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对某一个人产生出特别的关注和兴趣。
时夏也从床面支起身体,看着邢渊的一举一动,没过几秒,便忍不住地舔了舔嘴唇,小声道:“我、我给你弄吧?”
如果事情顺利发展,此时的邢渊说不定都已经把他的“那个”给干进来了。
“好了。”邢渊扔开手机,肌肉线条分
邢渊坐在床边,研究了几秒怎么通过网络购买酒店内的安全套,随后,在手机上确定了订单。
就好像他曾经觉得自己不喜欢猫一样。
时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顿了顿,又连忙道:“我可以试试。”
买、买小了?
对方的声音有点哑:“会弄吗?”
邢渊翻开时夏的包,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小巧的蓝色包装盒。除此之外,时夏这次出来也没带什么别的东西。钥匙,身份证,一个钱包。
他戴不上套子。
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些什么,赶紧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邢渊将视线收回,稍微打量了下手中的避孕套包装盒,又看了下盒上的标识。
时夏的手有点抖,指尖时不时能触碰到邢渊那如烧红火棍般炙热滚烫的硬挺表面,动作很是生疏青涩,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这方面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邢渊也没有逼他回答。只是带着点难以察觉出来的笑意和无奈道:“那不是给我买的。”
时夏傻了。他的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来。
时夏继续不下去了。
青年低头看他。时夏的下唇被他自己又咬又舔得晶莹水润,像是刚被雨水浇打滋润过的嫣粉花瓣,泛着诱人掠夺的光泽。
……不是给他买的?
他把外边的盒子拆开,从里边取出一只密封好的套子,撕掉包装。
邢渊垂下眼眸,嗓音里有着明显的克制情绪,说:“套带了吗。”
邢渊此前一直以为,自己日后的人生无非是受长辈安排,和一个父母看中、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结婚,成家立业。
今天出门的时候,时夏就给邢渊发过消息,说自己会拿上所有要用的东西。
——大号装。
他在床面上半跪起来,挺直的身躯带动着那根健硕可怖的精壮阳具一块儿翘立起来,直直冲着时夏的方向起立。
时夏似是被他点醒,才想起来这回事,如梦初醒般地道:“带、带了,在包里……”
“……”望着这根丝毫不掩饰其蓬勃欲望的巨物,时夏的眼神颤了颤,只觉更加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你还记得我那天买了什么?”甚至精确到了那些邢渊自己都不记得的细节。
是、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时夏感觉自己的大脑又要停机了。
时夏就在旁边局促又有点不安地看着,觉得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第一次感受到阳具上的可怕温度时,时夏直接被吓了一跳。他抿住嘴,似乎觉得自己这模样有点太没见过世面,惴惴不安地抬眼看了看邢渊,像个觉得自己做了坏事的猫。
于是他接过避孕套,试图给邢渊套上。
邢渊的眼皮轻轻一颤,莫名觉得好笑。
他明明听懂了邢渊的话,却又不敢细想。他怕自己又想多了,反而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希望。
这怎么可能呢?
邢渊看了一会儿,终于道:“别套了,时夏。你买小了。”
可却因着他的缘故,方才还正弥漫在二人之间的、浓烈氤氲着的暧昧性欲一下就像被凉水浇透,不得不中断下来。
时夏涨红着一张脸,瞧着可怜兮兮的,支支吾吾,仍旧说不出话来。
邢渊道:“我去拿。”
他想要起身,却被拒绝了。
邢渊却只是道:“继续。”
“那……怎么办?”
又或者邢渊的话里还有一些别的深意,可他没有搞懂。
邢渊道:“现在买吧,酒店里应该有。”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自告奋勇地主动备套,但当时的邢渊也只是不解地挑了挑眉,没有过于在意。
时夏带来的包就放在床头柜上,邢渊只需直起身子,伸长手臂就能够到。
色泽透明的柱状薄膜滑稽地半套在青年绷张坚硬的龟头上端,怎么都拉不下去。反倒是邢渊这根鸡巴越发在他柔嫩掌心的触碰下充血翘立,肿胀到夸张的程度。
他们刚才进门的时候,就在大厅的角落里看见过一个装满了各种情趣用品的自动贩售机。
不过,凡事都说不准。
时夏呆呆地望着对方,胸前柔润娇嫩的乳肉如同鲜软细腻的云团堆叠摇晃,摄人心魄。
邢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途中不会分心观赏的过路风景。
他有些结巴道:“可,可我是按你那天的尺寸买的,连牌子和口味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