受。
“你家长电话多少,我来和他说一下情况。”
徐子枭摇了摇头,“别和我爸说。”
在救护车上,他们二人都没说话,他躺在白色的小床上,意识到洛兰看着自己,似乎有话说,却没开口。
你的心事,我无从窥得。
洛兰办理好一切的手续,回到病房时,看到绑了石膏的徐子枭玩着手机。
她叹了气,“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徐子枭盯着她的脸,“那你想知道什么,老师?”
“我很关心你啊,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斗殴了,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病房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蔓延。今天仔细的看,洛兰意识到,徐子枭的容貌生的很英俊,他的脸型并不消瘦,反而像欧美人的脸型,眼窝也很深,眉毛浓的像墨,欧式的大双眼,坚毅挺拔的鼻梁,紧闭的唇彰显倔强,他长得很混血。
而他什么都不愿意说,洛兰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时,感觉指尖不小心被他触碰,她连忙收手。
“老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怪人。”
“怎么会这么说?”洛兰对他冷不丁的话疑惑。
“我不爱社交,我总是独来独往,我桀骜不驯不服管教。”
洛兰打断他的话,“但是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徐子枭总是让她会产生一种无人爱护孤独的大狗狗形象。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让她心中一慌,“老师,我不是个孩子了。”
我已经19岁了。
徐子枭在那天看到她的裙底后,总是在梦里遇到她,或妖娆,或高贵,或清冷,或娇媚,但终是被他压在身下。这种悸动是从未有过的。听到她这句孩子,似乎要证明似的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放。若她拒绝,若她扇了他,他就保持距离。
洛兰被他强硬的拉着手,摸到他下体的阴茎,那尺寸着实让她脸红,她连忙抽开手,“我,我,我知道了,但是我是你老师,别再这样了。”
她没有打自己?
看着面前的女人,白皙的肌肤泛起红晕,徐子枭意识到了些什么。
他虽从未谈过恋爱,但是明白自己的举动多么冒犯,多么具有侵略性。
在初中还未发生那些事,他还有朋友的时候,他和自己的伙伴也曾在厕所小解时比过大小,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对比其他男孩是其他人的两倍。
“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