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快感,随着两人结合摩擦流窜两人的全身。随着白钰的最后深深一撞,欲根抵在已被肏干得微启的子宫口,浓稠的白浊喷溅而出,全部灌近子宫内。
江霖雾浑身痉挛抽搐,呜咽着攀上了销魂蚀骨的高峰……
白钰将江霖雾抱去清洗身子后,再次回到床榻上。
江霖雾让他放下银霜色幔帐,准备休憩。白钰一向听话,照办。他心情愉悦,内心感慨从前是不能示人的执念,现在已是光明正大的明正言顺。虽然两人一直同榻而眠,但在雾影宫还是不一样的,那种意义是不一样的,就像圆满了一个梦。
两人就在这一片小小的天地中,两人缱绻相依,同枕而眠,往后恩爱相守。
-------------------------------------
两人御剑来到玄剑宗,主峰。只见老掌门正躺藤椅上,悠闲的品着灵茶,白钰当初走时送他的两大罐灵茶,江霖雾和白钰都走了快一年多了,竟还在喝。
“哟?舍得来拜访啦?”
江霖雾粲然大笑,“得您老牵挂。”
老掌门捻着胡子看着两人与离开前完全不同的相处模样,再加上前几日修仙界都在传的霖雾仙尊和白家少家主秦晋之好,便知道这两人好事是成了。
老掌门来回审视着白钰。他虽知道白钰是个好孩子,也为他高兴。但还在暗想是不是江霖雾入世不久,被这小子诓了去,心中有种嫁女儿的疼痛感。
白钰垂首恭敬朝老掌门行礼,识趣的奉上两大罐上品灵茶,还是早春的浓郁春茶。白钰内心是真心感激老掌门,当初若不是掌门几句话,他对仙尊估计现在都是只能遥遥相望,还哪能想现在这般,与仙尊恩爱相携。
老掌门心中一下就不疼了,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就是心机!”
“那连翘去支援你,可有什么不妥?”
江霖雾一愣,她与连翘也算熟识。“并无不妥,一如既往。可是有什么事?”虽然当时情况紧急,但连翘确是没什么不同,依旧以力吞山河之猛势一剑一个邪修。
老掌门一听,忽然松下心来。而后严肃的与将霖雾说道:“你还记得你临去前,各大门派的有个秘境探索比赛。因为“入仙”之事,你便没有参与。”
江霖雾记得白钰给他整理总结的事务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事务。“记得。”
“当时纯钧峰葛渊的几个弟子都参加了。后来在秘境中竟有邪修侵入,造成秘境空间不稳,许多人不知被传去了不知何处,但命灯皆在所以也没造成多大恐慌。之后陆续有人从秘境中出来,而当时的连翘确是最迟回来的。”
“连翘前阵子回来之后,不知怎的有了心结。更有有一天忽然暴起还要杀了自己的师弟,葛渊的那个四弟子—葛悬轻。后来竟不知怎的昏倒了,醒来就失忆了。”
江霖雾听着一头雾水,讶然道:“连翘有心结?失忆?”
“之后她醒来后,已不太记得自己在秘境的事,与自己晕倒前的事。无论是葛悬轻亲自的查探,还是别的医修都仔细探查过了,并无任何异处,修为和神识并无损伤。便估计是因为在秘境受,邪气侵染所致。”
老掌门摸着胡子,欣慰的说:“好在,她确实没什么大事了。”
老掌门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立即将束之高阁的灵茶拿出,也不抠唆了,抓了一大把茶叶重新煎茶。他知道他以后的茶叶都不会少了,白钰会给他这个老媒人准备妥当的。
江霖雾和白钰两人也在疑惑连翘的反常。
“纯钧峰长老葛渊剑术卓绝,乃是‘修仙界第一剑’。他座下有六个亲传弟子,个个剑术奇绝,而连翘师叔是他的亲传三弟子,白钰也曾无数次与她打过教导,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
“确是如此。而葛渊座下的四弟子,却是个修行艰涩受阻的人,他不习剑,而是修医。说起这个四弟子倒是……”江霖雾正想说着。
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白钰和江霖雾定睛一瞧竟是遇到了连翘。
她正和一个十分瘦弱但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一起,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连翘似乎说着要去寒极地狱修炼;而那年轻男子一手拿药包,另一只手坚定的拦着她。他神情异常紧张,声音细弱而颤抖:“师姐刚失了记忆,还是先将养些日子才好,不便去那些苦寒之地!”
连翘被拦得忽然有种不明的火意,只往胸口窜,还有点犯恶心想吐。她都不知道这葛悬轻怎么了,在她所谓昏迷后醒来后。这本就一直与她不对付的师弟待她就像变了个态度。
就这不让那不让的,练剑阻拦也就罢了,她上个屋顶蹦跶一下,他也是千阻万拦的。
像这次偷偷去支援霖雾仙尊,没告诉他。回来后,他又是惊吓又是生气,来来回回的号脉检查她是否身体不适。恨不得将她全身都检查透彻了。
她拍着犯恶的胸口,严肃的说:“葛悬轻,失忆后的事我不记得了。我昏倒之时,当时确实是你在我身边,我们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