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名大学老师,明天就要放寒假了,你打算先赴pornhab上认识的中东帅哥的约,打个跨国炮,再好好享受自己的假期。你最喜欢中东人的长相,既有西方人的深邃,又包含着东方人的精致。可一通电话打乱了你的计划,是父母打来的,你住在老家的祖母去世了,你要赶回去参加她的葬礼。你很久没回过老家了,只依稀记得那是个位于北方的村庄,冬天会下很大的雪,还有占据半个房间的火炕。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父母就离开那里去了南方打拼,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也很少回家了。父亲曾试图把祖母接到身边来,但祖母接受不了城市生活,一直不肯来。
在回老家的车上,母亲又喋喋不休的说:“你都要四十岁了,还没结婚,你自己是知识分子,难道不知道女人过了40再生育有多危险?等我和你爸走了,你自己怎么过?”
你垂着眼睛没有出声。反驳的话说过很多次了,可父母的老派思想一直认为,人就要结婚生子,才算是幸福成功的一生。幸亏他们无法干预你的生活,所以你就默不作声,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行了。
回到老家看到灵棚里的祖母,你竟无法将她跟记忆力对你母亲说:“女孩没什么不好,但还是得有个男孩。”那卑微带点讨好的样子联系起来,记得小时候为数不多的几次回老家过年时,她会从一个一层层的布里掏出钱塞给你,让你去小卖铺买零食吃。
你看着祖母的尸体,只觉得她很陌生,就也没勉强自己留下泪来,只木木地跪了一会,下葬时,往祖母的棺材上扬了一把土,就算与这位血脉相连的老人告了别。
在老家住了一天,你对简陋的环境简直无法忍受,父母还没有要走的打算,你想着不如假称学校里有事赶紧回去算了。这天晚上,有客来访,是住在祖母家房后面的一家,男人穷困潦倒,没有什么正经营生,打光棍到30岁才娶了一个没有双臂的女人当老婆。男人先走进来,两只手揣在袖子里,用本地的土话寒暄了几句。父亲谢过了他在祖母葬礼时的帮忙,才问有什么事。
“这不,小狗这考上了x市的学校,想着妹子在那里工作,这乡里乡亲的,孩子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想着能不能照顾下。”
你这才看到有个少年站在门口的阴影里,在男人的拉扯下走上前来,他穿着一件“abidas”的棉服,臃肿的衣服更显的身材高大,可能是羞耻父亲叫自己的小名,没有抬起头来。但你还是看清了他黝黑的皮肤,英俊的面容。是你最喜欢的长相和年龄,就好像在石头里发现了一颗珍珠般,你坐直了身体,本来的烦闷也一扫而空。你微笑着问到:“你叫什么名字?考上了什么学校啊?没准就是我教的大学呢?”
你是用普通话问的,男孩有些拘谨的抿了抿嘴,才用方言说出他的名字----连庆,他上的是一所大专院校。
你尽量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们学校的操场很好的,我经常去那里散步,离我家很近。”
连庆笑了笑,露出白的能在灯光下闪烁的牙齿。他坐在炕的边沿上,双腿微微分开,你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胯下,经验丰富的你也惊讶于在臃肿冬装下的体积。你满意极了。温和的承诺道:“放心吧,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小庆一个人在外不容易,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不用不好意思。”
男人喜出望外,脸上的笑更加谄媚:“还不快谢谢小姑。”
你脸上淡淡的:“瞧您说的,我还没结婚呢,都把我叫老了,叫姐就行了。”
农村人很重视辈分,但是男人有求于人,并且两家也没什么血缘关系,他就附和道:“对对,俺这排岔了,从小狗他娘那边排,是该叫姐的。”
过了两天,连庆他爹又来了,说连庆学校里让填什么东西,用电脑,但附近人家都没有电脑,想问问你有没有带电脑回来。你自然没有带电脑,但一直随身带着iPad,就说:“你让小庆过来吧。”
过了一会,连庆就来了。他还是昨天的穿着,盗版棉服,黑裤子,手工做的布鞋。他进屋看你坐在炕上盖着被子有些不好意思,你叫住他说:“没事的,进来坐吧,家里太冷了我就在腿上搭了被子。”屋里没别的坐的地方,他只得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的坐一小块炕沿。
你拿出iPad给他,说:“用这个填就行,跟电脑一样。”
他双手捧着,把手机放在旁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敲出网址。一开始漏了一个符号,他删掉又重敲了一边。你看到他要填的是一份助学贷款申请。申请理由是:母亲肢体残疾一级,家庭是低保户。
因为你怕冷,屋里火炕烧的很热,又放了个电暖风。一会连庆就满头大汗,脸都热的红了。你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说:“小庆,热的话把衣服脱下来吧,没关系的,别这么生分。”连庆用iPad很不熟练,也有些烦躁,就依言脱掉了外套。他里面穿一个深蓝色的保暖内衣,但型号不太对,露出红色的秋衣下摆。他窘迫地拉了拉衣服。你凑近问道:“填完了吗?你这样太麻烦了,可以直接登陆你的qq,把内容复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