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问喝了点酒,看着围绕在身边的女人们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搂着两个女人的好友还在一边笑话他,说他得了美人就打算出家当和尚了,以前也不是这样的等等之类的话。
在女人的手还没碰到他的时候,宋之问就先一步站了起来,对着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好友说,“家里有人等,改日再约。”
“哎哎哎,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
宋之问回到家就想见她,可走到门口时却停下了脚步,好在一路走来酒气都散了好多,闻了闻身上只剩下淡淡的酒气才开门进去。
少女身上的白裙已经被撩到了胸口上,如玉的身子在淡黄的灯光下显得妩媚诱人,似是在梦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宋之问温柔的抚平她的眉头,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安稳睡去,就连洗澡时也牵挂这床上的美人,快速的洗完澡就将她搂入怀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钻了进来,何榛睁开眼就看到身边熟睡的男人,匀称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紧闭的双眼显得睫毛更长,她伸出手摸了摸,然后在他的眉中心印下一吻。
腰间的双手收紧将她抱得更紧,小腹紧贴着他的下身,何榛揉着他胯下的勃起,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轻柔的套弄着他的肉棒。
突然身上一沉,还在熟睡的男人此刻却笑着将她压在了身下,“叔叔...呜...”何榛被迫的张开了嘴巴,嘴里被他的舌头侵犯,等适应后便也主动的配合他,勾着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等俩人结束后已经是两小时后了,何榛压着小腹将精液挤出来,双腿颤颤巍巍的搭在浴缸上,而宋之问已经穿戴整齐,亲吻了她就去上班了。
工作真辛苦!何榛看着乳头周围被咬了一个大大的牙印,乳肉周围也都是男人激情时留下的吻痕,这都是他疼爱她的证据,指腹摩挲着勃起的乳头,心里暖洋洋的。
学校体育课,小胖子早就请了假回教室休息,小卷发被班主任又叫走了,何榛站了一会,嫌弃太阳晒人就躲去了阴凉的地方。
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何榛坐了一会才感觉没那么热了,偶尔路过几个同她一样偷懒了学生,看到了树下有人就走了,何榛听着树上传来的蝉鸣声也没那么烦躁了。
陶沉看到了何榛,本想上前打招呼却被身边的女生拉住,等再回头时发现人已经走远了,他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旁边的女生,说话的语气都不太好,“又有什么事?”
女生有些难过,却也强撑着笑脸说,“我们好久没做了,我想你了!”,陶沉抽出胳膊,看着前方说,“骚货,这么欠男人肏吗?”
女生柔柔的嗯了一声,用丰满的乳房蹭着他的胳膊,“下面都流水了,想你的大肉棒插进来,陶沉,我要你现在干我!”
“骚货!”陶沉转身就走,女生紧跟着他身后,俩人刚来到废弃的杂物间,女生便紧锁大门,熟练的跪在他的腿间,解开他的裤子舔弄起来。
房间里都是废弃物品,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只有一块垫子是干净的,显然有人经常使用,陶沉掐住女生的下巴用力的顶撞,肉棒快速进出在她的喉咙里,然后拔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女生舔着精液,然后跪趴在垫子上,掰开身下肥厚的小穴说,“主人,请用力的干我!”,陶沉用鞋尖在女生的小穴上碾了碾,看着鞋头的骚水恶劣的说,“母狗的骚逼被多少男人干过,碰一下全是骚水。”
“没...没有...”女生摇摆着屁股蹭着他的鞋尖,对于他的话已经习以为常,现在只想他用大肉棒干进去,好满足她淫荡的身体。
“没有会这么骚?”
女生又说,“母狗是干净的,没有被人肏我的身体,只有你,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你,陶沉,求求你不要玩弄我了,我想要...”
陶沉这才收回脚,拿过一边的矿泉水浇灌在女生的小穴上,边洗边说,“这样的骚逼只有洗干净了才能肏。”说着便将水瓶扔掉,肉棒毫不留情的挺了进去,想到了他女神在厕所里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景,身下也越发用力。
女生在感受到肉棒插入的瞬间便夹紧了它,前后的扭动着屁股让他能够得到最大的快乐,这样他就能不抛弃她。
谁也不知道小小的杂物间有一对男女正在偷情,体育课后小卷发才蔫吧的回到教室,一言不发的坐在凳子上发呆,何榛看她不想说话也没去多问,又看看一边睡觉的小胖子,难道是天太热了?
傍晚,宋之问提前回家,何榛被他拉到了地下室,选了一套兔子女郎的衣服,撅着屁股被他用软鞭抽打,小穴里流淌的淫水说着她的舒爽。
今夜时间长,何榛感受到了他的另一面,原来被他用皮鞭抽打,被吊在空中和他做爱,甚至在他面前排泄后带来的奇异快感,这些东西都会让她高潮。
何榛含住他的肉棒被再次送上了高潮,撑开菊穴让他的手指在里面插弄,在淫水泛滥后冲出了里面的钥匙。
女上位没力气后,又被他拉着腿压在床上死死的肏干,